王可萌抬起頭，亮閃閃的大眼睛看向李明，露出個微笑，嘴角的兩個小酒窩十分可愛。

    對此，李明只搖搖頭，沒有繼續答話。

    王可萌有些失落，張啟圖在身後看的是怒火中燒，李明輕易就撩動小師妹的情緒，難道說……？

    “師妹！”

    張啟圖跟了上來，開口說道：“你年紀還小，不知道怎麼分辨好人和壞人，但你謹記掌門師伯的教誨，殺人者，人恆殺之！”

    李明依舊沒開口，只當是蒼蠅在耳邊嗡嗡叫。

    “師兄，你這話不對哦。”王可萌反駁道：“如果殺的是魔……壞人的話，難道也是錯的嗎？”

    她本想說是魔頭，但想起李明的稱號，立刻就改了口。

    “殺魔頭自然是對的。”

    張啟圖聽出了王可萌想說的話，冷笑道：“但師妹你沒看到嗎？李明被稱為超能者第一人，不到一個月就從一個世俗垃圾變成可以殺死先天后期的大魔頭，期間殺了多少人？五千？還是一萬？我還還不止！這裏麵必定會有無辜的人！”

    “這……”王可萌無法反駁，只能看向李明，咬著柔軟的小嘴唇等待他的回答，表情十分惹人憐愛。

    李明淡淡一笑，“我是超能者第一人，那你張啟圖，我覺得可以封為超能者第二人。”

    張啟圖的臉上迅速陰沉下來，喝道：“你什麼意思？！”

    王可萌震驚的看向師兄，難道說？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李明猛的看向他，銳利的目光直盯著張啟圖，道：“你曾經也獲得過災難地圖的排行獎勵吧？就排在我身後！”

    “什麼？！”

    王可萌和其他王家的人都以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向張啟圖，他們知道排行榜的事，當時以為是重名，從未想過會是他！

    “真的假的？師兄竟然也獲得了那麼多積分？”

    “說來，每次災難氣息重新整理的時候，師兄總是藉口出去，或是直接消失，等結束了纔回來呢！”

    “哎？真的？”

    “千真萬確，有次回來的時候，我還看到師兄身上沾滿了血跡。”

    “哇！師兄好厲害！”

    身後，王家弟子議論的聲音不絕於耳，張啟圖就算再想抵賴也沒辦法了。

    王可萌心情十分複雜，想不到一向光明磊落的師兄，竟然在背地裏也做著和李明一樣的事。

    而且，或許更加的可惡。

    李明能坦然承認自己殺死的都是和他爭奪災難氣息的人，那些不願戰鬥的他都放過了。

    但張啟圖，或許是見人就殺也說不定，因為他隱藏自己出去爭奪氣息的事，很可能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

    “我，我……當時、當時。”

    被小師妹用驚訝的眼神一看，張啟圖俊臉漲紅，半天后才辯解道：“我當時是去了解下什麼是災難氣息，而且絕大多數氣息，我也是透過正大光明的渠道獲得的！小師妹你要信我！”

    “師兄你真的獲得很多積分？”

    “好厲害！”

    “師兄現在解鎖血脈了嗎？聽說血脈非常強大！”

    王可萌還沒說話，身後王家的弟子就一擁而上的問東問西，臉上羨慕的表情，讓張啟圖覺得羞愧的同時，又帶著一絲被人看重的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