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沒人性1
畫?
畫什麼?
這人把自己叫過來就是讓自己畫畫?還有他拿什麼身份命令自己?
“這一百兩如何?”陸之硯拿著銀兩放在案桌上,面上看著謝晚不露聲色。
謝晚看了許久,目光終於放在陸之硯的臉上,“不是所有東西都可以用錢換來的。”
陸之硯微頓,收在袖中的手微微緊了緊,面上依舊看向謝晚帶著幾分的清冷,眉角微蹙,剛想張口說話,謝晚已經抬著紅腫的手蓋在銀錢上,匆忙的塞在袖子中,好似剛纔的那句話並不是從她的嘴裏麵說出來的。
謝晚抿了抿了嘴,直接伸出微胖的手在陸之硯的筆臺上面帶著幾分的躊躇,這麼多的毛筆,她該用哪一隻?
以前用過的那些毛筆不過是專用的繪畫的筆,要不然就是像這些粗放的撰寫毛筆字的毛筆,這···
陸之硯目光盯著謝晚的手頓了頓,單手從袖口中掏出了一個藍底鶴紋的圓盒遞了過去,放在謝晚的面前。
謝晚掃視了一眼以為是他隨後給的需要的顏料,笑了笑,“謝謝,不過可以幫我擰開嗎?”
陸之硯冷眼掃視了謝晚,謝晚嚇得一跳,連忙接過來,自己擰開了,看著黃色的一坨微頓,這人喜歡的是這個顏色?
不會吧。
謝晚眼角微微有點驚訝,不過這味道倒還是不錯的,就是有一點的清涼的感覺,有淡淡的香味。
不過人家既然喜歡的話也就是如此的,看在錢錢的面子上,還是算了吧。
謝晚看著這些筆,掃視了許久,終於選擇了一根金色的筆尖,淺色鶴紋的精緻的刻文的毛筆沾了沾這黃色的一坨,直接開始在紙上作畫。
陸之硯眉角微頓,看著謝晚的做法,抬手拍了拍額頭,這人的腦袋是什麼做的?
這和墨長得相似還是眼睛的問題?
他剛想提醒,就看到謝晚站在一側垂眸看著自己,“公子,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大約三步就好,靠的太近有點不太好。”
謝晚眨巴眨巴大眼睛看著他,只是目光還未在陸之硯的臉上持續很久,就繼續轉過來作畫。
陸景應該是重名的,不過這人怎麼知道陸景的事情呢?
謝晚不知道這陸之硯到底是想做什麼,不過還是轉身的往著有些忘記了旁邊選擇的另外的畫,陸景什麼的,隨便畫一個不就好了,畢竟之前的在自己及的記憶裡面的陸景好像忘記了。
管他呢,要一個男人的畫像倒是有一點的可怕。
謝晚畫花很多,所以很快就畫完了,晾在一邊,這黃色的一側的玫瑰花倒是有點不一樣的,謝安還從來沒有畫過黃色的玫瑰,藍色和紅色的深海玫瑰都是比較好看的。
這陸景的畫像倒是有一點的難辦的,黃色陸景···謝晚認真的抬眸看著對面的男人,倒也是聽話的,說著這三步遠還真的是三步,不過這陸景···是陸之硯的家人?
陸景,陸之硯?
難道自己的現代的物件不會就是陸之硯的後代的吧。
不過看著這模樣到底不太一樣的嗎?這人長得比陸景可帥的多了。
這陸家的基因不會一代比一代差吧,這到底是是有一點的可怕呀,這世界到底是有多麼的玄乎啊,不過如果可以的話,謝晚還是期待不要是陸之硯·····
不對,謝晚腦袋突然轉過來,陸之硯的後代應該不太可能的吧,這個到底是有一點的不可能的,難道陸景是陸之硯的兒子?
太恐怖了吧。
謝晚抬手刷刷想要快速的畫完離開,自己發現這個大秘密不知道會被會被滅口,有點太恐怖。
看著之前到底沒有物件的,現在冒出來的陸景····真真有一點的難以置信,古代果真比現代開放,當然不是衣著上的開放,而是思想上對於性的開放,這十四五歲就已經又娃娃了,真真佩服。
陸之硯不清楚謝晚腦海裏是怎麼想著自己,可是看著謝晚的面色不停的變化,陸之硯大概也能猜測幾分她不過是在想象著什麼。
這個笨女人,沒有見過油膏嗎?還有硯臺什麼都不知道?
那之前的繪畫出來的筆用的是什麼?
後院。
“你說,景止回來遇到阿晚就把人帶入書房了?”肅寧側眸喝了一口茶,偏頭看向嬤嬤低問。
嬤嬤點頭,雖然不清楚,但是確實是事實。
小公子竟然能夠讓人進入他的書房,還是一個女子,到底是有一點的可疑的,畢竟家裏麵的所有的婢女都不可以進去的,在京都的時候,雖然沒有見過,但是太后說過,小世子不喜被人進入他的書房,可見能夠進入少爺的房間的人定然是比較好的。
只是謝晚···
“嬤嬤,覺得謝晚如何?”肅寧一開口,嬤嬤微頓,蒼老的容顏上帶著幾分的微蹙的眉角,“公主···夫人是想要公子娶謝晚為妻?”
太后一定不會同意的。
“算是吧,景止的年紀也很大了,軒哥兒比他小上兩歲都已經成親了,我們回不去也就罷了,景止總該要成婚的,在這裏我覺得謝晚還是不錯的,至少看著順心也是好的。”肅寧看向遠處,謝晚是比較好的,雖然不是自己理想中的人,可是卻也找不到讓景止歡喜的,曾經的一切的時間她都是在沉迷於那個人的世界裏麵,所以對這景止並麼有多方時間在他的身上。
如今卻是後悔。
只是這後悔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畢竟時間都已經過去了,沒有一點的後悔的餘地。
“可是···”嬤嬤微頓想說太后已經給世子訂好了親事,而那位就是當今宰相的女兒。
現在···
“嬤嬤可曾想著以後會回去?是母后交代的吧,她說要給景止訂好了?”肅寧看向嬤嬤突然開口,看著嬤嬤眼底鵝一抹驚訝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母后做出的事情,自己當然那是知道的,只是景止已經不是在皇宮了,她不想自己的孩子牽扯皇宮裏麵的事情,母后一直想要培養出一個為她所用,可是哥哥不就是···被一個人牽扯的時間太長可能就會產生厭煩的心思,而謝晚不就是如此的。
她不期待再回到京都,皇兄為什麼那麼厭煩那人,她還是知曉的,因為一方面母后對自己太過於仁慈對兄長確實嚴厲,她知曉皇兄在位的那個位置心已經變化了。
而另外一方面,那人原本就孤傲難馴,之前佔據的還不是皇兄的,最後還是被迫成婚後才保持中立,只是誰都不知道一旦登上了按個位置上面的人到底還是如此不一樣的,皇兄心思沉重,本就多疑,那人不喜自己皇兄定然是知曉的。
自己與那人成親還有皇兄的功勞,如果不是皇兄向父母求聖旨也就不會如此了。
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很多的好人的,只是自己遇人不淑而已。
如今她····算是成就自己了。
母后想要把景止推入朝廷的爾虞我詐之中,她是不會允許的,曾經沒有護著他,現在不會了。
她的孩子在這邊也是很好的,只是嬤嬤,嬤嬤對母親還是比較的···執著,不過對自己是很好,只是還是太過於忠誠母后了。
“嬤嬤在想著我為什麼知曉嗎?母后曾經也與我說過,不做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景止的年紀到底還是大了,我們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到京都,在這邊也能選擇一個就好,等著走一段再看一下,總不能等到很久的吧。”肅寧低笑,碰了碰嬤嬤的手,“我是知曉嬤嬤怎麼想的,不過阿晚確實還是不錯的。”
“夫人說的是。”嬤嬤側眸掃視了一下,面上卻是有點不堪,連忙跪下,“公主,是老奴錯了。”
“有何錯?嬤嬤還是快起來吧。”
“老奴不該的多嘴的,也不該····在離開之前,太后曾找過老奴談話,至此纔會如此,是老奴多嘴了。”嬤嬤低頭認罪,只是還想說什麼就被肅寧直接拉住,語重心長道,“嬤嬤,這並不是你的錯,你也是為我好,只是在這麼遠之外,就已經不屬於京都了,嬤嬤該記住的,母后雖說的做的很對,只是你也清楚,母后所做的只是一點,但是所有的能力只能有皇兄的命令,母后也管不了的,尤其是當初景止落入這般····母后也從未說過什麼的。”
肅寧很早就知曉的,只是這些東西她還是清楚。
嬤嬤沒有惡意,只是對景止比較好,太過於關注也並不是太好的。
“是,阿晚這姑娘雖好,但是畢竟也是安縣····也罷,公子喜歡的就好,畢竟···”一個人苦多了,總得需要有一個人的陪伴的。
嬤嬤搖了搖頭,只是希望公子與夫人不要相似,要不然真的是···
“他們兩個都是極好的,在一起不錯的,嬤嬤,你也知道阿晚廚藝不錯的,這樣就好,這樣就好。”一輩子平淡就好,不過過上什麼刀劍般的生活,也不需要勾心鬥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