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爾眼中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他開啟籠子，從裡面抱出一隻小狗，將其抱在懷裏把玩著。

    忽然沒過多久，小狗叫了起來，嚇了齊越歌一跳，對著小爾就是一記瞪眼，“你幹嘛？”

    小爾嘿嘿一笑，“你不覺得它這種叫聲很好聽嗎？”

    這話聽在齊越歌的耳裡，後脊發涼。

    談書墨是不是虐待小動物的人，他尚且沒有親眼見到過，只是根據他的行為以及現場的線索推斷出來的。

    但是小爾，似乎真的有虐待小動物的傾向。

    小爾和談書墨一樣，因為長得太胖，賊能吃，家境還一般，學習成績也不是特別好，因此在班級裡被同學排斥，老師也不喜歡他。

    這個小爾是那個男人找來配合他的，虐待小動物的影片以及照片裡的男主角就是他。

    不過剛開始拍照片拍影片時，他還是十分害怕，十分忐忑的模樣，上手也很生疏。

    如今一看，該不會是上次拍影片和照片時讓他虐待小動物，他虐上癮了吧？

    齊越歌呵斥，“關鍵時刻，你別跟我搗亂。”

    齊越歌都發話了，小爾自然不敢再造次了，於是話鋒一轉，又問：“老大，你這次找我來，打算給我多少價錢？”

    “給錢？”齊越歌皺眉，“價錢你們沒談好嗎？他沒給你嗎？”

    小爾搖頭，“沒有呀，他說價錢老大你會給的。”

    齊越歌開始意識到有些不對勁，那個男人從來不會讓他付錢的，而且他也是拿錢辦事的一個人。

    小爾看到齊越歌臉色上的一個轉變，立刻收起了笑容，一副兇狠的模樣，“老大，你不會是不想給我錢吧？”

    四周沒人，齊越歌見形勢不妙，立刻板起臉來，眼裏充斥著不屑，“你覺得我會缺那點錢？”

    聞言，小爾那張胖胖的臉上又堆滿了笑容，“老大，我就知道你不會不認賬的。”

    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一個人影，奇怪的響聲也沒有。

    齊越歌掐算著時間，見那些同學也都快到了，如果談書墨再不出現，恐怕就要功虧一簣了。

    忽然，他的視線定格在小爾身上，眼睛上揚，“小爾，還需要你幫個忙，就是和上次一樣，繼續扮演談書墨，我想拍個影片，和上次一樣的影片。”

    “到時候我的兩個小弟會帶著一些人來圍觀，而你就以談書墨的身份與他們發生爭執就好，要讓他們親眼看到你在虐待小動物。”

    “好的，老大。”一聽能虐待小動物，小爾的眼裏閃過一絲幸奮，第一次的快感，他到現在都還記得呢。

    聽到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齊越歌又吩咐著，“他們應該來了，你先抱著你懷裏的那隻狗躲起來，我跟你比個一的手勢你再過來，然後按照上一次的拍攝影片的方法重做一遍就是。”

    小爾連連點頭，“好的，老大。”

    小爾抱起小狗想要遠遠的躲起來時，一不小心撞到了齊越歌，將他撞倒在那些血腥當中。

    齊越歌的心中又泛起一陣嘔，不停的吐了起來，他的雙手和衣服上都沾上了大片血跡，和一些動物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