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異變抖生
“百香草啊?”菩蠻子像是若有所思一般,朝著李二狗點了點頭,“你隨我來,我這仙府庭院之中,種的幾株!”
“真的嗎?師叔!”李二狗聽到菩蠻子的話,頓時興高采烈了起來,這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沒想到,居然能在這險惡的藥山上面,遇到自己的師叔,而且,百香草的事情居然也是迎刃而解,李二狗自然是十分高興地。
他也不加多想,跟在了菩蠻子的身後,亦步亦趨的朝著那仙府裡面走了進去。
這仙府之中,倒是真的一副仙家景象,李二狗在這大殿之中,便是看到了許多的道家祖師雕像,而且,這仙府之中,地上似乎是有一層略微稀薄的雲霧,在李二狗的腳底下繚繞著,似乎是讓二狗處身與那天空之中一般。
李二狗現在雖然心中還是想著孫悟言的下落,他準備先從菩蠻子這裏拿到那一株百香草,就下山順路去找孫悟言。至於這藥山上面的毒蟲,師叔應該會有驅除之術。
“師叔,這藥山上為何毒蟲如此之多?您老人家還在這邊住著,不怕受到這些毒蟲的影響啊?”李二狗看菩蠻子只是埋頭朝前走著,氣氛有一點尷尬,於是找了個話題,開始與菩蠻子搭起話來。
菩蠻子仍然是在李二狗的前面兀自走著,腳步也沒有放慢,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道家中人,哪裏還怕這些毒蟲。我自然是有驅除辦法,我在這藥山居住下來,也是本著為四方百姓除害的想法,現在已經是有一些進展了,相信不久的將來,就能還這藥山一片寧靜!”
聽到菩蠻子這濟世救人的想法,李二狗不禁對眼前的師叔又是高看幾分,沒想到這菩蠻子的品德這麼崇高。
兩人穿過了眼前的這座大殿,來到了大殿之後的一處園子,這庭院被菩蠻子佈置得極其精美,裡面還耕作出了一塊藥田,似乎載著奇奇怪怪的一些藥材,李二狗都被這些藥草給看花了眼睛,他也是沒有見過那百香草的,自然不知道百香草到底是長了一副什麼樣子。
菩蠻子的腳步也在這園子之中停了下來,轉身看了李二狗一眼,微笑著朝著李二狗說道:“悟空,百香草就在這裏麵,你看,那一株就是了,你過去拿吧!”
只見那菩蠻子指著一株像是蒲公英一般,帶著白色根鬚的草藥,李二狗也不懷疑,順著園子之中的一條小徑,徑直朝著菩蠻子所指出的百香草走了過去。
菩蠻子看著李二狗走向百香草的背影,嘴角上露出了一副奇怪的笑容。
李二狗眼看著就走到了那百香草的旁邊,突然之間,異變抖生,身後的菩蠻子朝著李二狗飛身上去,拍了拍李二狗的肩膀,李二狗奇怪的回過了頭,一片紫色的藥粉朝著李二狗的面部灑了下來。
二狗自然是心無防備,當即就被這紫色藥粉撒到了眼睛和口鼻之中,這紫色藥粉氣味燻人,李二狗頓時有點背過氣去,菩蠻子不給李二狗任何反應的機會,又是朝著李二狗的胸口就是幾拳。二狗登時倒在了園子中的這條小路之上,起不來身了。
“師叔,你這是什麼意思?”到了這時候,李二狗還不懷疑眼前這個傢伙的身份,還是口中叫著師叔。
菩蠻子朝著李二狗哈哈大笑起來:“大名鼎鼎的齊天大聖孫悟空,竟然是這樣一個心思單純的傢伙,嘖嘖嘖,我還以為得費多大的周章呢,龍鱗妖王真的是小題大做了!哈哈!”
李二狗從這菩蠻子口中聽到了龍鱗妖王的名字,纔是回過神來,原來,這菩蠻子是龍鱗妖王派來的人。
“你到底是什麼人?”李二狗朝著自稱是菩蠻子的傢伙說道。
“呵呵,你師傅有沒有師弟,你都不知道嗎?居然這麼容易相信別人,什麼齊天大聖,和那個牛魔王什麼的,都是一路貨色,徒有虛名而已!”菩蠻子也不解釋,伸手拿出一根繩子,將李二狗綁了個結實。
“剛纔,你中的毒是我在這藥山之上研究多年,從各種毒物身體裡面提煉出來的毒素,放心吧,一時半會兒要不了你的命,只是讓你靈力盡失,渾身發軟而已,咱們在這裏小住幾日,我帶你回西牛賀洲,妖王有請。哈哈!”菩蠻子不無得意之色。
他的身後又是出現了兩個身著道袍的傢伙,按照菩蠻子的吩咐,將李二狗關押到了這座仙府偏殿的一座柴房之中。
這菩蠻子,是什麼來歷呢?他倒是真的有一身的道法,與孫悟空的師傅菩提子還是有一點淵源的。他是那方寸山上面一株古書上棲息的一隻烏鴉,在方寸山上呆了許久,受到了方寸山道家修行的耳濡目染,加上本來就有慧根,居然是修煉出了一身的道法。
這傢伙在道法修行方面有著一些道行,但是無奈心術不正,在學成之後,試煉身手一般,襲擊那方寸山的子弟,被菩提子趕下了方寸山。遇到了那時候剛剛嶄露頭角的龍鱗妖王,便投靠到了龍鱗妖王的麾下,受著龍鱗妖王的驅使。
他給自己取名叫菩蠻子,意思是要在龍鱗妖王的威勢之下,有一天去攻打那曾經那他顏面盡失的方寸山菩提子,取而代之。
這次,是被龍鱗妖王派過來,在這藥山之上,等候李二狗這一行人的到來,龍鱗妖王給他的任務就是,活捉孫悟空。
此時,他帶著手下將李二狗拉到了柴房之中,回到了正殿,優哉遊哉的喝起了茶水,這傢伙什麼都想消防菩提子祖師,連生活習慣都學的惟妙惟肖的。倒也真的是騙到了對此一無所知的李二狗。
他手下的一個弟子朝著菩蠻子走了過來,“師傅,咱們既然是已經抓住了這個齊天大聖孫悟空,不如儘早將他帶回那西牛賀洲,助那龍鱗妖王一臂之力,遲則生變啊,師傅!”
菩蠻子卻是對自己弟子的話語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