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慶功宴會
此時的蔣門神,正被二狗的火眼金睛晃得是睜不開眼睛,二狗趁此機會,拿起金箍棒,朝著蔣門神的屁股就捅了過去。
豬八戒看李二狗的動作,朝著唐三藏開口說道:“這個死猴子,還真的是太猥瑣了,居然捅人家屁股!”
唐三藏卻是知道二狗是透過火眼金睛看出了什麼門道,於是沒好氣的朝著豬八戒開口說道:“住嘴,不然,你上?”
豬八戒頓時不敢說話了。李二狗這一棒子捅在了蔣門神的屁股上面,只聽那蔣門神一身慘叫,兩米多高的身體竟然是蹲了下來,痛苦的縮成了一團,到最後,縮成了一隻穿山甲的模樣。
看得周圍的眾人紛紛大驚,此時,洪水已經是在沙僧的控制之下,都退了下去,李二狗上前幾步,從水中拎起了那隻還在瑟瑟發抖的穿山甲,扔到了樓士剛的面前,將樓士剛嚇了一跳,略帶驚惶的開口說道:“妖怪?”
“呵呵,還不夠明顯嗎?”李二狗朝著樓士剛笑了笑。
塵埃落定,在第二天,這蘭陵國皇宮之內,雖然剛剛被大水蔓延過,但是,經過了下人們一天的打掃,已經是恢復了一點原來的風貌。
樓士剛宣佈在皇宮的正殿之內,召開大會,大會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表彰護國勇士,一個是批判鎮北王。
樓士剛正襟危坐在正殿之上,李二狗等師徒四人也是早早地受到了邀請,和鎮南王一道,坐在了貴賓席位上面。
鎮北王則是一副敗軍之將的模樣,被士兵押解著來到了殿下。國王樓士剛沉聲開口說道:“鎮北王,寡人一直待你不薄,沒想到,你這次居然是犯下這種滔天大罪,如果不是鎮南王和四位高僧鼎力相助的話,寡人也被你殺了!”
鎮北王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臉上毫無悔改之意,出口便直呼蘭陵國王樓士剛的名諱:“樓士剛,你少在那裏裝蒜說那些廢話,要殺要剮,你就趕緊來!成王敗寇,沒什麼好說的!”
“放肆,大殿之上,還敢口出狂言?”樓士剛身邊的鎮南王站了起來,朝著鎮北王指了過去,開口說道。
“呵呵,你這個狗腿子,本王之前就是算錯了你這一步,早知道當初,就該下定決心,讓王鳳水衝進你的王府,先把你剷除掉。哦,一向廢物的你,是怎麼衝出王府的?莫不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哈哈哈哈!”鎮北王開口嘲笑著鎮南王到。
“哼,鎮北王,這就是人算不如天算,你找的那些妖魔鬼怪,終究抵不過我們偶遇的得道高人!”鎮南王說道。
鎮北王還是一臉的不服氣:“得道高人?王鳳水就是被你們陰了而已,可憐我的左膀右臂,最後都是落了個身死燈滅的下場。”
豬八戒起身從包裹裡拿出一物,扔在了鎮北王的面前,朝著鎮北王開口說道:“喏,這就是你的王鳳水!”
只見,豬八戒仍在那殿上的竟然是一枚黃鼠狼的頭顱,李二狗也是之前知道,豬八戒割下了王鳳水的腦袋,但還真不知道,那頭顱已經是變成了這幅模樣。
就連鎮北王看到此處也是一驚,朝著地上的黃鼠狼頭顱,驚惶的一指:“這,這,這是王鳳水?”
“看你,都找來的是些什麼妖魔鬼怪,竟然聽信他們的謠言,妄圖顛覆政權,真是罪無可赦!”樓士剛厲聲斥責到,說著,又讓殿外計程車兵,將那關在籠子當中的變成穿山甲的蔣門神抬了上來。
蔣門神此時法力盡失,但是神志尚在,看到鎮北王,居然是低下了自己的腦袋,鎮北王看到此時,已經完全明白,看來,樓士剛不是在騙自己,自己居然和這麼兩個玩意兒一起共事了這麼久的時間。
鎮北王頓時癱坐在了地上,臉色慘白,自己當初,還真的是聽了這兩個傢伙的話,纔想到報復樓士剛的,那時候,自己的想法纔是變得越來越偏激起來,說不定,就是被這黃鼠狼所變得王鳳水洗了腦子了。
樓士剛再也不看鎮北王一眼,揮了揮手,指揮著手下計程車兵,將那一臉慘白的鎮北王拖了下去,既然做錯事情,就要付出代價。
懲罰完畢叛亂的人,接下來,樓士剛將目光停在了李二狗等師徒四人身上。昨天,倒是從鎮南王的口風之中,隱隱的聽到了一些關於這次事情的經過,但是,樓士剛卻還是聽得不過癮。
此刻,看到李二狗坐在那裏,非要讓他再講一次事情的經過,李二狗只好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說到安將軍和王鐵柱,李二狗也是不吝讚美之詞。
樓士剛聽到李二狗嘴中那跌宕起伏的情節,似乎是在聽演繹故事一般,和自己毫無關係似得,拍手稱快。
聽完故事之後,樓士剛開口朝著李二狗等人說到:“您四位高僧可真的是高風亮節啊,一副古道熱腸!”
唐三藏謙虛的開口說了一句:“出家人,慈悲為懷,如果不是聽說您對待民眾很好,我們也不會過來幫您的!”
樓士剛似乎是對唐三藏的話很是贊同,又是開口問道:“四位高僧不如就留在我們蘭陵國,我給眾位安排一個職位,眾位看如何?”
豬八戒開口嚷嚷了:“我們不要什麼職位,我們還有任務在身,你先把好酒好肉拿上來再說吧,我大師兄說了,給你們送信就有好酒好肉的,現在我們順帶著把你都救了,你說,是不是應該多給我吃一些呢!”
樓士剛聽了豬八戒這話,和鎮南王互相對視一眼,笑的是前仰後合的,這豬八戒的要求竟然是如此簡單,樓士剛趕緊吩咐侯在殿外的下人們,趕緊將酒肉端了上來。
豬八戒也是不講究,擼起袖子就開幹了,吃得是滿嘴流油,沙僧也不客氣,好像是沒見過飯菜似得,一副惡鬼的樣子。
把李二狗和唐三藏看的是尷尬不已。真想坐的離這兩個傢伙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