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朱雀大街風波
李二狗看著豬剛鬣的模樣,只感覺心中好笑,“別看了,八戒,等會兒就帶你去見見世面!”
說完,便是向路人打聽了傲來國最繁華的朱雀大街所在,帶著豬剛鬣和金鵬大王朝著朱雀大街走去。
金鵬大王也是山野之人,固然見過一些人類城市,但是對於傲來城這種繁華的都市,一時之間也是看直了眼睛。
只見那朱雀大街上迎面走過來一群嗚嗚喳喳的人群,前面是幾個舞獅的隊伍,那獅子舞得極好,一副栩栩如生的模樣,金鵬大王伸直了脖子,越過圍觀人群,仔細地看著熱鬧。
不一會兒,便是轉過頭來,看著身後的李二狗,“四弟,這傲來城裏麵怎麼還有妖怪的存在啊?這幫人不是最害怕妖怪了嗎?你看,他們和那兩隻獅妖玩的多好!”
李二狗聽到金鵬大王的言語,只覺得心中好笑,“哈哈,那是他們在舞獅,你仔細瞧瞧,那兩隻獅子是假的,用花布做成的!”
“哈哈哈哈,真是沒見識!”豬剛鬣朝著金鵬大王笑道,他自己也是五十步笑百步,此刻卻是前仰後合,似乎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笑話。
氣得金鵬大王抬腳就踹了過去,“你給我閉嘴!”
“好了好了,你兩別鬧了,肚子餓很久了吧?咱們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李二狗開口提議,頓時引起了豬剛鬣的強烈支援,這家火的肚子早已經“咕咕”叫出了聲來。
李二狗雖然也沒來過傲來城,但在人類城市生活過一段時間,總算是輕車熟路,他順著朱雀大街,帶著豬剛鬣和金鵬大王,來到了一座看起來富麗堂皇的酒樓之中,看得沒見過世面的豬剛鬣和金鵬大王不禁是暗自咋舌不已。
進了這酒樓的二層樓上,李二狗跳了一個靠窗戶的位置,讓豬剛鬣和金鵬大王坐了下來,隨便點了一些飯菜,趴在欄杆上,看起了大街上的風景。
按照習俗,現在應該是上元節的日子,難怪這傲來國之中,會有這舞獅的活動,這傲來國離著大唐並不算是很遠,許多的習俗與大唐也是一般無二的,竟然連這上元節的活動,也是有樣學樣的照抄了過來。
李二狗看著這熟悉的場景,隱隱的想起了自己庸庸碌碌的前世,一個小小的清潔工,雖然那時候過得實在是平凡,但是沒有這麼多的糟心事情,每天只需要想著完成工作,便可以躺在床上放鬆放鬆了。
這超越到了西遊世界,沒有一日能像以前那般清閒,而且,自己愛的小青,每天也見不著麵,有了師徒情分的唐三藏和沙僧,現在卻是將自己丟了出來。
想到這裏,李二狗不禁是一陣茫然,他現在仍然不覺得當初是自己做錯了,怪只怪唐三藏太過於迂腐,李二狗自己的性命差點被那些土著奪走,唐三藏卻是怪罪李二狗將土著部落滿門抄斬,當真是不公平。
“大聖,想什麼呢?快吃啊?”豬剛鬣的一句話,將李二狗的思緒拉回到了現實之中,只見豬剛鬣伸手抓著桌上的一隻大豬蹄子,使勁的在嘴巴里麵撕咬著。
“你這頭豬,同類不可相殘啊!”李二狗輕輕一笑,拍了拍豬剛鬣的肩膀,現在只有他還在自己身邊,也算是聊以慰藉了吧!
三人坐在桌上吃著飯喝著酒,好不痛快。此時的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突然是引起了一場騷亂來,頓時將正在吃飯的三人目光完全吸引了過去。
只見一隊身穿金盔金甲的大兵,押送著幾個犯人,與在大街上鬧著紅火的人群迎面撞上,惹得圍觀的百姓一陣不痛快。
“有沒有搞錯啊?今天是上元節!”
“是啊,怎麼回事,今天還上街示眾,真的是掃興!”
聽著耳邊七七八八的吵鬧,再看看那士兵手中押送著的犯人,李二狗突然是眼神一緊,愣了一愣,當頭的一個絡腮鬍子的臉,李二狗似乎是在哪裏見過似得,但是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
他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想要將關於那個絡腮鬍子大漢的資訊從自己的腦袋之中抽出來,但卻是半天無果,惹得金鵬大王和豬剛鬣一陣疑惑,“四弟,你在做什麼呢?”
“是啊,大聖,腦袋疼嗎?是不是受了風寒?”
李二狗趕忙擺了擺手,“沒有沒有,我只是看到那個絡腮鬍子,感覺像是在哪裏見過似得!”
“唉,別想了,四弟,這裏是傲來國,你以前來過嗎?肯定不可能認識的,喝酒喝酒,別多想了!”金鵬大王出口安慰著說道。
只聽朱雀大街上,人們還在七嘴八舌的議論著,“聽說這呼延查將軍以前的副將董韓當上了驅魔大將軍了,這些人是之前呼延查的舊部!”
“哦,難怪,難怪,政治鬥爭啊,好黑暗!”
李二狗聽到這些來自四面八方的小聲嘀咕,頓時皺起了眉頭,眼前的那個絡腮鬍子,他已經是想了起來,正是之前呼延查帳篷外面,舉著大旗的那個士兵。
難道,真的是民眾們嘴中所說的政治鬥爭?這士兵之前雖然與李二狗處於敵對陣營,但是憑良心說,這些人也算是兢兢業業了,為何落到了如此下場。
再看周邊的圍觀群眾,一個滿臉髒兮兮七八歲的孩子,從人群之中擠了出來,攔在了那隊士兵的身前,小小的身軀,卻是一臉的倔強,看樣子十分的堅定。
“放開我父親,我父親是驅魔人,你們為什麼要抓他?”孩子稚嫩的話從嘴中冒了出來,顯然,當頭的那個被抓住的絡腮鬍子,正是這孩子的父親。
那些大兵臉上卻是一點憐憫之色都沒有,朝著孩子大喝一聲,“趕緊閃開,毛孩子,不然的話,連你也抓走!”
絡腮鬍子心中著急,趕忙是朝著孩子開口,“小林,快點走開,去找你媽媽,不要管我,爸爸過幾天就回去!”
孩子卻仍舊是一副倔強的模樣,說什麼也不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