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密談
“不知道是什麼人,把溼婆羅給救走了,哎呀,會不會生出來什麼變故?”加拉瓦一臉的擔憂之色,看著面前的奇怪傢伙說道。
那大祭司抬了抬眼皮,“早就讓你在伽羅葉面前多說幾句,讓他趕緊處置掉溼婆羅,你也真是不給力!”
“什麼?我不給力?我花了這麼長的時間,纔是將你們扶到了孔雀王國的神壇之上,現在你居然敢指責我了?”加拉瓦看起來似乎十分的生氣,如果他長著鬍鬚的話,此時就該吹鬍子瞪眼睛了。
那大祭司趕忙開口道:“我哪裏敢指責你,只不過,這伽羅葉素來最聽你的,你硬是拖了半年的時間!”
加拉瓦嘆息一聲,“伽羅葉以前那麼依仗溼婆羅,哪裏是說下決心處置他就處置他的,這不是,前不久,伽羅葉纔是鬆了口,說明日午時處置溼婆羅,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上,居然是被他跑掉了,唉,我是害怕生出變數啊!”
大祭司安慰加拉瓦到:“大國師,你就放心吧,能有什麼變數啊?現在,這孔雀王國都在你我的掌控之中,那伽羅葉現在被我帶的痴迷煉丹,手下的勢力不早就被你架空了嗎?到時候,真有什麼變數,咱們就將他殺了,讓你當國王!”
“你別亂說,事情還沒到那一步呢!”加拉瓦假裝生氣的說道,其實心中早就是心花怒放了起來。
這傢伙早就有對那伽羅葉取而代之的心思,只是一直沒有表露出來而已。
大祭司聽著加拉瓦蒼白的辯解,會心的朝著加拉瓦一笑,“好好好,咱們只做不說,反正你一句話,我們苯教的人馬,都聽你的安排!”
“嗯!”加拉瓦點了點頭,“咱們兩手準備,我再把你們苯教的人,往皇宮裏麵安排進來一些,但是也要派人去找溼婆羅的訊息,不要放過每一個角落,溼婆羅身受重傷,走不遠的!”
“好了,我的大國師,咱們別說這個不愉快的事情了,來,喝酒喝酒,孔雀王國遲早是我們的!”大祭司端起了酒杯,朝著加拉瓦說道。
李二狗和闞敏不禁是聽得暗暗心驚,沒想到這閹人和苯教大祭司,居然還有著對伽羅葉取而代之的心思,如此一來,伽羅葉那邊,反而是更好說服一些了。
兩人觥籌交錯,李二狗和闞敏眼巴巴的看在一旁,想要看看能不能繼續從兩人的嘴中聽到一些有用的資訊。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幾杯過後,兩人的臉色紅潤了起來,那大祭司朝著加拉瓦說道:“當初還是你的主意好啊,居然能夠想到在藥方裡面放下蜈蚣草,那伽羅葉也真夠笨的,居然不知道那蜈蚣草是我們苯教獨有的秘方,還真的怪罪到了溼婆羅頭上!”
“咱們啊,只要等待那蜈蚣草的毒性發作就可以了,不出三個月,伽羅葉的壽命也快到頭了,到時候,咱們就不用冒險奪權了,他那幾個兒子,都還年幼,國家大權自然是咱們的!”加拉瓦滿嘴的酒氣。
李二狗和闞敏這纔是聽了出來,原來這蜈蚣草,是一種苯教獨有的慢性毒藥,他們並沒有為伽羅葉根除掉病根,只是利用蜈蚣草這種慢性毒藥的特性,將毒素隱蔽在了伽羅葉的體內,等伽羅葉像是自然死亡一般,慢慢死去。
這用心真的是十分狠毒,聽得李二狗和闞敏咋舌不已。
看來,計劃要變一變了,李二狗和闞敏決定,先進去皇宮,將伽羅葉說服,指出這加拉瓦和大祭司的險惡用心,這樣,才能更好地掌控局勢。但是,空口無憑,李二狗和闞敏想著,怎樣才能在加拉瓦的府邸之中拿到一些證據,證明他們圖謀不軌!
但是,兩個人接下來的聊天,卻都是千篇一律,很多的沒營養的話,李二狗恨不得現在就發明一臺錄音機,將兩人的對話原封不動的展示給伽羅葉。
但是這種穿越時空的物件,李二狗怎麼可能搞得到手。
觥籌交錯之間,加拉瓦和大祭司都是喝得有點多了,在家丁的攙扶之下,加拉瓦回到了臥房之中休息,而大祭司,則是被加拉瓦吩咐著帶到了廂房之中。
二狗和闞敏沒有辦法,只能是跟隨加拉瓦,去了他的臥室,看看能不能有什麼新的發現。
那家丁將加拉瓦扶到了床鋪上面,加拉瓦便是酣然大睡了起來,李二狗和闞敏等到家丁出去,在臥房之中顯現出了原型。
闞敏伸手拿出一枚銀針,朝著睡在床鋪上面的加拉瓦紮了過去,李二狗奇怪的問道;“你作什麼?”
闞敏笑了笑,“沒事,我只是紮了他的睡穴,這樣,他就不會突然醒過來了,咱們在屋子裏麵翻找翻找,看看有什麼證據之類的東西,到時候,也好讓伽羅葉相信咱們的話啊!”
還是闞敏想的周到,二狗朝著闞敏豎了豎大拇指,兩人鬆了一口氣,朝著臥房之中的書桌面前走去。
在書桌上面,翻找了半天,卻都是這宦官加拉瓦附庸風雅的一些傑作,一點有用的資訊都沒有發現。
“他媽的!”李二狗忍不住罵了一句,“這閹人還挺有藝術細胞的呢,一天到晚不幹正事,就是寫寫畫畫!”
闞敏拍了拍李二狗的肩膀,“你彆着急,咱們再找找!”
兩人伸手在書架上面翻了一通,卻也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資訊,突然只聽床鋪方向傳來“咚”的一聲,將李二狗和闞敏都是嚇了一跳,兩人趕忙隱藏身形,過了半天,卻是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動靜,朝著床鋪看了過去,卻是發現,只是剛纔加拉瓦翻了個身子而已。
“我就說嘛,我的睡穴銀針怎麼會不管用的!”闞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李二狗沒好氣的看著闞敏,“那你自己剛纔還那麼緊張!”
“哎呀,以防萬一啊!”闞敏邊說邊朝著床鋪方向再度掃視一眼,只見那隨著加拉瓦翻身的動作,他身體下面的床褥掀開了一個角落,似乎是有一張黃色的絲綢露出了一個小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