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們那個語氣，好像早就認識一樣。

    “皇甫彥?你有什麼老毛病啊?”沈瓊歡疑惑的問道，她與皇甫彥相處這麼長時間，也沒見他有什麼病。

    “這個呢，你還是不要多瞭解了。”程靈素開了口，拍了拍皇甫彥的後背，就準備著離開。

    看著程靈素離開了，立馬跑到了皇甫彥的身邊，輕聲問他:“你有什麼老毛病啊，我怎麼都不知道。”

    聞言，皇甫彥笑了笑，開口道:“不是什麼問題，也差不多痊癒了，就像她說的，你不用知道。”

    聽他那樣回答，沈瓊歡心中難受，卻也不想說些什麼，便輕聲道:“好了，我知道了。”

    “嗯，我看著你把藥喝完，苦了就給我說啊。”皇甫彥扶著沈瓊歡走到桌前，沈瓊歡衝皇甫彥笑了笑，便端起碗喝。

    飯後，沈瓊歡出去轉了轉，望著橋下荷色，愉悅的笑了笑，卻聽到一陣談話。

    “藥挺苦的，她喝了吧。”程靈素手搭在橋上，望著荷葉，另一隻手摸著裡她最近的荷花，笑著說。

    另一旁，皇甫彥神色自若，靠在欄杆上，與程靈素面對面。

    “哎，不是我說你，你不關心你自己身體就算了，連妻子身體都不關心。”程靈素無心玩荷，對著皇甫彥教訓著。

    “哪有，我身體一天比一天好了，武功也一天比一天好了，哪有你那樣說的。不過瓊歡，真的挺抱歉的。”

    沈瓊歡望著他們，沉默的聽著。

    “以後好好照顧自己身體。”程靈素表情明顯不耐煩，好像督促皇甫彥照顧身體，是她多年來常常做的事情。

    “知道。不是每一個人都向你一樣醫術高明。”皇甫彥回話道，程靈素聽完話，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著認可。

    “還要多注意你身邊人的身體，尤其是你父親，他年紀大了。”程靈素又緩緩的說。

    好像這些，在他們眼中是在平常不過的事情。

    “哎，我知道了。你也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有句話怎麼說，醫者救人難救己，別把別人身體好了，自己最後落得一身病。可沒有多少人能治。”語氣沉緩，卻不失關心。

    “嗯。你都說過多少遍了，我怎麼可以範讓自己出事的病，倒是你，不是每次你出事我都可以治的好的。一天天小心點。”見皇甫彥批判自己，程靈素也不服氣，撇著他就開口。

    “咱兩這樣有些無聊啊，咋跟詛咒一樣。”程靈素有開口，這一次她臉上明顯有了笑容。

    “很少見你笑，以後多笑點，對身體有好處。”見她笑了，皇甫彥淡淡撇了一眼，便開了口。

    “還說呢，以前也不見得你愛笑。”

    “咋又懟上了。遇到瓊歡後，我可愛笑多了。”皇甫彥回道，語氣中不乏開心。

    “知道知道，好好保持。”

    兩人站了良久，程靈素突然嚴肅了起來，對著皇甫彥，而皇甫彥明顯也被她的嚴肅嚇到，開口:

    “你咋突然嚇死人了。”

    聽他那樣說，程靈素無奈道:“咱兩之間的關係，還是不要讓別人知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