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同學會24
和大多數的恐怖故事,或是電影一樣淪落到一種順其自然,卻又略顯俗套的情節當中。
肖慕搖了搖頭,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你也一定把它當成是一個恐怖故事了吧,事實上這並不是故事,而是真實得事件。”
肖慕話鋒一轉:“現實往往要比故事更加離奇費解,當然你也可以把它單純的當一個故事來聽。
那女人死了,醫生只是大體上看了一眼便已經斷定她沒救了,這一切正隨了A的意思。
由於女人生前並沒有立遺囑,A得到了女人遺產的一大部分,一筆將近八位數的財產。
在強裝出痛苦沒多久的時候,A的別墅迎來了它的新女主人。
差不多半年過去了,A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異樣在自己身上發生。
再加上即將要當上父親的興奮勁,之前的一切都被他拋到了腦袋後面。
時間就在一種前所未有的舒適和安逸中繼續流逝著,小曼的產期臨近了。
A推掉了手頭上的所有生意專心致志的陪起了小曼,他甚至給保姆放了假。
一邊看著孕育指南,一邊親自照顧著小曼和他們未來的孩子。
每當看著小曼已經明顯突出的肚子,一種興奮便在他的胸膛裡涌動著。
十二月的某個早上,A的興奮達到了頂峰,小曼的反應越來越強烈了。
他立即將小曼送到了醫院,看著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推著小曼走進產房。
A止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拉著他們的手,激動地說著拜託了之類的話。
產房門前的燈一直亮著,時不時的就有醫生和護士推門出來。
A每次都迎上去問個沒完,但每次換來的都是他們的笑臉和一句放心吧,一切很順利。
在等待的過程中時間總是異常漫長,A看了看錶,現在是晚上八點三十分。
最後一次醫生進去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前的事情了,但現在周圍卻異常的平靜。
不僅是產房裏麵,就連過道都是安安靜靜的,除了自己就再也看不見任何人了。
A呵了口氣,將滿是汗珠的手心在手帕上擦了擦,然後從長椅上站了起來,在樓道里焦躁不安的來回走動著。
在這走動的過程中,A也曾無數次的將臉貼在產房的玻璃上,試圖看看裡面的情況。
但除了看到一片漆黑外便再也沒有什麼了,而且也聽不到任何聲音,這個時侯的平靜往往更加讓人恐懼。
A有些憋不住了,他準備到樓道盡頭的值班醫生,室裏問問醫生為什麼這麼久了還沒有訊息。
他剛剛轉過身,卻聽見了背後響起他期待已久的推門聲,產房的門開了。
A激動地轉頭過去,也就是在那一刻,A的所有思維都開始凝固起來。
從門裏走出來的既不是醫生,也不是護士,而是滿身血汙的小曼。
如果不是她脖子上戴著的那個魚形吊墜,A也很難將她給認出來,眼前的小曼滿頭的白髮,身上的面板更是褶皺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