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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適者生存

    “問題是文綜的選擇題和理綜的選擇題都很高分,錯了之後分數就扣的特別多。比初中的時候高多了。好像一題就佔六分,一個選擇題,abcd的就已經扣了六。”

    就是因為這麼高的分數只差,所以纔會分數出入那麼大,而且最高分與最低分的差距超級嚴重。

    “你看過高考卷?”

    吳壘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他做高考卷呢?

    不過看起來他還挺了解的。

    “在家買了一個三年模擬。裏邊大大小小這幾年的卷子我都看過。”

    看是看過,就是沒有做過。

    “難怪我媽也叫我去買一套,只不過我現在不想去買,買來我也不想做。”

    吳壘老媽也是說了好幾次,給錢讓他去買練習卷。

    “那些試卷其實寫起來特別累。”

    自己在家裏也做不出幾道題目,看不懂。

    除了語文之外,英語和文綜勉強做了一點,其他的都看不懂。

    說出去都丟人。

    “那當然叫做累啊,是有很多都沒學過,根本寫不出來,看到就跟夜觀天象一樣。”

    吳壘特別鄙視喬遷,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

    學習都還能覺得丟人?

    都沒學過,怎麼可能會寫?

    除非是天才。

    “你說我們班的班花和我們的班草能不能,殺進全年級大榜一二名?”

    吳壘真想有透視之眼,看看那已經可能改好的試卷,雖然不想知道自己的成績,但是看看別人的還是很有興趣。

    尤其是高分段。

    “你不信可以轉頭看看你,看看他們有多麼淡定。”

    喬遷楞神,往後目光轉過頭去後麵瞅了瞅,然後用胳膊肘撞了撞吳壘,用了個小動作。

    “淡定說不出什麼考的怎麼樣。考的差的不也很淡定嘛,像我。”

    吳壘早就注意到邢宇帆和夏天那一副非常淡定的模樣,完全沒有任何的緊張壓力。

    只不過這樣說明不了什麼。

    “你這也叫淡定?”

    喬遷一臉懷疑的看著他。

    “難不成呢。”

    我這有毛病嗎?

    “你心裏那叫一個憋得慌,只是你表面淡定而已,而且你要是淡定,你現在會跟我絮絮叨叨的訴苦啊。你看看我們後面那兩位,非常的淡定,嗯,而且也沒有像我們總是跟自己同桌聊個沒停。”

    喬遷差點想要拍桌子,自己咋有這麼裝逼的同桌,那眼神真的無法形容。

    反而是自己十惡不赦誤會他一樣。

    “我們這叫做感情好,感情好懂不懂,他們之間可能感情不好。”

    吳壘迎面笑嘻嘻。

    “你就會說些歪理,不跟你說了看書。”

    還是我的書寶貝好。

    怎麼也不會跟我躲貓貓。

    雨,像天庭飄下來的千萬條銀絲。毛毛細雨,悄悄無聲地飄落著,像是無數蠶娘吐出的銀絲。

    千萬條細絲,盪漾在半空中,迷迷漫漫的輕紗,披上了黑油油田野。 

    雨夜之美,在於意境,在於生生不息,花草吸收水汽,原來的死意,也悄然流去,這纔是雨夜的美處,也是人生的味道。 

    暴俊的辦公室內,六班的一群科任老師全部聚在一團,商量著事情。

    “這次的試卷,已經考了四門科目。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考的怎麼樣?”

    暴俊手裏捧著咖啡,看著自己周圍的所有老師。

    “不知道呢。試卷現在還是密封著的,要等他們明天考完之後纔拿出來改卷。”

    英語老師自己手裏也沒有拿到試卷,也不知道考題難度如何。

    “也是,而且這一次的試卷版本你們也看了,出的題目有一些確實是我們沒有上課講到的,我們課堂上有很多不足。”

    唐清雅老師看著手裏的語文卷子,皺起來眉頭。

    很多問題都是專業術語題,如果沒有這樣平常的積累,答的題目是得不到分數的。

    “確實沒有錯,很多人考完之後就在抱怨,很多題目自己沒有見到過,也不知道他們這一次能不能考出一個好成績,把其他的學校比下去。”

    暴俊監考完在走廊裏麵就聽到了很多人的竊竊私語,其中大部分都是在抱怨考題很摳門。

    “是啊,考完試我監考完之後,我就發現了走廊上很多人議論今天的考題。他們對的答案都是五花八門的。”

    歷史老師在監考文綜的時候就在講臺上看著試卷,很多問題確實不是輕而易舉能夠解決的。

    而且時間不算長,還那麼多題目要做,三門文科政史地來回交替的思考,他們還不適應這種考試。

    “對了清雅。你有沒有問過莫笙?以她的基礎去考這一份語文卷是什麼樣的感覺?”

    暴俊也瞭解過莫笙的中考成績,還算很不錯。

    如何她能夠寫出一份完美的卷子,那麼證明這份試卷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只是那些同學基礎不好。

    倘若她都寫不好,那隻能……

    “我倒沒有問,不想去影響他們的心情,我可能會改完卷之後再去問她吧。”

    唐清雅搖搖頭,她並沒有第一時間去問自己課代表的考試情況。

    “你說的也對,確確實實不應該這樣去影響他們的心情,如果考得不好,還有那麼多門的考試,他們肯定沒有心思考下去。”

    暴俊這次想起明天還有一天的考試,確實不應該影響她們的心情。

    “對啊,我相信也不會太難,我看了一下這一次的考卷,雖然說作文有一點小小的出入。”

    唐清雅對於試卷裡面總體評價,也不是不能夠接受的。

    更何況應試能力本來就應該要有所提高。

    “反正,我們考完試之後把試卷改完,找他們每一個課代表,來了解一下情況,問問他們,以他們的基礎去考這一份題目會不會很有難度?”

    物理老師最終下了一個定義。

    他覺得這個想法是沒有任何的問題之說,非常正確。

    “這說的很有必要,確實是應該問一下他們,如果以科代表的,能力去考這一份卷,都覺得很吃力的話,那麼這一份卷的難度確實有點超乎我們想象。”

    地理老師也非常同意他的說法。

    “沒錯。”

    很多老師一起迎合贊同。

    “總而言之,我們應該努力一點,用心一點,去好好的改一下這一次的試卷。”

    英語老師打算把這一次的考試卷專門抽出三節課來詳細分析。

    “不管怎麼樣,確確實實應該努力吧,像他們,如果這一次的考試真的有一定難度的話,倘若真的把其他學校把我們比下來了,就證明他們的基礎實在是太差。”

    暴俊把手裏的咖啡放下,然後其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褲子。

    有些褶皺。

    “是啊,如果他們的基礎實在是太差,我們就應該牢牢的把基礎讓他們打好,他們是高一還有機會。”

    唐清雅把語文卷子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

    “如果他們的基礎還行,我們就應該好好的讓他們在各方面提升,尤其是在優劣方面。”

    物理老師又說。

    “我們班他們的學習成績和,各科水平都參差不齊,很難開展這樣的教學設計。”

    化學老師覺得自己有些時候也是無能為力,差的就更加差了。

    “我們得因材施教。”

    暴俊又說。

    “也只能因材施教了吧,如果我們班的水平真的比較平衡的話,一次性交當然好,但是非常不平衡,就會讓很多人很吃力。”

    化學老師很少重視。

    這關係到多方面的問題。

    “覺得這不僅僅是吃力的問題,我怕他們會厭學。”

    唐清雅很難想象她們會不會被折磨的死去活來。

    “而且他們這一次的壓力很大啊,個個都想著可能會被班級刷下去,掉到其他班。”

    唐清雅又說。

    “雖然我們學校這一貫的作風。”

    很多老師都在笑。

    “但是這一次考試之後,或許真的應該換一下位置。”

    暴俊原本就打算一個月換一次座位。

    “不需要跟孩子們商量一下?”

    唐清雅看著暴俊好像已經計劃很久的樣子。

    “這是我們自己的做法,沒有必要過多的跟他們商量。”

    暴俊不以為然。

    “我還是覺得有必要去問一下孩子們的意見,如果真的跟同學之間有點矛盾的話,也確實沒有必要安排到坐在一起。”

    這畢竟不是一時半會,好歹得明主公正。

    “兩個人在一起坐的時間長了,能夠解除誤會。”

    暴俊覺得小孩子家家,哪來的那麼多計較。

    “這個我們哪裏說的準啊,並不是每個同桌都能夠在一起時間相處的,長了誤會就沒了,感情就加深了,或許還有更多發生的暴力。”

    英語老師也覺得唐清雅說的很有道理,

    畢竟換了座位,都是奔著以後發展好而去。

    “這件事情暫時,也沒有過多的計劃,等他們成績出來之後,看看需不需要調整一下位置,畢竟優劣互補吧。”

    暴俊揉了揉酸酸的眉頭,她們說的,顧及的也不是不無道理。

    “這個可以。”

    歷史老師點頭。

    “那好,我們就先散了。”

    暴俊打算去教室巡邏一下,看看她們考完試後的精神狀態。

    “我去班上看看。”

    起身離開。

    “好。”

    唐清雅等人也陸續散去。

    瀟瀟冷雨夜,慘綠愁紅。暗聽窗外兩兩三三行人,太匆匆;

    孤燈倚影無止休,嘆古傷今。

    細嚼書中點點行行文字,憂忡忡。

    千迴百轉,杳杳相思叩心門。

    這個夜晚真是讓人心驚膽戰,整個天空,都是炸雷地響聲,震得人耳發麻,據齒形的電光,不時地衝撞天空,擊打著山峰。

    雷聲隆隆,電光閃閃,整個天空好像著了火,閃電和雷不停的給雨伴曲,外面的花草樹木好像都不得安寧似的,搖搖擺擺,驚慌失措。

    外面的夜行人都在吃力的往前走,用肉眼看不見對面,雷聲震耳欲聾,人們心驚膽戰,只能在家裏“躲藏”。

    無論外面如何,教室裏都是一片安之若素。 

    “你說今天晚上班主任會不會來?”

    夏天時刻注意著門外的動靜,她倒是挺奇怪,為什麼這個考試的夜晚班主任既然還不出現。

    跟以前不一樣啊。

    “不管他會不會來,我們都應該認真複習。”

    王晨認真的看著數學書。

    “你這個做班長的不應該上講臺講講什麼嗎?”

    夏天看著一直悠哉悠哉,而且沒有覺悟的同桌。

    “我需要上去講什麼啊。”

    王晨停筆,奇怪的看著夏天。

    這個時候自己應該上去說什麼嗎?

    “比如一些鼓勵的話。”

    好歹得關愛一下同學呢。

    “我覺得這種東西你作為學習委員不應該,更加主動上去講。”

    王晨覺得學習委員上去講更加恰當。

    “……又是我上去講,那你這個班長有什麼用?”

    考試前就是自己再講,考試期間還是自己講?

    “第一次做班長,但是我覺得我沒有這個義務,在考試前跟他們講這些東西吧。”

    王晨一點也不覺得有毛病。

    “行我去講。”

    妥協!

    也只能妥協!

    實在是敗給他。

    “同學們停一下筆,耽誤你們幾分鐘時間。”

    夏天起身走上講臺,輕輕拍了拍講臺桌。

    “今天我們就完美的結束了四門科目的考試,不知道大家考的成績怎麼樣?”

    “但是無論如何,我們盡力就好,而且我也非常高興,大家都能夠安安全全的參加這一次考試。”

    “明天我們家還有五門的科目要靠大家一起去努力的付出。”

    “我希望今天沒有考好的同學,也不要灰心,明天還有機會。”

    “另外明天晚上可能會下雨,那些直接回家的同學記得要帶傘。”

    “明天我們每一個人都不在同一個班裏麵,祝大家週末愉快。”

    “話講完了,大家繼續複習吧。”

    夏天非常快速的講完內容,她覺得簡單表達就好。

    “你就講的這麼簡單?”

    看到夏天沒耽誤個兩分鐘就回到座位了,一臉的不可置信。

    “當然就是這麼簡單啊,我還需要講什麼嗎?”

    怎麼越看越覺得王晨這人有點問題。

    “我還以為因為你又要長篇大論一番。”

    上次她就講了許久,還是情緒失控纔回到座位的。

    “我哪有那麼多話說啊,而且大家都在認真的複習,耽誤他們時間過長,我心裏也不好受。”

    少說多做,自己只需要進到本分就好。

    “那沒有什麼啊,其實你在上面講,我們這也在複習就分出一個神,聽你說幾句話而已。”

    其實壓根不耽誤事。

    “那你覺得做班長的特別不稱職,這些事情本來你也應該理會一下的,怎麼就全部是我了?難道你不應該幫我分擔一點點小小的工作量嗎?”

    夏天沒忍住,說出自己的心裏話。

    “夏天,我覺得你變了。”

    王晨轉過身看著夏天。

    很嚴肅的說。

    “哪裏話我哪變了?”

    夏天也轉過身看著王晨的臉。

    “發現你這個人越來越多話了。若是以前,你肯定不會跟我說那麼多。”

    以前的她都是平平淡淡,你不跟她說,她也不會多加理你的人。

    “那是因為我們兩個已經相處一個月了,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我能跟你不熟嗎?”

    廢話,不熟怎麼會有話說。

    一個多月的相處,不熟都難。

    “就是說你跟誰越熟,你的話就越多。”

    這句話雖然很在理。

    “不是廢話嗎?跟我不熟的人我能跟他說什麼呀。”

    這智商真是欠收拾。

    “好吧,我心裏也很開心,你能夠跟我熟起來,在你心裏我已經變成了一個熟人。”

    王晨顯然很愉悅。

    “幼稚。”

    夏天一手推開王晨的腦袋。

    “呵呵呵呵!”

    王晨傻兮兮的笑。

    風前橫笛斜吹雨,醉裡簪花倒著冠。

    身健在,且加餐,舞裙歌板盡清歡。

    黃髮白花相牽挽,付與時人冷眼看。 

    雨氣空濛而迷幻,細細嗅嗅,清清爽爽新新,有一點薄荷的香味,濃的時候,竟發出草和樹林沐浴之後特有的腥氣,也許那竟是蚯蚓和蝸牛的腥氣吧,畢竟是驚蟄了啊。

    也許地上的地下的生命也許古中國層層疊疊的記憶皆蠢蠢而蠕,也許是植物的潛意識和夢裏那腥氣。 

    清新和新鮮撲面而來。

    窗外一片涼爽和舒適。

    暴俊到教室的時候,就發現教室裏麵的人特別安靜。

    連細微的呼吸聲都能聽見。

    看來確實不需要自己操心過多,班幹部們管理的確實很好。

    暴俊走上講臺,在講臺黑板上寫上幾個大字:‘靜心,盡力!’

    班下很多人都抬頭看了一眼,雖然沒有說話。

    “同學們,停下手中的筆,聽我來說。”

    暴俊也並不希望她們臨時抱佛腳,心裏負擔那麼大。

    看她們都喘不過氣。

    “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我也相信大家對成績一定抱有很大的幻想。只不過在這裏我就要告訴你們,成績現在沒有訊息,卷子我們也沒有收到,全部都會儲存下來。”

    “也就是說,你們的卷子我們將會在週末的時間趕出來。到時候我會把成績交給班長,由班長替你們保管。所以你們也不用過於心急,順其自然的等待著訊息。”

    “沒有公佈出來的答案,你們也不用過度憂慮。就像我上面寫的四個字一樣,只要你們能做到,你們就是最棒的。”

    “最終的成績到底怎麼樣,就看你們之前到底付出了多少?也不要猶豫,不要彷徨,也不要驚慌。這只不過是一次月考,沒有你們想象中那麼的重要。他們決定的又是你們一段旅途當中的一次經歷而已。”

    “以後你們還會有很多的希望,只希望你能保持這樣的心態,直到高考那一天。”

    “明天你們還有好幾門的考試,那一天,才能夠決定最終的勝利,其實能夠堅持到最後的纔是真正的勝利者。而之前幾個考差的人也不要灰心,因為你們還有機會,你們可以反超他們。”

    “我希望大家都能夠保持這樣平穩的心態去面對,每一個競爭者和一張試卷,每一道題。”

    “老師在這裏祝你們明天,能夠考試順利,有一個好成績,好好的回家過假期。”

    暴俊一字一句認認真真的說。

    希望他們真的能夠用心。

    而且能夠非常努力,也盡心盡力的完成他們的試卷。

    “知道了!老師!”

    潘蔚茵作為最直接的迴應。

    “你們還有其他的問題嗎?如果有的話可以說出來。”

    暴俊問。

    “老師,明天的數學卷子難不難啊,而且是放在最後一門考試,我們都已經筋疲力盡,根本沒有信心寫下去了。”

    “老師,明天我們還要考理綜,是很費腦費神的事情,而且放在了明天的上午和英語一起,為什麼不放在今天下午考呢?”

    “還有理綜的卷子是不是也特別難啊?今天我們考試卷的時候特別特別的煩躁,好多題目我們都不會。”

    “出卷老師為什麼要給我們那麼大的打擊呢。”

    “何止是打擊啊,完完全全就是用我們的小心肝。”

    班下的每一個人一句一句的問著問題。

    “如果明天的考試也是這樣的難度的話,為什麼我們班成績會拉的很低?”

    “好多題目都是空白的沒有做。”

    暴俊很耐心的聽完他們所問的所有問題。

    然後思考了一番纔回答。

    “你們說的這些,這方面我也不太清楚,因為我也沒有聽到過試卷外洩題目的事情發生。所以明天考試,理綜方面我也沒有辦法告訴你們答案,題目難不難,取決於你們會不會?”

    “至於你們說為什麼把數學放在了下午最後一科,理綜放到明天早上,這是學校的安排,我也沒有辦法改變,我作為一個打工者,只有執行。”

    “試卷的難度,我們大概得考察了一下,確實比你們以往考試卷要難一點,不過這是多校聯考,既然你們不會,別人也不一定會。”

    “你們不會寫的,別人不一定會寫,你們空白,並不代表人家就做對了。”

    “你們應該有點自信,坐在這個班不會很差。”

    “就算是下午最後一科考數學沒有什麼把握,也應該耐心的把題目做完。這是態度的一方面。這個世界上沒有多少個人會依照你的意願去完成一件事情,去規定一件事情,沒有辦法有人做到盡善盡美。而你們要做的只有適應。”

    暴俊希望他們能夠明白,這不是每一個人能夠控制的事情,很多事情的突發情況,只能夠是讓她們自己隨機應變。

    而且並不是商量就能達到一定的效果。

    所以先達不到效果,就應該勇敢的去面對,讓自己去改變。

    這個社會只有適應它的人才能生存,而不適應的人只能淘汰。

    就是生存的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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