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風華:懸崖之巔
“嘁,你怎麼這麼固執!”“我猜…你應該有某種特殊的原因不能傷我吧?”“呵,搞笑!”
毒蛇從周圍的地面上竄了出來,宋夏安淺站在身後更是有些心急,如果自己天亮之前到達不了那塊地圖上空白的地方,那遇到唐黎白的機率就更小,該死!這個幽紙藝,什麼幽蘭閣三小姐,腦子木的轉不過彎來!
還不速戰速決?非要逼她親自動手。
“宋夏安淺,別看那邊了,你的對手是我。”澤心擋住了她身前的道路,幾隻召喚出來的犬獸橫立在她的身邊。
宋夏安淺一皺眉,從袖中滑落出一柄鋒利的刀刃,此時她身上僅剩下3枚蠱,自己也沒想到幻獸園大典上的人竟然比想象之中還要棘手許多
“澤心,難道你還不清楚這裏每個人都被我下了一遍,很快不久,你們都會死過去,何必在死之前掙扎這麼長時間?”
澤心陰冷一笑,身體周圍出現了十八張不同符文的咒語
“就是因為我知道我出不去了,所以我要找個人和我同歸於盡啊,否則這算什麼?”
“阿貓阿狗就能入得了我的法眼?搞笑!”尖銳的銀刃在空中一挑,實則動作看上去流暢輕快,但是速度和力道而言對普通修煉者來說根本不是什麼問題。
宋夏安淺她根本就不會用刀,甚至究竟該刺向哪個致命點都不知道。
十八張符咒已就位,周圍空氣輕輕發生了轉變,突然紫光外流,十八隻契約獸披著紫色的光輝從符文之中緩緩走出,宋夏安淺握著刀柄的力量加大了幾分,她沒想到的是澤心竟然是一名馴獸師。
真是往險境逼她啊。
抬眼向二人身後的遠處看去,幽紙藝和何琬琰早就不知道打到哪裏去了,周圍的女孩四散而逃。宋夏安淺不知為什麼多了一抹毒辣的笑容。
因為她知道,這種品類的蠱蟲一旦裡蠱師身邊太遠,在一定的時間內就會爆體而亡,反而現在與她正面對峙的澤心確實一個聰明的選擇。
……
懸崖之巔
何琬琰被濃重的毒氣向後節節倒退,雙手持著紅葉白骨傘的傘柄睜不開眼睛地努力將身體前傾。身後的懸崖距離自己還有一段距離,還有一個鋪滿砂礫的上坡,上面奇形怪狀的勢頭大小各異。
“砰!”身後腳狠狠一撮,兩個人重心不穩地齊齊向後倒去,
何琬琰比她反應還快了一步,向一條得水的魚兒敏捷地從幽紙藝體下一穿,奔向了你懸崖的方向。
腳很痛,就像是被人攔腰錘斷了似的,隱隱的針痛感從腳踝處傳來,何琬琰不禁咬緊齒貝,臉上保持著和顏悅色的笑容。
“何琬琰你這又是何必呢?被我的毒氣殺你不需要多管些什麼,你只要告訴我你死之前要什麼狀態,那我便考慮下下手的方式。”幽紙藝輕了
何琬琰抹去了嘴角滲出的血漬,放聲爽朗大笑,
“”呵,就你?幽紙藝你不看看你到底是誰?你配說這句話那??
猖狂!不能再猖狂的語氣!
幽紙藝咬著下嘴唇強扭了一下自己臉上的笑容,一個木偶放在了她的手心處
幽紙藝手掌心中的木偶使用特製的白條紙所製成,上面沾染了乾涸已久的血液,看起來像是早就做好的半成品。看起來有些滑稽的白木偶脖子上綁住了一個白色的銀鈴,銀鈴上面刻滿了各種異域風情的花紋。
這是?…何琬琰向後退了一步,長風撩動起她的頭髮,背後空空的彷彿在告訴她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退路。雖然不知道幽紙藝手中的東西是什麼,但是直覺在告訴她,可能會超出她的能力範圍。
“零,白毛?!在不!幽紙藝手裏的那玩意是什麼!”
過了幾秒識海世界只有她響亮的回聲,那個白髮女孩的聲音如同絕跡。
何琬琰無語,握緊了手中的莽凰傘迎接一步又一步走來的女孩。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了,幽紙藝手心裏木偶上面掛著的鈴鐺,在她眼前一晃一晃,那亮光似乎不是鈴鐺反射,而是本身發出的?
“幽紙藝我勸你不要玩什麼小把戲,你又不是沒有見過我的傘,我隨時可以將你葬命於此。”何琬琰抬起略微酸柔的胳膊,因為剛剛與姣楠、澤心搏鬥,用力過頭,忘了自己的手指和手臂還有傷。
又和幽紙藝纏了將近一盞茶的時間,手痛得幾乎要掉下來了。
幽紙藝看著她發顫的傘尖不禁嘴角勾出一抹嫵媚的弧度,她悠閒地攥著玩偶繼續走過去。
“厲害?恐怕你現在已經到了極限了吧?和我繼續掙扎下去,何琬琰,你沒有任何勝算,放棄吧。還是剛剛那句老話,你選個死的姿勢,我讓你瞭解痛快一點兒。”不經意之間,幽紙藝抬起雙手,厚實的華服下右手臂上的那一條條交錯的毒紋格外顯著。
何琬琰淡淡掃過一眼但是並沒有可以放在心上。
“幽紙藝你說了這麼一大堆你究竟想做什麼?要殺隨你來,大不了我可以搞一個玉石俱焚,你也別想活下去,我也別想活下去,呵,怎麼樣,你敢嗎?”何琬琰又向前逼近了一步,但是幽紙藝絲毫沒有倒退的跡象。
只是手裏握著的那個木偶越來越緊。
難道其中有什麼蹊蹺嗎?
何琬琰想到這裏,眼疾手快用傘尖向上一挑,那知道剛碰到那個傘尖,身後突然多了一陣詭異的旋風,還沒來得及回頭那身影彷彿在她眼裏開了2倍速似的“唰”在眼前掠過。
好快的速度!何琬琰不禁感慨
突然,脖頸一涼,刺骨的疼痛在脖子後面的每根神經上隱隱發酵著。
何琬琰心底一涼,在暈倒之前將凰羽傘收回到了自己體內。
下一秒,即便不省人事。
幽紙藝終於鬆了一口氣,汗水黏著縷縷青絲受著涼風的捲動,她抬頭看向了面前來的客人,眉心不禁微皺。
“你是…派過來的人?”幽紙藝小心試問道,目前她還不確定對方的身份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