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一段舊情
既然只有在這樣的威壓之下,大家纔有可能會靜下心來去把事情說清楚,尤其是涉及到千凝,他必須得要把事情搞清楚才行的。
所以博巖直接用靈力把玄冰箭高高的懸在空中,讓它的威力逼迫著大家。
這下冥王妃臉色難看的瞪一眼魔趣,冷哼一聲,退向一邊,這個弟弟實在是太無法無天,把她這個姐姐的話完全當作耳旁風的,現在已經到了最後攤牌的時刻,她也不能多說什麼,只能靜觀事情的發展。
魔趣倒是英雄得很,再向前一步,把委頓在地上的小涓扶起來,柔聲的安慰她,“所有的一切同你都沒有關係,相信他們應該也不會傷害你的,不過事情既然如此,你必須得要配合才行。”
小涓低著頭應聲,“我明白。”她這一生一直都是在配合別人,別人讓她做,她就得做,可就算是活得如此的沒有自我,依舊不能安穩的渡過這一生。
魔趣說過這話之後,這纔對仰起頭,對著大家坦然的道,“好,接下來就給你說說這一切的原因。”然後他盯著千凝,“你還記得十萬年前的事情嗎?”
時間真夠久的,以前發生過那麼多的事情,誰知道他現在想要說的是哪一件呢?何況現在千凝也總是感覺自己的記憶不全,她盯著魔趣,認真的回,“請你直說。”
原來十萬年前,魔趣纔不過兩萬歲,他一天去到了紫嶺的一處竹林玩耍,可是無意中被一要竹子妖精給傷了,他鮮血如注,被它的葉子和枝杆牢牢的困住,恰巧千凝從此經過,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對竹子妖精道,“你看這個少年如此帥氣,就放過他吧,不然你天天看著他,也沒有辦法心平氣和的修煉不是?”
沒曾想,竹子妖精還真的聽了千凝的話,就把魔趣給放了。
獲得自由以後的魔趣想要感謝千凝,可是她卻哈哈笑著遠去,當然她也把魔趣的身份看得一清二楚,邊向前奔著邊說,“你和我們不是同道的,今天之事也不過是信口之勞,不要放在心上,以後我們都不會相見的。”
可感情這東西就是如此奇怪,好像只有一方不怎麼在意,甚至可以說是有抗拒,才能讓另一方更加的嚮往似的。
就只這一面,千凝的身影深深的住進了魔趣的心裏,向來心性不定的他,從此對她鍾情不已不說,還想盡一切辦法想要接觸她。
只是他是魔族,同狐族這個神族根本是沒有辦法通婚,如果不顧一切的結合,他們萬一有了後代,就只能是一場災難,孩子輕則智障,重則出生就是死亡。
他們的心裏都很明白,他們之間是真的不可能,而且千凝的心裏對這個男性是沒有會分多餘的意思,她只想要安靜的生活就好。
思來想去,魔趣化作許多物種的形態,想要陪在千凝的身邊,可是不管他怎麼做,她對他沒有半分多餘的意思,甚至當他試著說起他們之間的感情時,她甚至完全搞不明白他在說什麼,更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他們何時見過?
而且千凝總是會嫌這個吵,煩那個鬧的,叮囑藤曼不要讓其它的任何東東靠近她,後來實在沒有辦法,家裏他母親又催得急,還有後來家裏的變故,魔趣只得離開紫嶺,想著以後再慢慢的想辦法。
可是他們魔族的變化實在太大,他有些接受不了現實,再加母親的過度寵愛,性格也直萊越偏離原來的軌道,事情也就這麼的拖下來,還好千凝也一直沒有什麼像樣的桃花,她都成了老女君,依舊是沒有能夠嫁出去,如此魔趣就感覺自己一直是有機會的。
可是後來千凝同博巖喜結連理後,魔趣特別的傷心,也曾試著想要做出什麼能力,可是那次同千凝的遭遇點戰,也讓他大受打擊,不敢再輕易的出手。
無奈之下,他慢慢的想出一個造個千凝的軀殼的法術來,只是這樣的話,就需要許多的條件,從靈魂到肉身,都必須得要找到同千凝極其相似的才行。
有心者,天不負,經過動力,魔趣終於找到一人面貌和千凝特別相像的女性,然後又用法術把她變得越來越同千凝一樣,甚至如果只能容貌上來看,甚至是完全可以以假亂真的。
接下來就是要造出一種活的靈魂來,這真的是個難題,需要許多魂魄的精華慢慢的凝集,纔有可能提煉出一個他想的靈魂來。
當然在這個過程中,肉體也是要承受極痛苦的經歷的,她必須得待在特定的地方,外界的一點打擊就極有可能會讓所有的努力前功盡棄。
聽他說了這麼多,千凝真的有些不大好意思起來,可是涉及的麵極廣,她一直都是公眾人物,喜歡她的生靈實在太多,如果對每一個喜歡好的,甚至愛她的人都負責的話,那她這一生真的也不用怎麼活啦。
所以思考過後,千凝還是認真的告誡魔趣,“按你的年齡來看,你早就應該是成熟的,考慮事情應該是成熟的且可以為自己負責的纔對,你這麼幼稚而無一點責任感,害了別人,難道還想要拉別人做你墊背?”
就在她思考問題的時候,肚子裡的寶寶動了兩下,她的經脈不由自主的動了幾下,一種母愛之情油然而生,再說這事也是因為她愛他而起,千凝的心不由得柔了幾分,說出來的話也平緩得很。
可是冥王妃卻偏激的感覺這一切都是千凝的錯,指責她道,“如果不是你這麼狐媚,魔趣他又怎麼可能犯這樣的錯誤呢?他這一生被你毀了多少年啊?”
她的眼神如泣似敘,又特別的犀利,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只怕千凝真的應該就是已經死過數回啦。
對付這樣的歪理斜說,千凝向來也是很有經驗的,她纔不會嘴下留情,任由別人欺負的。
但是博巖卻在她之前說道,“冥王妃這話的意思是說,如果走路摔了,那原因都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