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意識閃現
冥王嗯一聲,“你先好好陪著天妃,讓她恢復好後,我們就準備出發。”他已經在心裏有了打算,暗暗的做著準備工作。
看冥王胸有成竹的樣子,博巖再次同他確認道,“這次真的沒有問題?”
這裏的空間已經沒有任何問題啦,雖然時光還依舊在急速的做著變換,可是它們雖然讓眼睛看得繚亂,可是如果行走其間卻並沒有任何影響。
可博巖還是有一點疑惑,“現在的時空還沒有變成同外面的世界一樣,我們現在如果行走其間,會不會再次產生錯亂?”
時空本來就是確定某個準確時間點的兩個座標軸,如果有任何一個發生變化,那麼都是極有可能會發生意外的,如果再穿越到另外一個時空裡,會發生另外的什麼事情,是誰也無法預料的,也是不想要看到的和發生的。
這點正是冥王沒有想到的,不由得一愣,“所以不著急,一是等時間和空間完全同外面的一致,另外也讓天妃完全恢復過來,她的身體現在最是需要平穩,不能有意外的。”
他們三個在這裏的這幾天,已經產生了一種相互之間的特殊感情,尤其是冥王對千凝,內心裏的那種原本被壓制著的感情時不時的就向外冒。
只是礙於博巖一直在場,雖然不敢表現出什麼,可是對千凝的關心真的不比他少。
雖然冥王說得風清雲淡的,可是博巖卻感覺到一股不一般的味道,看看身邊的千凝,再看看冥王,總感覺哪裏不對,可又說不出什麼來,心裏的這種彆扭真的很不舒服。
其實愛情中,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特別敏感,有人覬覦自己的另一半,也多半是有感覺的,只是有的願意表現出來,有的無法表達出來而已。
所以感覺到危機的博巖把千凝看得更緊,用靈力牢牢的把她護住,不給任何男性接近她,走進她內心深處的機會。
無論是誰,精力都是有限的,只要是對固定的物件全心全意的,自然就不會再有其它精力去顧及其它的啦。
千凝臉色蒼白,額頭上細小的汗珠不時的沁出,整個人顯得很是疲累與虛弱,可博巖在邊上又幫不什麼忙,只能默默祈禱著,“小火,你一定要儘快好起來。”
事實上千凝確實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只是剛纔收服定時針的消耗太大而已。
冥王站在一邊,邊想著心事邊時不時的瞟一眼千凝,他知道一些關於定時針同它主人的事情,所以明白此時她是沒有任何危險的,只是太累而已,花費點時間休息下就會好的。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失著,不知過了多久,這裏的反正一直是處在一片黑暗之中,只是那些植物一點點的長大再枯萎,再發芽生長,最後再枯萎至死亡。
千凝終於感覺到力量一點點的回到身體裡,她緩緩的睜開眼睛,望向博巖,“這裏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吧?”還能再有什麼問題呢?他們已經困在這裏不短時間啦,也不知外面的情況如何?
博巖搖搖頭,“現在這裏已經恢復正常了,冥王說他可以帶我們從這條河裏找到回去的路。”他淡淡的告訴千凝這個事實。
可是冥王卻立刻反駁他,“我可沒說從河裏把你們帶回原來的空間,只說是河下別有洞天,我們應該可以進入到冥府裡,看看那裏的鬼魂和秩序如何?或許可以找到我自己的魂魄或者本尊,能夠發現穿越時空的線索呢。”
說這麼半天,原來他能不能把他們帶回原來的空間裡,完全沒有把握的啊?
博巖和千凝都感覺到一陣的失望,不過畢竟希望這東西要自己去尋找才行的,他們只是嗯一聲,這事兒就算是過去啦。
可是千凝望望博巖,“那我們現在先回人世間還是去探險?”她有一種比較強烈的第六感,就是現在應該再回人世間一趟,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雖然他們在人世上也沒有什麼親人和牽掛,但是總感覺那裏一會發生什麼同他們有關的事情。
“你想回人世間,我們就回去。”博巖認真的說著,他的眼裏只有千凝一個,根本就不看冥王,甚至想道,如果冥王一定要留下來去探查河底,或許也是一件極好的事情。
博巖和千凝你情我儂的,看得冥王的心裏很不是滋味,於是無聲的輕嘆口氣,把所有的情緒都壓下,然後悠悠的說,“你們兩個去世間可以檢視一下,這裏的事情交給我吧,畢竟它是屬於冥界的,是我的管轄範圍。”
冥王既然是冥界的最高統帥,就算是在不同的時空,好多事情他也有辦法解決的,而且他明白他能把那裏的事情做好,千凝他們在外面也就不會有事情的。
千凝和博巖異口同聲的應聲,“好。”
其實一直讓冥王跟著他們兩個,這氣氛也著實的有些奇怪,只有他們兩個的小世界纔是最最舒服而愉悅的時間。
冥王略帶傷感的說聲,“我這個大燈泡也真的可以暫時退場啦,你們先回去吧,好好休整下。”
這樣的表情和語氣讓千凝的心裏一動,她不敢相信的抬起頭盯著冥王,“你是從小一直生活在冥府裡嗎?你老早之前有沒有去過我們紫嶺?”
也就是這時,千凝才注意到冥王的年紀只比她大兩三萬歲,難道小時候那個英雄就是冥王不成?
聽到千凝的話,冥王有些發自內心的興奮,猛得盯住千凝,耐人尋味的道,“你真是最最聰明又有魄力的。”
博巖的臉色卻有些發黑,他冰冷無比的道,“本殿下的天妃自然是最最聰明又有魄力的,只是冥王這番恭維真的有些奇怪。”說著話,他甚至聚起了靈氣,他天太孫殿下,未來的天帝,怎麼可能允許它人覬覦他的天妃呢?
氣氛頓時變得劍拔弩張起來,千凝一看這樣,她只得用力的扯一下博巖的手,同時有些氣憤的說,“你們這是做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