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幹不掉我4
林程程似乎受了刺激似的,她對電話那頭大喊的吼道。:“你知道什麼東西?我告訴你,我只要他我只要傅少翊一個人,其他人我誰都不要。就算給我金山銀山,我也不要。”
陶雨有些看不透這個女人了,當初的合作只不過是希望自己能攀附上林程程這一棵大樹,也希望自己以後能在傅家有一席之地,可是林程程屢次失敗,讓她對這件事情都有些心不足了。
自己雖然也很喜歡傅少翊,但至少還沒有林程程那麼瘋狂。
她自己心裏幾斤幾兩,還是非常的清楚。
對傅少翊的喜歡她只能默默的放在心中。
“林程程,世上男人那麼多,為什麼你就偏偏相中了傅少翊這一個人呢?是你從頭到尾都沒有得到過他吧,自己的內心在那裏作祟吧!
不,我說錯了,應該說人家之前喜歡你的時候,你把他當根草,當這個人不在屬於你的時候,你又想把他奪回來。我能說一句,你這是心裏變態嗎?”
變態?
林程程一點都感覺不到自己的心理變態。
她反而覺得陶雨不像以前那樣對待她了。
看來自己在陶宇的心目當中,已經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所以陶雨纔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然的話,她是死都不會講出這種話給她聽。
“陶雨,你可不要忘了我們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要是得不到任何的好處,你認為你還能做什麼嗎?你現在想去討好沐傾心的話,你覺得沐傾心會相信你嗎?
你之前的種種表現已經讓人家看在眼中,記在心裏。我勸你還是不要干犯傻的事情,老老實實的跟我合作。只要我混的好,以後絕對保你吃喝不愁。”
陶雨在電話那頭猶豫了很久。
沐傾心對自己的印象應該不像當初那麼好了,而且自己中間也給沐傾心使了幾次袢子。
她在電話那頭慢慢吞吞的吐出,“那你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你現在人不在這邊?你希望我為你做些什麼事情?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我要是能做到的話,我儘量的滿足你。”
這還差不多,林程程滿意地點點頭。
“現在不用特別的著急,沐傾心最近是不是沒有戲拍了?出了這樣的事情的話,應該沒有哪個公司敢要請她去演戲的吧。”
林程程特別關心沐傾心的一舉一動。
“沐傾心工作上面的事情我並不是特別的清楚。如果你需要知道的話,我可以幫你去打聽一下。據說最近還是有導演找她演戲,她好像看上了一個劇本,這段時間傅少翊在家裏打電話我偷聽到了好像是打算和那個導演聯絡聯絡。”
陶雨的話讓林程程不敢相信,可是有傅少翊出面為他解決的話,那些導演多多少少都會給傅少翊面子。
“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敢來找她演戲,你就幫我打聽一下,她接下來看中的是哪一部戲吧,回頭告訴我一聲,我要聯絡一下路明軒。”
陶雨不知道林程程要打聽這個做什麼,林程程的父親不是非常的反對林程程演戲嗎?難道她是打算要和沐青欣搶角色嗎?
“好,我給我三天的時間,我儘量回告訴你。”
“三天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就兩天的時間吧,我已經等不及了,時間現在對我來說特別的寶貴,你要是給我拖一天的時間,她要是跟那個導演簽約了,我怎麼辦?”
林程程一定要趕在沐傾心的前面見到那個導演。
“不會的,沐傾心今天訂婚,她是絕對不可能去見那個導演的,而且明天的話兩個人肯定也要休息一下,不可能馬上就工作。”
陶雨心有成竹的說道,因為傅老爺早就讓她安排好兩個人的行李,讓他們兩個人出去造娃。
“既然你這樣說的話,那回頭也再打聽一下吧,我一定要趕在她見導演的前面,不然的話要去和導演簽約了,我還見個鬼啊。”
陶雨有一些不能理解,“你是打算也搶沐傾心看中的角色嗎?”
“不行嗎?”林程程陰沉著聲音問道。
“沒有,只是有一點意外而已。祝你成功。”
陶雨結束通話了電話,她感覺自己和林程程的這一段計劃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
午宴過後,沐傾心一家都準備離去。
而傅少翊準備送沐傾心一家回去的時候,卻被一個面熟的娛樂記者看到了。
記者還非常熱情地和傅少翊打著招呼。
“傅總裁,真是沒有想到居然在這裏遇見你啊!你在這裏做什麼?請客吃飯嗎?還是談生意啊?”
記者的話音剛落,他就看到沐傾心一家的出現,他指了指沐傾心說道:“沐傾心,你們怎麼也都在這裏?你們這是約會嗎?也不像啊!怎麼約會還帶這麼多人?不過我看著你穿的這麼喜慶的樣子,我都還以為你今天要結婚。”
結婚?
傅老夫人就是不希望記者看到這一面,她甚至懷疑這記者是沐傾心故意安排的。
“哪來的結婚,結婚的話?哪裏會逃得過你們這些記者的眼睛?放心好了,我們傅少翊要是結婚的話,一定會把你們這些記者全部喊上。我們傅家一定要熱熱鬧鬧的辦一場婚宴。”
傅老夫人出面都說出這樣的話了,那記者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只是這個樣子總讓別人多想,他們難免會懷疑沐傾心會不會和傅少翊結婚了?
但是感覺也不太可能,像傅家這麼富裕的家庭,結婚怎麼可能會偷偷摸摸呢?
正如傅老夫人說的,她一定會大操大辦。
倒是沐傾心對著記者露出了笑容。
“你們是不是實在找不到新聞了?所以要趕緊找新聞寫,不過今天這個新聞還是不要亂寫,小心你們媒體會被封殺哦。之前的殺傷力,我想你應該是看到過了。知道什麼該寫什麼不該寫吧,這個就不用我來提醒你了。”
“這個我們當然知道啦,再說不過就是吃個飯聚會而已嘛,我們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有聽到,這怎麼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