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驚喜
次日,墨刑炎獨自一人出去了,他在路上走著。周邊的環境沒怎麼注意,腦子想著其他的東西,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走入了幻陣。
先是看到了吳尚茗,他一下高興的迎了過去:“尚茗!你還活著!”不想,吳尚茗像是看不到他一樣,徑直走了過去,他就像空氣一般,絲毫惹不起邊上人的注意。
“尚茗!”邊說,邊在她的面前招手,吳尚茗面上表情不變,不像是裝的。墨刑炎放棄了,看到吳尚茗還活著,就已經很開心了。看不到自己,可能是有什麼問題。
墨刑炎悄悄的跟在吳尚茗後面,看到吳尚茗被殺,殺手的身影,有點熟悉。墨刑炎注意到這裏周圍一切都注意不到自己,不管做什麼,任何事物都不會被影響到。他追上去那個殺手,又看到吳家滅亡。
殺手摘下了黑色面巾,臉上猙獰的笑著,滿是殘忍惡毒還有隱忍的快感隱藏在眼底,墨刑炎看到那個殺手竟然是自己。一下子愣住了,心裏滿是:“怎麼可能...”
墨刑炎愣神之後,失去了魂兒,臉上毫無神采,整個人就像傻了一樣,眼底也是空洞洞的,不認識人不認識物。
他的力量也控制不住了,開始往外洩。看到身旁竄過去的兔子,伸手一抬,那兔子就漂浮在了半空。兔子不住的掙扎著,四肢不停的有著向前跑的樣子,扭著身子,黑亮亮的眼睛裏滿是驚慌。
墨刑炎手狠狠往下一壓,兔子砸向地麵,地面乾旱的毫無水分,都有了些裂縫,兔子嗚咽了幾聲,哼唧哼唧就斷了氣息。
不多時,墨刑炎的身邊,有了許多鳥獸的屍體,墨刑炎的眼裏毫無神采,不知這人失了神還是丟了魂兒。不控制自己的力量,任憑他的力量狂洩,作亂。
前面來了個樵夫,拿著斧頭正向他走來。那人臉上憨厚的笑著,開口問他:“小兄弟,你有點面生啊!你也是來砍樹的?”墨刑炎循聲抬頭,樵夫看他面無表情,眼裏空洞洞的,身上也沒有斧頭,頓時有了些小心思。
“你怎麼不說話呀?”樵夫一邊說著一邊靠近墨刑炎,墨刑炎皺著眉頭,樵夫看他傻呆呆的樣子,瞬時產生了一個主意。
樵夫繞道墨刑炎的身後,掄著斧頭,向墨刑炎砍去。墨刑炎只是微微伸手,就擋住了斧頭,伸手一拿,往樵夫身上一晃,樵夫瞬間噴出了鮮血。
“小兄弟!你不能打人啊!”樵夫一邊說,一邊慌亂的爬起來,準備扭頭就跑。墨刑炎看似慢步走著,卻是緊跟在樵夫身後。
待靠近樵夫以後,樵夫哭喪著臉,臉上都是淚痕,雙手合十說:“大哥!大哥我錯了!我錯了!”不等樵夫說完,墨刑炎就是一斧頭,樵夫的血染在這土地上,一片暗紅,血腥味兒蔓延在這一塊土地上。動物一聞,紛紛趕來。
有一隻白底黑斑的老虎,踱著步過來,舔著地上的血液,聞著味兒,找到了樵夫的屍體,一下子咬斷了他的大腿,一點點的啃著肉,樵夫就這麼屍體也不見的進了老虎的身體。
墨刑炎拿著斧頭,在旁邊休息,血腥味兒衝擊的他有些暈。老虎吃完了樵夫,聞了聞墨刑炎,就把他叼走了。
路上,碰到了一支隊伍,看到老虎叼著一個人,連忙派了一個人追上去看看。偵查的那個人,腳步輕靈,動作靈活,身子瘦小。看到了這老虎的確是叼了一個人,就回去稟報。
“老大!那個老虎的確叼著一個人!那人閉著眼睛,不知生死!”偵查人回來報給老大以後,那老大本不想管這件事。
他們一隊人走在一起,到了半夜,聽到老虎的怒吼,讓他們一聽,身體就發出了震顫,身體裏帶有對老虎的恐懼。不多時,就聽到淅瀝瀝的聲音,天上下起了雨。
前面的樹林子不停地有穿過的聲音,他們躲在一起,並不想多管閒事兒。就看到墨刑炎過來,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出去偵查的那個人一看:“他沒死?”
老大一聽,一巴掌拍上偵查人的腦袋上:“你認識他?”
“老大!他就是白天被老虎叼走的那個人!”老大聽了,轉頭看墨刑炎,身影跑的極快,身後跟著的老虎也追了過來,他們伸著火把,聚在一起,天已經開始下雨了。
動物怕火,但開始下雨了,只能提醒大家:“大家小心點!誰也別亂跑!一會兒那個白底黑斑虎過來以後,一起對付它!誰也別落單!”
“是!老大!”眾人紛紛回了以後,開始警惕起來,聽到那隻老虎離得越來越近,屏住了呼吸,老虎有些懼怕這火光,到了附近停了下來,墨刑炎就躲在暗處,身上帶有樵夫的血,血腥味兒**著老虎。
墨刑炎此時,隱下了眼底的神色,看著他們,讓他們想辦法趕走這隻老虎。自己悠哉的坐在樹上,眼底玩味的看著他們。
那些人手裏拿著匕首木棍,等著老虎進來,一起上,弄死那隻老虎。
“啊!”一個人驚聲尖叫,老虎向上一撲,就咬到了一個人的大腿上,獠牙露出,正準備咬人,墨刑炎一把跳下,拍了拍手,攔住正準備幫忙的人。
被稱作老大的那個人正準備罵他,就看到墨刑炎抬手一拍,那隻老虎也不服軟,硬生生迎了上去,喉嚨裡吼著聲音,虎嘯聲還是非常震撼,就感覺到身體的汗毛直豎,立了起來。
墨刑炎嘴角一勾,抬腳一伸,就踢到了白虎身上,白虎遠遠的撞上了樹,沒了聲息。
而這時的沈月,一天沒看到了墨刑炎的身影,有些擔心起來。在屋子裏,左轉右轉,等不到墨刑炎,就準備出去到附近找找,不想卻是碰到了仇家派來的殺手,一身夜行衣,遮臉蓋麵,認不清這人的面目。那人拿著匕首就朝著自己的脖頸刺來,沈月往後一躲,避過了這一下,那人卻還是不放棄,又朝著她的臉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