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奇怪的老頭
“你要去哪裏呀?”沈月一大早就看見墨刑炎準備出去,還帶著一些東西,便心發好奇問道,想要知道是怎麼回事。
“沒事,我只想想著,這幾天以來,該做一些事情了,所以才準備早起,去換些修真藥材,你知道的,我手裏麵的所剩不多了!”墨刑炎並不打算瞞著沈月,索性把自己要去做的事情和墨刑炎都說了。
沈月聽見了之後,也知道,墨刑炎的打算也是有道理的,因為如果修真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就沒有藥材的話,會非常崩潰的,萬事還是要準備好比較好。
“要不要我們陪你一起去呢?”沈月問道,想著自己也沒有多餘的事情,所以想跟著一起去,但是她並沒有想到,其實去那個地方的話,人去的越多就越是好。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去的,人去多了反而不好,那樣的話目標太大了,所以還是讓我一個人去就夠了!你不用擔心,哪裏很安全的,我可以一個人去的!”墨刑炎拒絕了沈月和自己一起去的要求。
“那好吧!我知道了,你去的時候注意安全,我會隨時關注著你的!”沈月見墨刑炎不帶自己一起去,就只好安慰墨刑炎。
告別沈月之後,墨刑炎就直奔地下集市,在集市上,四處搜尋著自己最想要的修真藥材。
“都過來看看呀!最好的修真藥材,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只有你想買,沒有你買不到的!”墨刑炎聽見了這番叫買之後,自然而然的,注意力就被吸引了過去。
“什麼時辰運到的?”墨刑炎隨手一摸問道,那個人一看墨刑炎不太好忽悠之後,說了大實話。
“嗯,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你不用再繼續說了,我會注意的,你藥材我實在是瞧不上,如果我瞧得上的話,我自然會對你說的,現在我不作發表就代表著我並不喜歡!”墨刑炎四處逛了一圈之後,搖搖頭,還是離開了。
走著走著,墨刑炎不禁在想,確實是這樣的,好的草藥實在是可遇不可求,與其一直在這個地方耗著的話,不如先回去,等到合適的時候,再回來購買藥材也是來得及的。
“咦,前面那個老頭!”墨刑炎只是隨便看了他一眼之後,就被他給吸引去了,經過墨刑炎專業的角度來看的話,那個在自己面前的那個人,實際是已經患了很重的病了。
姑且略過這個老頭的外表不說的話,實際上,在這個老頭身邊的那些藥材纔是亮眼的地方,因為墨刑炎可以清楚的看得出來,那些藥材實在是很珍貴。
“請問,你的這些藥材怎麼買呢?”墨刑炎首先從藥材上入手,想知道情況是什麼樣的。
墨刑炎看了那個人一眼之後,才知道,如果再不抓緊救治的話,這個老頭子恐怕是很快就不行了,所以才需要特殊關愛。
“看你出得起多少價了,我找到的藥材都是上乘的,也是花費了我大量時間的!”老頭子看見了終於有人走到自己藥材身邊的時候,很開心,因為也代表著,現在已經有人對自己的藥材感興趣了。
老頭子顫顫巍巍的,雖然是極力的想說出話,但是在說出來之前,還是認真思考了一番,但是聽見了之後,還是沒有迴應。
墨刑炎想了想之後,看著身患重病的老頭,臉低垂了一會後說道:“你不用擔心,就算我想得到你手裏麵的藥材的話,我也會經過正規途徑的,我不會對你做什麼!”
老頭艱難的躺在了那個地方,看見了墨刑炎說的話之後,不知道他又要打什麼鬼點子,開始閉目養神起來,不想理會他。
墨刑炎說完了之後,啥都沒有再繼續說著,而是在這個時候,啥都沒有繼續想,說道:“如果我把你身上的病治好了的話,那麼你這些藥材就免費送給我,就當你的醫療費了!”
墨刑炎分析的很有道理,並沒有說多餘的話,站在老頭的份上,把所能夠考慮到老頭的問題都考慮到了,可是老頭並不領情。
看著在那個地方的老頭,墨刑炎把眼神鎖定在那些藥上,墨刑炎不明白,那是一個很好的交換條件,可是老頭卻不迴應。
墨刑炎真的是不知道,為什麼老頭不答應自己,墨刑炎此時甚至有些懷疑起來,這個老頭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我說替你治病你不肯,那我想知道,你現在想要的是什麼,或者又可以這樣問,我想認真的詢問你,要我做到什麼,你纔可以把你眼前的藥材買給我?”墨刑炎不解。
老頭任然是慢慢的,在那個地方安靜著,什麼也不幹,墨刑炎剛開始還有些生氣,可是現在仔細想想才知道,無緣無故的,為什麼要和一個身患絕症的人一般見識。
“你要知道哦,藥材是可以再找的,如果你留著性命的話,是可以找到的,但是如果你連命都沒有了的話,你怎麼辦呢?”很明顯,這個時候的墨刑炎已經看中了那些藥材了,隨時準備把藥材收入自己手中。
老頭不發表意見,似乎有些不相信墨刑炎的說詞,特別是當他聽到了墨刑炎說道可以治療好自己的病後,不敢相信。
墨刑炎看見了之後,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因為那個老頭,在看見了自己的時候,並沒有對自己說的話表示出多大的興趣。
或許這個時候,那老頭在想,要用什麼樣的辦法,纔可以把自己手中的藥材買出個好價錢,但是他應該明白的是,自己所想的並不是這些。
老頭咳了幾聲過後,從自己的喉嚨當中吐出來幾口痰,吐出來了之後,就不在波動,似乎是在做著一件多麼了不起的事情。
“讓我想想,我無法在最快的時間之內做出回答,我想我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回答你,所以希望你再等待一會兒!”老頭不鹹不淡的說道。
墨刑炎不明白,那老頭為何遲遲不答應自己,甚至還有些拒絕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