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四章 找到毒醫
吳刑炎看著李沁落寞的樣子,便開口鼓勵道“你別太自責了,那個人既然能在我們都熟睡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給我下了藥之後離開,就說明他有一定的能力。”
“是呀,我明明知道他那個人古怪極了,還是想著能以這種方式將她引出來,可是怎麼辦,他不會就這樣藏匿了吧”李沁苦惱的說著。
眾人也怒氣衝衝的說著“這個傢伙若是就這樣放過他了,吳刑炎的仇我們不報了?說起來,還是很不甘心呢。”
眾人都很時同仇敵愾的說著一定要將那個給吳刑炎下毒的人抓住了,不然報不了這個仇可就沒辦法再繼續在江湖上立足了。
說話的時候吳刑炎招呼著一眾男生走了,說是去打點野味,而吳茗尚帶頭的女孩子則是去撿一些柴火。
晚上的時候天氣總是有些涼意的,吳刑炎和幾位兄弟將打得野鴿子,用釦環抓的野雞野兔都扒乾淨了,拿到湖水邊去衝。
“嗨,吳刑炎兄弟你走那麼快乾嘛,我這是逮著了兩隻野兔呢,看著健碩的腿跟,一定很是美味。”
一起來的一個兄弟在背後叫喚著吳刑炎。
吳刑炎手提一隻野雞,眼睛眯著看向前方,略有所思。
等後面幾位也走近了,大傢伙一起去那湖水邊清洗著,突然有人說到“不可。”
吳刑炎恍然頓悟,和來人對視一眼道
“這裏是這個鎮子使用河水的下游,那麼那些死去的腐爛生物殘留的毒物早就浸入這池水中了,我們不能在這裏沖洗,搞不好這幸苦打獵回來的美味都沒法入口了。”
眾人聽了,想了想的確是如此,便認同的問吳刑炎,“那依你只見我們將這些食物拿去那裏沖洗呢?”
吳刑炎道“不如我們去這河水的上游碰碰運氣,指不定就成了。”
眾人道“那我們就一起隨吳刑炎兄弟去看看,兄弟們我們往上走。”
眾人一聽吳刑炎帶頭很是振奮就紛紛邁著大步向上游走去。
正當他們慢慢走進上游時果然見上游的水像是一汪泉眼,他看起來沒有和下游帶著些許雜質的水混合在一起。
而是清澈見底,此時正有喲個老頭在那挑水,這老人獨自一人挑著兩桶水,步履卻很輕快,絲毫沒有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吳刑炎將一切盡收眼底,發出了對這個老者的佩服,這樣一個普通老百姓能在垂暮之年還為家裏挑水吃飯那可是真了不起吖。
只見那老頭看見他們朝那邊走去,看見他們的出現面色變得嚴肅起來,那腳步更加輕快了。
同行的兄弟對吳刑炎道“真沒想到在這麼個窮鄉僻壤的地方隨便走出來的小老頭都是很利落的,這身體沒有修煉真的是可惜了。”
他說話間那個老者早就已經走遠了。
而那邊吳茗尚和李沁幾個人在撿火柴,李沁喊道“你們幾個過來這邊撿吖,那邊都是潮溼的木頭怎麼能用呢,這邊正對太陽的時間長,就別繞去山那邊了。”
幾個女孩子聞言很有道理,就一路跟隨著李沁。
走在山路上,李沁向下望去,看到了一抹身影,那分明就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人,但是那人怎麼會如此衣衫襤褸。
卻原來那是經歷了幾天研發毒液但是又得潛藏進入村子的毒醫,他想看看自己的成果到底能給神醫帶來多大的困難。
但是神醫太熟悉他了,而且他也知道吳刑炎一夥人正在找他,無奈只好喬裝打扮一番臉上摸了摸鍋底的灰。
好在這些日子熬藥什麼的都得燒灶,這鍋底灰並不是什麼難事。
他自信這個偽裝可以瞞過所有人,事實證明他的確瞞過了神醫,但沒想到卻被李沁認了出來。
李沁看到毒醫肩挑著水,步履輕快的走在前面,還哼唱著歌謠,他可是將小日子過的舒服了,但是吳刑炎可是被他給坑害慘了。想到這裏。
李沁不再遲疑,他隨口扔下一句“等吳刑炎回來讓他順著我做的記錄來找我。”
吳茗尚聽了這話就知道肯定有什麼緊急的需要李沁前去幫忙。
她回答道“你放心去吧!要不要我也跟隨著你去?”
李沁思量了一下道“不用,你放心,就在此地照顧好大家就好,等吳刑炎回來告訴他我的話就行。”
話音一落,李沁一個分身就閃現到了毒醫的身後,毒醫還在哼唱著歌曲壓根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被跟上了。
吳刑炎回來之後聽了吳茗尚的話就跟隨著李沁走後灑落的白色藥粉跟了過去。
留了兩個女生來照顧幾位女孩子,其他人都不放心吳刑炎一一個人出面解決。
都一個個在吳刑炎不知道的情況下,悄咪咪跟上了。
左拐右拐李沁終於跟隨著毒醫來到了他的住處,那是一處鳥語花香的地方呢。
李沁看著這裏飛蕩的蝴蝶發出來由衷的讚歎“哇!好美呀!”
只是他的話音剛落,就看見一個鷹直衝著他飛了過來,她躲閃不急,被迫跌落在地上。
“小傢伙回來吧!”
雷芩在屋內的聲音傳了出來。
毒醫一聽門外的動靜就知道自己被跟蹤了,但是此刻他出門剛好看到摔倒的李沁。
毒醫認識李沁,便很是無奈的說“你怎麼找到這裏來了?你可是有什麼事情嗎?
李沁聞言道“我只是氣不過你給吳刑炎下毒,才一路跟隨你到這裏,想問個究竟。”
毒藥聞言卻是哈哈大笑起來,他說“你們幾個小子倒是對吳刑炎忠心耿耿,但是他打傷了我的徒兒,此刻我的徒兒都還在養傷呢。”
“我毒醫也不是隨便阿貓阿狗都可以招惹的人物,怎麼?是我這些日子太久不出現在江湖上,所以大家忘記了我的存在麼。”
正在這時吳刑炎突然跳了出來道“老前輩,您怕是誤會了,吳刑炎從來不會無緣無故傷害別人,此事可能有什麼誤會。”
“不,哪裏會有什麼誤會,總之你打傷我的徒兒事實,這筆帳,我自然要和你算。”毒醫說話果斷堅決,半點情分都不留。
吳刑炎很是頭疼,但畢竟對方是前輩,也就不好繼續說什麼了。
但跟隨著一起來的兄弟可是不是這樣了,他們都很氣憤的吵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