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到達首都
櫻草子這個時候看見自己這樣被別人推出,就覺得也太沒有面子了吧。
心裏自然是非常的不舒服,出去是可以,有必要這樣沒有禮貌的把別人給趕出去。
本來也沒有多想去他那個地方,去了之後沒想到還被改了出來,這樣的話傳出去自己的面子都沒了。
櫻草子氣憤的說道:“難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這只是我們醫院這裏的一次考驗而已。”
吳刑炎這個時候也不想聽她多說幾句話了,覺得他也只是來勸解自己而已,然後自己並不打算離開。
吳刑炎說:“反正我明天是不可能和你回到首都那裏去的,我一定要把這個事情辦完纔回去的。”
醫生就是就是一人,沒有最好的人之前肯定會心裏過意不去的,所以這個時候他還是比較能夠理解的。
吳刑炎看見他一直那麼強硬的不願意離開那個地方,覺得自己對一個女孩子也不能那樣做。
吳刑炎很平靜的就把門給開啟了,對他說:“對女孩子還需要禮貌一點,已經開啟了,你可以自己出去。”
櫻草子這個時候也看得出他已經不歡迎自己了,也沒必要調到哪個地方,都說什麼呢。
“那到時候你自己小心一點去不去這件事情也不是由著你來說。”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也就馬上離開了這個地方,走的時候還留出了一個笑臉給別人。
他這個笑臉讓別人看了多少會嚇出一身冷汗的感覺都知道,肯定有什麼不好的事情。
吳刑炎看見他走的時候心裏的一顆心也是懸下來了,因為他一開始也是擔心他強迫自己去。
不過後麵看見他走了之後也是知道這件事情應該就這樣過去了吧。
至少自己現在還是可以有時間好好靜下心來調查一下這個事情。
而且就是人的事情還沒有做好,怎麼可能會離開這個地方呢?一定要把那個人救活之後才能離開。
那樣的話纔不會心裏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所以覺得至少也要做好才離開。
吳刑炎看見事情也處理的差不多了,也就那樣非常安心的睡下去了,畢竟這一天坐了飛機又做了這些事情,太累了。
到了床上沒多久,她心裏想了很多的事情,但是她覺得自己這樣肯定睡不著。
所以也強迫著不讓自己去想,那麼多休息的時間,還是需要好好的去休息一下的。
畢竟如果浪費這些時間的話,肯定是到時候都沒有什麼時間讓自己來休息,所以一定要好好的來珍惜這些時間。
沒過一會,他心裏什麼事情都沒有,想就那樣昏睡過去了。
可是沒有想到這一睡睡著的時候自己就已經出現在飛機上面了,而且還是被五花大綁給寶來的。
這個時候別提有多麼的任性,難道自己說的有那麼昏沉嗎?有人來保你自己都沒有發現嗎?
這不可能的吧,自己也只是睡著了而已,他們來綁架自己的時候動作那麼大,我不可能不會寫。
可是看著眼前這種情形,自己也已經被綁上了,飛機上面在做什麼事情也沒有多大的作用。
吳刑炎看著這陌生的環境,還是有一點震驚到的,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飛機上來的。
摸了摸昏沉沉的頭。
這個時候,櫻草子說:“現在我們就去首都醫院吧,那個病人也不需要你來著急的,我也會把她帶到首都醫院去了。”
吳刑炎這個時候心情非常的不好,畢竟自己也是被強迫到飛機上面來的,還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這樣做,真的太不禮貌。
吳刑炎氣憤的說道:“你們難道沒有覺得你們這樣做也太沒禮貌了吧,你們可以和我一起討論來說這件事情怎麼可以沒有經過我同意就來做這種事情呢?”
櫻草子也順其自然的回答他:“我們自然是有我們的打算,有我們的想法,你只要照做就行了。”
不過知道那位病人也會被轉到首都醫院的時候,他也沒有多大擔心了,畢竟自己也只是想來就是那位病人而已。
既然她跟著自己一起到了首都醫院的時候,自己也可以好好的再來醫治一下她。
吳刑炎在飛機上的時候也是好好的休息了一下,下了飛機之後也是有人來接待自己的。
沒過一會也是到了首都醫院也被院長盛情邀請,尤其正經,他本來以為要談考覈的事,居然直接帶他見高層,開了個大會。
院長看見他來的時候心裏別提有多麼的高興,激動的竟然開了一個會來介紹一下他。
吳刑炎這個時候並不想多說什麼,覺得順其自然讓他們安排就好,自己照做就行了。
畢竟這個時候他們這麼多人,自己如果反駁的話也沒有多大的勁,還不如他們說什麼自己怎麼做。
把會給召集了之後,院長對大家說:“給大家介紹一下,吳先生以後就是中醫部特邀主治醫生,也是各位的同事了,希望各位可以一起,拯救更多的病人。”
隨後在院長說完之後,下面就有了小生氣了,一開始才一個人箍在後麵,大家都鼓起來掌了。
吳刑炎看見大家那樣為自己汙染,還是有一點不怎麼好意思的,有一點尷尬的感覺。
院長對他說:“來吧,我們的主治醫生好好的給大家介紹一下,你來吧,讓大家好好的認識一下。”
吳刑炎還是有一點害羞的立馬說:“大家好,初次到來就擔任這種重要的人物,可能在座的各位會懷疑我的技術,不過我相信一段時間之後,各位會了解的”
院長還在,這個會也不會有什麼人出來故意為難。
開完會之後,吳刑炎反而是先主動找了一趟院長。有些事情他一定要問清楚的。
“院長,之前考覈時跟著我的那位小姐是醫院的人麼?能方便透露一下資訊麼?”吳刑炎問的很禮貌,也展現出了自己的誠意。
櫻草子似乎跟了他很久,但若不是到最後,他恐怕是真的沒有發現,說明這個人和他是一樣的人。
修真的人,也沒幾個了。
“那位小姐叫櫻草子,是我友人鬱家的人,代替我去考覈你的。至於她的身份,你以後會知道的,不放可以自己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