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隱藏的危險
櫻草子坐在會場的最角落裏麵注意著吳茗尚和吳刑炎這邊的情況。
吳刑炎被眾人團團圍住,挨個敬酒。
對於這種情況,吳刑炎也是來者不拒,有人敬酒他就喝。
可是一邊的吳茗尚怎麼能看著吳刑炎這樣喝下去呢?
但是之前的幾次相勸好像都沒什麼效果。自己一介女流之輩,怎麼可能能得到這些大佬的注意呢?就別說替吳刑炎擋酒的事情了。
這搞不好還會使得這些老總心生反感,給吳刑炎和她引來一些不必要的災禍。
所以,吳茗尚只能任由著吳刑炎這樣的喝酒方式了。
宴會廳裡,眾人都是面帶笑容,和和氣氣的。
可是有哪一個人的心裏真的和麪上表現的是一樣的呢?
櫻草子把玩著手中的高腳杯,輕蔑的一笑,一抬頭就將酒一飲而盡了。
起身朝著會場外面走去。
沒過多久,吳茗尚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吳刑炎的身形還是搖晃起來,有些站不穩了。一個踉蹌就倒在了吳茗尚的懷裏,差點倆人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幸虧周圍人一起伸手扶了一把。
“刑炎,刑炎。你醒醒啊!”吳茗尚輕輕的推搡著醉醺醺的吳刑炎。
可是吳刑炎沒有任何迴應。
“服務員!”吳茗尚看向周圍大喊到。
一個高大的男服務生快步跑了過來,很有禮貌的問道:“請問這位女士您有什麼需要嗎?”
男服務生從吳茗尚的肩膀處接過來了不省人事的吳刑炎。
“不好意思啊各位,刑炎他不勝酒力,我先送他去房間休息了,失陪了。”吳茗尚對著眾人說道。
吳茗尚一臉焦急的看著男服務生說道:“幫我去找一個房間吧!帶他過去休息。”
“好的女士。”
男服務生揹着吳刑炎,吳茗尚在一旁扶著,三人很快就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口,走了進去。
吳茗尚在床邊仔細的照顧著喝醉酒的吳刑炎。
正當她拿起桌子上面的溼手巾輕輕擦拭吳刑炎的臉頰與額頭。
突然,吳刑炎一把抓住了吳茗尚的手,一把將她拉倒在床上,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吳茗尚有些不明所以,想要掙扎開來。
一種很好聞的古龍香水的味道縈繞在吳茗尚的鼻尖,他用自己堅實的胸膛緊緊的禁錮住了吳茗尚較弱的身體,她能清晰的感覺到這個男人的心跳聲,她的臉上立刻有了燥熱感染上了一片緋紅。
吳茗尚的身體已經緊緊的靠在了床上,吳刑炎的身體越靠越近的時候,吳茗尚的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裏。一張放大了百倍的俊顏在自己的眼前。
這……這是要親親嗎?
這強大的壓迫感,我該怎麼辦?
吳茗尚的大腦一片空白,她滿心恐懼又很是激動。
於是便靜靜的躺在床上,身體繃得筆直閉上眼睛等待著吳刑炎的親吻。
可是過了好久都沒有動靜,吳茗尚很是好奇,便睜開眼睛看向四周。
而吳刑炎竟然像一個死豬一樣躺在床邊上抱怨著嘟囔道:“茗尚,你真……的好……好胖啊……”
看著吳刑炎這一副流氓的樣子,吳茗尚簡直是怒氣衝衝的,真是後悔自己竟然剛纔還想這那樣的事情。
這吳刑炎根本就是一個不正經的木頭嘛!
吳茗尚越想越氣,臉色一會紫一會紅的。
於是她一個翻身坐了起來抬起腳,朝著吳刑炎一腳踹了過去。
吳刑炎並沒有躲開,大手一抓。將吳茗尚那隻腳牢牢的握在了手裡。
任憑吳茗尚怎麼掙扎也不肯鬆開。
這時,一陣敲門聲恰到好處的響了起來,吳茗尚推開吳刑炎的手就去開門了。
門一開啟,外面站著的是之前的那個男服務生。
“請問你還有什麼事情嗎?”吳茗尚站在門口問道。
男服務生低著頭說道:“我的東西剛剛掉在您的房間裡面了。我想進去找一下,可以嗎?”
看吳茗尚一臉戒備的模樣,男服務生故意擺出一副很可憐的樣子說道:“女士,求您幫幫忙讓我進去找一下吧!那是我給我女朋友買的訂婚戒指在你們的眼裏不值幾個錢,可對我來說卻是傾家蕩產買的呀!”
吳茗尚被他的說辭打動,沒有多想就同意了,“那你進來找找吧!”
男服務生激動的點了點頭就跟著進入了房間,回手把門便帶上了。
吳茗尚進了臥室去照顧吳刑炎沒有再理會這個男服務生有沒有走,當她回過神注意到這房間裡面還有一個人的時候已經過去很久了。
這麼久了那個男服務生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呀!
懷著心中的疑惑,吳茗尚走到客廳想要看個究竟。
“嘶……”
一聲嬌弱的**聲伴隨著一聲沉悶的落地撞擊聲,吳茗尚突然被一個重物擊打在頭部昏了過去。
男服務生把手裏的雕像慢慢放在桌子上,他將走到門口把房門開啟了。
櫻草子帶著倆個男人走了進來,櫻草子的一個手勢示意道:“去搜他的身,給我仔細搜!”
倆個男人應聲後,一齊上前七手八腳的開始搜吳刑炎的身。
在一旁的櫻草子很是確定這本上古醫仙典籍肯定就在吳刑炎的身上,不然吳刑炎怎麼可能在修真醫仙上有這麼大的成就呢?
正所謂樹大招風,所以現在不止櫻草子一個人盯上了吳刑炎。
其他的那些庸夫只是不知道,或者沒有辦法罷了。不然這麼一本上古醫仙典籍任誰都要打破腦袋得到。
很快兩個男人對吳刑炎慘不忍睹的非人搜身結束了。
他們對著櫻草子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在吳刑炎的身上什麼也沒有發現?衣服裡面什麼都沒有,包裡面只有一些普普通通的東西而已。”
這讓櫻草子很是失望,她磚頭看向那個男服務生。
男服務生立刻說道:“主人,這個房間已經被我搜遍了,什麼也沒有發現。那個女孩的身上就更不可能有了。”
櫻草子沒有多說什麼只留下了那個男服務生給吳刑炎灌醒酒湯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