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0章藍裳接到聖旨
宮兒笑了笑,把那個小瓷瓶遞給幕梓。
剛要問這是什麼,瞬間明白了那是解酒藥,這才明白為什麼如此神秘,忍不住啞然失笑。
“如果我想要這個的話我自己也有的,但是我就有些好奇你是從哪裏得來的這些東西?如果我沒有記錯,好像只有我這裏纔有。”
宮兒淡淡的笑了笑說:“這是當初羽兒特意給我留了一瓶,說是以防萬一公主那一瓶喝完了或是弄丟了之類的。”
說到羽兒,兩個人的眼神都黯淡了下來,忽然幕梓想到藍裳還在外面等著,這時候好像還不是緬懷故人的時候。
所以宮兒把那個小瓷瓶重新收起來:“不用這些的,我知道你的好意,把這個解酒藥還重新收起來。”
說著從自己的衣襟也拿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小瓷瓶,開啟瓶塞,倒出了一粒藥丸塞進了自己的嘴裏。
宮兒看到幕梓吃了藥,這才長長的吐了口氣,笑著說:“藍裳就算是千杯不醉,也不可能是你的對手了。”
幕梓也勉強的笑了笑:“本來昨天我就已經喝多了,這個時候來找我拼酒,雖然說他不知情,可是我也不能在他的面前出醜啊。”
說完又看著宮兒:“你趕緊和角兒他們準備一桌豐盛的酒宴來吧,藍裳既然來看我了,咱們也不能有失待客之道。”
宮兒放下了心,急忙招呼其他幾個女孩準備酒宴。
這才重新出現在藍裳的面前。
歉意的笑了笑:“你久等了。”
藍裳卻輕輕地搖了搖頭微笑著說:“如果我來的不是時候,那我就改天再來。”
說著轉身欲走。
幕梓立刻叫住了他:“這是怎麼話說的?我那裏已經派人去安排酒宴,你要是這麼走了我那一大桌子的菜讓誰吃呢?”
這麼大的公主府,當然不愁沒有吃飯的人,可是既然幕梓已經說出了這樣的話,藍裳也就邁不動步了。
只好轉身看著幕梓笑了笑:“你不讓我坐下說話嗎?”
幕梓這才醒悟過來:“剛纔光顧著說話了,還請藍裳王爺坐下說話。”
藍裳隨意的找了一張椅子坐下,苦笑著搖頭說:“我不記得咱們之間這麼生疏的,以前好像從來都沒有叫過我藍裳王爺,這四個字從你嘴裏說出來,聽到我的耳朵裡還真的有點讓人不太舒服呢。”
幕梓坐在藍裳的對面:“那我還是像以前那樣直呼其名。”
藍裳急忙說:“如此最好。”
兩人說著話,角兒已經脫了一個托盤出來:“請藍裳王爺喝茶,酒宴馬上就準備好了。”
藍裳接過了茶碗,輕輕地抿了一口。
看見他放下了茶,幕梓忽然想起來藍雲裴的事情,於是忍不住問:“你可知道藍雲裴是因為什麼才遭受了德清帝的懲罰嗎?”
藍裳聽到這句話立刻就笑了:“我來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你肯定會問這個問題,我還是在想你問的時候我應該如何迴應你,因為具體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幕梓的臉紅了紅,也知道自己問的有些著急了,可是既然話已出口,再想改口也已經晚了。
只好繼續問:“那你聽到的訊息是什麼樣的呢?”
藍裳忽然嘆了口氣:“好像就是父皇又要賜婚,而藍雲裴拒絕了,但是卻不知道跟你是不是有關係。”
幕梓的心沉了下來,如果說真的是因為賜婚,並且藍雲裴因此受到了禁足的懲罰,那就表示肯定是跟自己有關。
藍雲裴說不定就直接向德清帝說要娶自己為妻,所以纔有這樣的下場。
藍裳看到看到幕梓神情沉重,心中也有一些難過,勉強的笑了笑:“你應該看得開一點,一來藍雲裴只是被禁足,並沒有更嚴重的懲罰,二來……”
說到這兒他忽然說不下去了,本來是想說二來反正你們兩個也沒有可能,可是又覺得這話一旦說出來以後無異於在幕梓傷口上撒鹽。
雖然他也不願意讓幕梓和藍雲裴在一起,但是這不表示他願意用這個話題傷害幕梓。
氣氛正在尷尬的時候,角兒忽然出現了:“公主,酒宴已經準備好了。”
看著藍裳勉強的笑了笑:“咱們還是邊喝邊聊吧。”
說著,站起來領著藍裳入席。
藍裳這次來並不是來著幕梓拼酒,只是來敘敘舊而已。
所以並沒有擺出一醉方休的態勢,原本可以吃的無比的輕鬆,是因為聊到了藍雲裴的話題,所以酒店之上的氣氛不免有些尷尬。
藍裳勉強的吃了幾杯酒以後就起身告辭了。
幕梓因為心中想著心事,也就沒有刻意留他。
甚至沒有親自去送,只是讓角兒把藍裳送了出去。
藍裳出了公主府,心情也變得沉重了起來,他知道藍雲裴和幕梓恐怕再也沒有希望在一起,原本應該高興纔是,因為相對的來說,自己好像就有一點機會。
雖然也知道自己和幕梓在一起的機率也是微乎其微,先別說幕梓有沒有看上自己,就憑自己也是皇子,也沒有太大的可能。
但是隻要幕梓和藍雲裴沒有結婚,怎麼這種希望就不能說一點都沒有。
他心事重重的回到自己的住處,還沒有來得及喝一盞茶,這位就匆匆忙忙地前來稟報:“陳公公下聖旨來了。”
藍裳吃了一驚,想不通德清帝德清帝爲了什麼事情給自己下聖旨。
急忙整了整衣服出門接旨,陳公公尖著嗓子念:“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京城事情已了,著藍裳即刻回藍城駐守,不得有誤……”
藍裳接過了聖旨,送走了陳公公,心中卻疑惑了起來。
按理說自己回京城纔沒有多長時間,德清帝為什麼要如此著急的把自己趕走呢?
思來想去,覺得恐怕只有一個理由,就是德清帝一直密切的關注著自己,或者說一直在派人監視的幕梓。
不光不允許她和藍雲裴見面,也讓她和所有的皇子不要過分親密,所以才下聖旨,急忙的把自己趕離京城。
想到這裏,藍裳忍不住搖頭苦笑,喃喃的說:“又何苦如此呢?本來我也沒有什麼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