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到底怎麼了
可是,忽然又看到幕梓不往前走了,反而跟帶著的那個女孩說著什麼?
藍雲裴依稀記得那個女孩叫什麼羽然的,好像也不會說話,立刻聯想到紫衣,心中覺得一陣惆悵。
忍不住喃喃自語:“希望你身邊的這個啞女不會是心懷叵測的吧。”
忽然又覺得有些好笑,因為藍雲裴忽然發現自己的命運和幕梓真的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就連收的丫鬟也是一樣的毛病。
先是她收了一個啞女,緊接著自己在邊關也收了一個不會說話的女孩,雖然後來發現這個紫衣不會說話是假的,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更不知道為什麼要刺殺自己。
可是至少曾經裝做過一陣啞巴。
猛然想到,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在大殿的門口幕梓跟自己明言有話要說,可是到底想要對自己說什麼呢?
看到幕梓一臉嚴肅的樣子看著羽然,正猶豫要不要過去迎接。
忽然看到羽然重重的點了點頭,往相反的方向走了。
藍雲裴恍然大悟,忍不住搖頭苦笑:“這幕梓也真的是太小心了,我還以為她跟羽然說什麼呢?原來只不過讓她望風。”
可是立刻又想到,這更加說明了事情的嚴重性。
幕梓一定是有什麼秘密要告訴自己。
可是到底是什麼“秘密”要如此機密呢?
幸好,幕梓沒有人讓他等的更久。
因為幕梓已經慢慢的走過來了。
藍雲裴急忙走過去,凝視著她:“到底怎麼了?”
幕梓警覺的往周圍看了一眼,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之後,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這下藍雲裴更加著急,跺腳問:“到底是什麼事情,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我認識的幕梓都是有什麼說什麼,從來也不會這樣吞吞吐吐,你現在這個樣子,簡直要把人急死了。”
幕梓有嘆了一聲:“直到現在我仍然不確定這個訊息告訴你是利大於弊,還是弊大於利。”
她越是這樣,藍雲裴就越是著急,一把抓住幕梓的手:“你是真的存在要把我急死嗎?”
看到藍雲裴這樣,幕梓也知道不說恐怕是不行了,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也就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打定了注意,她抬頭凝視著藍雲裴:“你先答應我,知道了以後千萬不能衝動。”
藍雲裴簡直著急的簡直要哭了:“你要再不說,我恐怕就真的要瘋了。而且羽然在給咱們把風,咱們在這裏磨蹭的時間越久,被人發現的可能就越大,你真的繼續磨蹭下去嗎?”
覺得藍雲裴的話有些道理,幕梓只好又嘆了一聲:“好吧,翻轉功能早晚你也要知道的,早一點知道,還是晚一點知道也沒有什麼分別。”
說完,又凝視著藍雲裴:“德清帝現在生病了。”
等了半天,最後卻等來了這麼一句話。
藍雲裴哭笑不得:“我知道父皇最近這段時間身體不怎麼好,這也不用如此神神秘秘的吧,現在說不定皇宮之中已經很多人都知道,甚至已經成了公開的秘密了。”
看到藍雲裴如此不以為然的樣子,幕梓的氣不打一出來,瞪大了眼睛看著藍雲裴:“奇怪,你到底是不是德清帝的兒子,你父皇生病了,你竟然一點都不關心?”
藍雲裴也覺得而有些不好意思,輕嘆一聲:“我關心有什麼用?你號稱神醫,有你在,父皇絕對不會有什麼事的。”
口中這樣說,可是心裏卻擔心了起來,他隱隱的覺得德清帝的病情好想有些不太樂觀。
可是心中又莫名其妙的鬆了一口氣,如果德清帝真的生病了,那就表示這次讓幕梓進宮不是一個局,這就表示幕梓是安全的——至少,暫時是。
可是心中又為德清帝擔心了起來,畢竟那是他的親生父親,他不可能不擔心的。
看到藍雲裴臉上陰晴不定,幕梓也有些看不透了。
忍不住問:“你想什麼呢?”
藍雲裴這才緩過神來,尷尬的笑了笑:“沒什麼,我心裏還是有點擔心。”
幕梓翻了個白眼:“如果你真的一點都不擔心,那才真不是我認識的藍雲裴了。”
忽然,看到不遠處的羽然往這邊揮手,示意幕梓有人來了。
幕梓心中一驚,暗怪自己剛纔磨蹭的時間太久了,以至於說了半天的廢話,正事卻一句都沒說。
藍雲裴看到幕梓臉上的表情,也知道事關重大,雖然不知道幕梓為設麼這麼擔心被人發現,可是現在卻不是問這些話題的時候。
於是急忙拉著幕梓的手,躲在一邊。
幕梓覺得這種舉動未免有些過於“親暱”,心中有些不太自在,想把手抽出來。
可是藍雲裴的死死地攥住她,生怕一鬆手她就從面前消失了一樣。
幕梓無奈,只好跟著藍雲裴一起躲到了一束花叢的後面。
透過花叢的枝葉看到羽然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向他們招手,那意思現在沒事了。
幕梓和藍雲裴這才從花叢中出來。
“現在該說正事了吧?”藍雲裴心有餘悸的說。
幕梓也知道不能再這樣耽擱了,於是看著藍雲裴:“你父親個生的病很奇怪,據我所知,好想從來沒有哪一種病是這樣的症狀,我想來想去,你父親可能並非生病。”
藍雲裴瞪大了眼睛,滿臉不解的看著幕梓:“我怎麼聽不懂你說什麼?你剛纔還說父皇生病是真的,現在又說不像生病,難道……”
幕梓苦笑的看著藍雲裴:“你不要亂猜了,我不是有心消遣你,而是這件事非常奇怪,我一直以為這種病症只是一種傳說而已,即使是現在,我仍然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我猜想的那樣。”
藍雲裴氣的哇哇大叫,一把抓住幕梓的手,雙眼通紅的看著她:“你能不能不要這樣說一半留一半了?簡直要把人急死了!”
看到幕梓的臉上有痛楚的神色,藍雲裴立刻鬆開手,歉意的說:“對不起,可是父皇到底怎麼了?”
幕梓輕嘆了一聲,心說:“怨不得人家都說是灰就比土熱,到底是父子,聽說德清帝生病了就著急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