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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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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幕梓義診

    老人看她眉開眼笑的樣子,假意生氣的道:“怎麼,在這崖底一個多月陪我這個糟老頭子,早就不耐煩了吧?”

    幕梓急忙道:“師父說哪裏話,幕梓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老人笑道:“你看你嚇成這個樣子,我只不過鬥你開心的而已。”

    幕梓嬌嗔道:“師父,真是的,知道人家沒有那個意思,又故意說人家。”

    老人摸著幕梓的頭,柔聲道:“想不到我還能收你這麼個徒弟,真的是蒼天有眼啊。”

    幕梓道:“想必,老天也不願意想借我的手,給更多的百姓治病,所以才安排我們師徒相遇的。”

    老人嘆道:“算了,不說了,趁著現在,你去藍城義診吧,免得你心中懷疑師父這本書是騙你玩的。”

    幕梓不依的道;“師父,不瞞你說,一開始我看你這奇經八脈和我之前學的不一樣,確實以為是你自己杜撰出來了,可是,這一個月的朝夕相處,師父給我非常耐心的講解了以後,加上我這每天修煉書中的內功,我現在覺得怕冷的毛病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嚴重了,這就足以打消了我的疑慮,我現在覺得,這纔是真正的奇經八脈,以前學的那些才真的是騙人的。”

    老人道:“是不是騙人的,等你去了藍城,治好了病人再說吧!”

    幕梓跪倒在地,道:“多謝師父大恩,幕梓去了。”

    老人嘆了一聲,扶起幕梓道:“好,我送你出去。”

    兩人來到懸崖的底下,看到這裏的很多花草都被下來尋找的人踩亂了。

    幕梓回頭看了看那塊挖開的石板,只見那裏光禿禿的,一點挖開的痕跡都沒有了,若是一個月以前,她一定會跳起來問個明白,可是現在,她早已經知道這個老人有通天之能,莫說是把一個挖開的地方弄的沒有痕跡,就算是再不可思議的事情,她都相信老人能夠輕而易舉的辦到了。

    現在幕梓看了看懸崖,為難的道:“師父,不是弟子誇口,弟子的輕功已經算是江湖中的一流好手了,可是要我用壁虎遊牆的身法爬上去,卻是萬萬不能。”

    須知,壁虎遊牆全憑著一口真氣,若是中間換氣,氣一散,手掌就再也貼不上牆壁,這麼高的懸崖,若是一口氣攀上去,莫說是幕梓,就算天殘老人自己,也無法做到。

    老人笑道:“知道你上不去,所以為師早給你準備好了。”說著掏出一柄匕首來,遞給幕梓道:“這是跟你一起下來的那個黑衣人的斷劍做成的,以你的輕功,有了它一定上的去的。”

    幕梓這纔想起來那個黑衣人被老人砍斷了手接到了大猩猩的手上。這一個多月沒有見到,想必已然被老人埋了。

    幕梓接過匕首道:“多謝師父,那幕梓就去了。”

    說著,一縱身,竄了一丈多高,攀上懸崖,用匕首在懸崖上一插,借力又往上竄了三尺,又用匕首一點,接著又往上一串,如此一步一步的攀上了懸崖。

    回頭對老人喊道:“師父,幕梓去了,日後再來看你。”

    過了一會,聽到老人清晰的聲音道:“你但去無妨!”

    幕梓想到這一個月的經歷,恍若隔世,眼睛一紅,差異單又要流下眼淚。

    幕梓看了看天,已然快到正午了,想到現在還是先去藍城找個地方吃點東西,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口袋裏還有幾十兩銀子,足夠在藍城過一段舒舒服服的日子了。

    於是辨了辨方向,徑直往藍城走來。

    到了藍城,幕梓想到,此時德清帝和藍雲裴必定已然回到了京城,但是藍裳一定還在藍城,若是去見藍裳,定然會被問到這一個月的經歷,少不得還得去懸崖底下去見老人,想到師父不喜歡被人打擾,最後決定還是先試試老人教的醫術靈不靈。

    打定了主意,幕梓找了買了一塊白布,又找了一根竹竿,做了一面旗,一面寫道:“妙手回春”另一面寫到:“懸壺濟世。”

    舉著這麵旗,到了一家酒店,要了一壺酒,隨意的點了幾個下酒菜。

    慢慢吃了起來。

    現在正是飯點,此時飯店的正是熱鬧的時候。

    來來往往的客人都不經意的看了看幕梓,又看了看她旁邊的招牌。

    有人沒有說話,也有人不屑的道:“這小姑娘口氣不小,哪裏有這麼年輕就出來行醫的?”

    旁邊立刻有人道:“你可別說,我聽說一個月前,皇上來這裏狩獵的時候,初漓公主的一個叫羽兒的侍女在京城就被稱為神醫,年紀和這位也差不多。”

    剛纔那人不信的道:“你是說這個嬌滴滴的大姑娘就是那位女華佗?別扯了,我可聽說了,那個羽兒姑娘已然被刺客給刺殺了,就連初漓公主也被那個刺客抓到懸崖底下去了,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幕梓聽到客人的議論,心中又是一片悽然,喃喃的道:“羽兒,羽兒,是我對不起你。”

    說完,端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

    旁邊有個白衣男子看著她,走過來道:“姑娘,一個人嗎?”

    幕梓沒有理他,又倒滿了一碗酒,仰脖又幹了。

    這白衣男子道:“姑娘,這麼喝酒容易醉的。”

    幕梓嘆道:“醉鄉路穩宜頻到,他處哪堪行啊。”

    白衣男子,看了一眼幕梓身邊的旗,微笑道:“只是,姑娘若是喝醉了,可就沒辦法給人家看病了。”

    幕梓道:“莫非閣下身子有什麼不適?不是我誇口,莫說我喝醉了,就算是我睡著了,也一樣能看的了病的。”

    白衣男子道:“哦?若果真如此,在下失敬了。”

    幕梓又喝了一碗酒,瞪眼道:“你到底看不看病,不看就趕緊走開,別耽誤我喝酒!”

    白衣男子嘆了口氣:“實不相瞞,在下確實是想請姑娘看病的。”

    幕梓放下酒碗,道:“把手腕伸出來,我先給你把脈。”

    白衣男子道:“姑娘誤會了,生病的不是我,而是我家中老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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