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馬術精絕
侍衛走過了過來看著眼前的對國主道:“啟稟國主,這藍雲裴非要選這匹,屬下阻攔不住,所以就……”
天池國主嘆了口氣,疑惑的道:“這馬他是怎麼馴服的?”
侍衛道:“啟稟國主,也沒見他怎麼馴服,讓我們配上馬鞍,就那麼騎出來了。”
天池國主還想再說,藍雲裴已經到了眼前,拱手道:“天池國主這匹馬真可謂的萬中挑一啊,果然是好馬。”
天池國心中無奈,可是藍雲裴已然騎了過來,自己也不好再說什麼,乾笑了兩聲道:“小王爺自上榜大國而來,自是見過不少好馬,像就就曾經聽說,有赤兔,驊騮,拳毛騧,獅子花,玉花驄,都是名揚天下的好馬,我這匹怎麼入的了小王爺的法眼?”
藍雲裴笑道:“國主過謙了,你剛纔所說的你那幾匹名揚天下的馬,我也只是耳聞,卻始終緣吝一面,不曾得見,今日看到國主這匹馬,料想方纔你說的那幾匹馬,也未必就比這匹好過很多。”
天池國主道:“小王爺謬讚了,比賽就要開始了,小王爺請下場吧。”
藍雲裴道:“國主先請。”
天池國主不再謙讓,下了賽場,藍雲裴星曄弦兒緊隨其後。
比賽開始了,藍雲裴和國主很快的就把賽場中的其他人甩到身後。
星曄和絃兒起初還能跟的上,但是很快就離藍雲裴越來越遠。
天池國主和藍雲裴並駕齊驅,漸漸的,也被藍雲裴拉開了一段距離。
天池國主心中惱怒,可是也無可奈何。
只有眼睜睜的看著藍雲裴跑了第一名,自己屈居第二,星曄和絃兒隔了一盞茶的時間到達終點。
又等了一陣子,其他人才陸陸續續的趕到。
眾人都為藍雲裴喝彩,藍雲裴對國主笑道:“我沒說錯吧,國主這匹馬真的是萬中挑一的好馬。”
國主幹笑道:“若非小王爺騎術精絕,也無法馴服這匹好馬。實不相瞞,這匹馬我已經得手兩個多月了,這兩個月的時間,不知道找了多少馴馬師,始終無法降服,沒想到小王爺一來,就乖乖的聽話了,看來這匹馬跟小王爺有緣,若是不嫌棄,就送給小王爺吧。”
這國主心中哪裏捨得?這樣說,也只是跟藍雲裴客氣而已。
藍雲裴如何聽不出來,淡淡的道:“君子不奪人所愛,我雖然不是什麼君子,可是我初來天池,怎麼好意思就搶了國主的寶馬?這匹馬既然已經馴服,還是還給國主的好。”
天池國主鬆了一口氣,暗道:“我就等的你這句話。”
於是笑道:“好啊,小王爺果然人中龍鳳,既然這樣,我以後再得到了好馬,一定給小王爺送到漓藍國。”
藍雲裴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在漓藍靜候佳音。”
天池國主哈哈大笑,接過了藍雲裴手裏的韁繩:“我也試試這匹馬。”說著,翻身上馬。
哪知道還沒有坐穩,馬人立而起,饒是他騎術精絕,也險些從馬上摔下來。
那馬還不算完,不停的在原地又蹦又跳,好不情願國主在自己身上。
國主一個沒有抓穩,到底還是從馬上摔了下來。
星曄和絃兒相視一眼,意味深長的笑了。
藍雲裴瞪了他們一眼,想要過去扶起國主。
天池國的侍衛早已經搶到國主身前,扶起他道:“國主,國主,沒事吧?”
國主甩開侍衛的手,沒好氣的道:“死不了!”
侍衛不敢再說。
國主一瘸一拐的走到藍雲裴身前,尷尬的道:“讓小王爺見笑了。”
藍雲裴道:“國主,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裏,要不要傳個大夫?”
國主擺了擺手道,嘆道:“不用了,看來我真的是老了,在馬上馳騁一生,沒想到卻被馬兒從身上摔下來,不中用了,不中用了。話鋒一轉道:“你比賽得了冠軍,我應當祝賀你的,你剛纔也看到了,這匹馬合該不屬於我,我真的送給你了,希望小王爺莫要推辭。”
藍雲裴哪裏肯受,再三相讓,國主堅持要送,藍雲裴無奈,只得受了。
國主當下在賽場宣佈,藍雲裴贏了比賽,並且把自己的馬送給了他。
參賽的人和天池的百姓都歡呼起來,他們尊崇真正的強者,藍雲裴顯然符合這個條件。
回到廳中,藍雲裴拿出半塊玉佩遞給天池國主道:“我來的時候,父皇讓我見到你之後,把這個給你。”
天池國主接過玉佩,臉色立刻凝重起來,陷入了深深的回憶裡。
藍雲裴道:“父皇說,這塊玉佩原是整的,當年被身邊的侍衛以大力金剛指所斷,另外一半在國主的手上。”
天池國主聽了,從腰上解下了自己的半塊玉佩,道:“一別多年,沒想到他居然做了皇上,我一直都沒有他的訊息,還以為他早已經忘記了我,他還好嗎?”
藍雲裴道:“父皇還好,國主,你和父皇似乎早就認識。”
天池國主道:“何止是認識,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藍雲裴一驚,動容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天池國主道:“當年,我還不是天池國主,有一年去漓藍國辦事,回來的路上被仇家追殺,我雖然手刃了幾個人,但是自己也受了重傷,多虧了你父皇恰好從那裏經過,命手下替我殺了那幾個仇家,我們相聚了幾日,各自分別,原本約定要每年都要見面的,但是,分別之後,就再也沒有音訊了。”
藍雲裴嘆道:“想不到國主和父皇竟然是好朋友,那你為什麼要犯我邊關的百姓呢?”
國主嘆了口氣道:“此事說來話長,我曾受過你父皇的大恩,原本就對漓藍國有好感,是絕對不會冒犯漓藍國的,但是這幾年,天池的日子不好過,手下們就說要用皮草人蔘之類的東西到漓藍國換取一些生活用品,你知道,漓藍國天朝上邦,無所不有,漓藍國的百姓對我們很是不屑,言語間,諸多侮辱,手下們一時氣憤,纔有摩擦,雙方各有所傷,矛盾漸漸的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