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被逼剝皮
事情要從幾十年前說起了!
那時候老院長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名字叫做劉廣平,妻子和春曉比他小一歲。
兩人結婚沒多久就有了一個兒子,取名叫做劉凱。
那時候,劉廣平的職業還不是醫生,他們兩口子是表演皮影戲的藝人。
說起皮影戲,估計現在很多人都覺得陌生了,但如果你去問家裏的爺爺奶奶這一輩兒的人,他們都還會栩栩如生,非常詳細的向你講述。
因為在他們那一輩人當中,皮影戲還是非常流行的。
皮影戲,簡單來說就是用驢皮,或者是羊皮牛皮,剪出來一個個人物形象,然後在藝人的操控下,靠著燈光投射到白色幕布上,伴隨著樂器和唱腔來表演,是一種傳統的民間戲劇形式。
劉廣平他們那個時候,皮影戲還是挺流行的,而劉廣平他們兩口子,就是專門表演皮影戲的藝人。
他們手藝不錯,兩口子帶著他們表演的傢伙事兒,還有他們的兒子,一路走南闖北,走到哪表演到哪兒,雖然賺不了多少錢,但也生活無憂。
不過,那時候表演皮影戲的挺多的,競爭也很激烈!
劉廣平20歲那一年,他們那個地方鬧了一場大饑荒,死了不少人,導致皮影戲一下子就衰敗了下來,你想啊,鬧大饑荒了,人人都填不飽肚子,哪還有心思看皮影戲啊。
劉廣平兩口子只好去了外省,去了大城市,可是大城市他們混不下去,因為他們會受到大城市裏那些專門表演皮影戲藝人的排擠!
最後兩口子落的食不果腹,衣不裹體,流落街頭,差點被餓死。
而那時候他們的兒子劉凱才幾個月大,也是被餓的哇哇大哭。
一個下著大雪的寒冷夜晚,一家三口來到了一座廢棄許久,勉強能夠遮風擋雨的破屋裏,劉廣平的妻子春曉就對他說道。“孩兒他爸,不能再這麼下去了,再這樣下去,孩子會被餓死,我們得想辦法賺錢。”
劉廣平嘆了一口氣說道。“可是我們這皮影戲不行了,大城市裏有很多專業的皮影戲藝人,他們表演的比我們好,道具比我們精緻,我們比不過他們,再加上這裏是他們的地盤,我們混不下去了,春曉,都是我沒用!”
春曉說道。“孩兒他爸,你彆着急,我有一種辦法,能夠讓咱們的皮影戲變的獨一無二,看一遍的人就會上癮,看兩遍的人就會乖乖掏錢,看三遍的人就會八抬大轎的請著我們去給他們表演。”
劉廣平一聽,頓時愣了。“什麼辦法?”
春曉說道。“這皮影戲裏有一個陰術,從小的時候我爹交給我的,但是那時候他警告我,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實行這個陰術,因為太過殘忍,太損陰德。可是現在我們快要活不下去了,所以我決定利用皮影戲裏的這個陰術來博一把!”
“陰術?這皮影戲裏還有陰術?春曉,你怎麼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這個陰術到底是什麼?”
春曉說道。“孩兒他爸,你看,咱們表演皮影戲的這些道具,都是用驢皮牛皮做成的,雖然看起來也栩栩如生,但卻遠遠沒有達到那種出神入化,讓人入迷的地步,如果我們用人皮來做道具,用人皮來剪出各種人物形象來進行表演,那麼就會……”
“什麼?人皮?春曉你瘋了?我們到哪兒去弄人皮?”
“你別急,聽我把話說完,我剛纔所說的那個陰術,就是用人皮來做成表演皮影戲的道具,我們不用別人的人皮,因為我們不會去害人,我們用自己的人皮。”春曉說到這裏,臉上的表情變得堅決起來。
她上前握住了丈夫的手說道。“我爹教給我一種辦法,能夠褪下自己的人皮,雖然這有些殘忍,但只要能把自己的人皮退下來,那麼這人皮就會變得十分柔軟,百般變化,隨意的變成各種人物形象,栩栩如生,出神入化,讓人慾罷不能。”
然後在丈夫驚愕的目光中,她又說道。“你們兩個只能用一個人的人皮,因為得留下一個人活著,照顧我們的孩子,廣平,我決定用我的人皮!我已經都準備好了,今晚午夜12點之後,由你動手,用鋒利的尖刀在我的頭頂上,還有後背處挖出兩個窟窿,把水銀灌進去,灌到我的身體裡,我再配合默唸人皮鬼術的咒語,很快我的人皮就會被剝下來,雖然用水銀灌進身體,會讓我很痛苦,可是隻有這樣才能讓我的人皮保持完整。”
聽妻子說到這裏,劉廣平整個人幾乎傻掉了。
可是春曉沒有理會他的表情,繼續說道。“我的人皮退下來之後,你要將這張人皮在太陽光底下暴曬48小時,再在零下十度以下的冰水裏浸泡48小時,再用火烤36小時,然後把我褪下人皮之後的屍體給燒了,將人油抹在這人皮上,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