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九章:此起彼伏
鐵畫瞧的因緣師太離開,心中卻覺此起彼伏,久久不能得到半點平靜。
飛霜是自己多年的好兄弟,這事縱然不假,可是他卻在自己大婚前夕,竟然不顧人倫道德,想要對自己的女人行上非禮之為,這是任何一個人都無法接受的事情。
畢竟,一個男人的尊嚴,若讓別人踐踏和侮辱自己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莫過於這種欺妻之事,更可恨的他還是自己的兄弟。
鐵畫若不是顧忌兄弟情義,他恨不能殺了飛霜,好來洩上心頭大恨。可是方纔因緣師太的一番話,卻是讓他心下亂糾如麻。長長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難道師太說的都是真話,飛霜行出畜生之為,全是因為紅荷這個惡婦從中作梗?”
鐵畫苦笑一聲,端起桌上的酒壺一飲而盡,他只向快點灌醉自己。可是心裏的清醒,又怎麼會是這般輕易醉的。忽是將酒壺重重摔了出去,只聽“啪”的一聲響起,酒壺已被摔的粉碎。
如同他的心一樣,正被一片一片的撕碎。
就在這時,凌飛妍行了進來,當她看到眼前的一切,多有不安道:“鐵畫,你……你沒事吧?”
鐵畫抬起頭來,看到凌飛妍嬌麵之上,依然掛上一些殘淚,頓覺心下痛的難以言表。上前將她緊緊抱住,道:“飛妍,你怎麼來了?”
凌飛妍哀聲道:“鐵畫,你是不是還為剛纔的事生氣?”鐵畫鬆開了她,咬牙切齒道:“那個畜生要對你不禮,我怎可不生氣?”
凌飛妍雙目輕輕一眨,兩行玉珠已經涔涔落下,哽咽道:“鐵畫,你不要這樣了,飛霜他不管怎樣,都是你的兄弟,況且依我對我的瞭解,他剛纔對我那樣,肯定不是出自本意了。”
鐵畫苦笑一聲,道:“飛妍,你還要給他說情了。”凌飛妍道:“我沒有給他說情,不過……”
鐵畫聽她說的甚慢,催言道:“不過怎樣?”凌飛妍囁嚅道:“不過我剛纔看見,飛霜被問天通還有趙掌門抬著,同因緣師太一起出了“玉荷山莊”,是不是你趕他走了!”
鐵畫掩身過去,冷冷的丟下一句:“我沒有。”凌飛妍上前一步,從他的後腰抱住,道:“鐵畫,我知道這會恨的飛霜,可是這件事情,我覺的我們還是要調查一個明……”
鐵畫縱然心怒不已,可是這會讓踏一個擁抱,氣息已然消了大半,慢慢拿開凌飛妍的雙手,回身過來扶著她的雙肩,問道:“飛妍,你也覺的飛霜剛纔那樣,並非是他的本意?”
凌飛妍點了點頭,說道:“是呀,我和他從小呆了十年,他是一個什麼人,我卻是在也明白不過,況且他如今已經有了易姑娘,早就將她視若珍寶一樣對待,又是怎會做出違禮之事!”
鐵畫順勢將她抱住,嘆聲道:“難道我真是錯怪他了,難道真是紅荷這個惡婦從中作梗,他纔會喪了本意……”
凌飛妍聽的有些不解,從鐵畫懷中移身出來,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飛霜剛纔那樣,又是和紅荷這個惡婦會有什麼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