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九霄指著飛霜，說道：“劍兒，凌飛妍這個臭丫頭，偷了這半卷“飛霜鐵畫錄”，又是還給了他，虧的為師出手，這才讓“飛霜鐵畫錄”重新到手了。”說到此處，不禁哼的一聲，在道：“雖然老乞丐跑了，可是為師也是不懼了。”

    程劍有些不解，問道：“師傅，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何弟子聽不明白？”

    雲九霄一笑而過，得意道：劍兒，這小子說他看出了“飛霜鐵畫錄”中的絕世神功，只要等為師習成了，那要對付何應天，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程劍不禁一驚，道：“師傅，你……你還真信他嗎？”說著還不忘用上惡目向飛霜白上一眼。

    雲九霄搖了搖頭，說道：“為師當然信他不得，不過……不過……”

    程劍聽他說的欲言又止，忍不住來問道：“師傅，你既然不信，為何還要留她，反正這半卷“飛霜鐵畫錄”已經得手了，還不如讓弟子……”眼見雲九霄拉下臉色，心中不禁一沉那時，卻是不敢在說下去。

    雲九霄瞧程劍多有不安，慢慢緩了緩情緒，問道：“劍兒，你想要殺了他，是不是？”

    程劍本有這個心思，現在被雲九霄一語道中，也是不加掩飾，應聲道：“不錯！”

    雲九霄擺了擺手，說道：“劍兒，為師不殺了他，自是有我的原因了。”

    程劍聽他話中有話，問道：“師傅，不知是什麼原因了？”

    雲九霄用手拍了拍程劍的肩膀，說道：“劍兒，這小子的話，為師雖然不可全信，卻也不可不信了。”

    程劍道：“師傅，聽你這樣來說，還是信他了。”雲九霄將手從程劍肩上拿慨，輕輕點了點頭，算了應允了他。

    程劍看上飛霜一眼，冷冷笑道：“小乞丐，既然你看出這“飛霜鐵畫錄”中的武功，那還不快點告訴師傅。”

    飛霜還未來的及開口，雲九霄卻是先來說道：“劍兒，你也不用問了，這小子肯定不會說的。”

    程劍道：“師傅，你怕什麼，他若是不肯說，就讓弟子好好教訓他一番，若是不行，那就殺了他，看他還肯不肯來說。”

    飛霜覺的好笑，道：“程劍，你要殺就殺好了。”程劍不禁大怒，忽是抽出腰間長劍，發作道：“小乞丐，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這話出口，手中長劍已是頂在飛霜脖子上了。

    雲九霄怕他真要下手，急急勸道：“劍兒，你這是做甚，快點收回長劍。”

    程劍心有不甘，道：“師傅，我……我……”無奈之下，只得收劍入鞘。在道：“師傅，弟子實在不明白，他就算知道也是不肯說了，你為何還要留下他？”

    雲九霄壓上笑色，說道：“劍兒，你急什麼，為師剛剛不是說過，留他還有用處了嗎！”

    程劍嘟嘟囔囔道：“還能有上什麼用處！”雲九霄大笑一聲道：“劍兒，為師留著他性命，一來爲了引出凌飛妍這個臭丫頭，逼這小子說出“飛霜鐵畫錄”中的絕世武功，二來也是爲了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