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長途奔襲
聽到了二當家俞平泊的解釋,王大鬍子算是揚眉吐氣了,衝着那些之前在角落裏亂嘀咕的人就是一通臭罵。
捱罵的人自然也是說不出什麼來的。
只是,等到探視俞平泊的人都走的差不多的時候,二當家俞平泊將王大鬍子再次叫了進去,說起了一件他不知道該如何表述的事情。
原來,在二當家俞平泊跟隨著張瞎子一路奔波,找到他那四個死黨之前,其實張瞎子還在一個地方落過腳。並且,這個地方就在本縣內。
東山上有一處土匪窩,也是從外面遷進來的流竄分子建的。剛開始的時候,他們總以為這東山上的張大東和張瞎子會有點關係的,畢竟他們都是前後腳從外面來的,畢竟他們都姓張。
可是,隨著時間慢慢流逝,人們發現張瞎子和張大東其實一點關係都沒有,甚至兩個人還因為搶地盤而大打出手過,雖然是兩敗俱傷,但是,兩家關係交惡,這是誰都能夠看得出來的。
不過,這張大東雖然和張瞎子似乎是沒有關係了,但是,他們的性格和做事風格卻是完全的相似。比如,心狠手辣、趕盡殺絕。他們的眼睛裏只有錢,其餘的,都是浮雲。
張大東唯一和張瞎子不一樣的地方,在於張大東似乎懂得一些治兵之道,雖然濫殺無辜,但是從來不縱容手底下的嘍囉。如果不按照他的命令列事的話,後果只有一個,死!
重刑之下,必定有鐵軍之稱。張大東又被人叫做是鐵東,就是來源於此。
可是,現在要不是二當家說起這件事,王大鬍子還真的不相信。張瞎子落難逃脫的時候,竟然找上了張大東。
畢竟這些話是從自己的兄弟嘴裏說出來的,否則,打死王大鬍子他肯定也不信。
根據俞平泊的描述,當時張瞎子單身匹馬就進了張大東的寨子,似乎張大東也是默許的,並沒有人出來阻攔,甚至還有嘍囉上前給他牽著馬,絲毫不想是兩家死對頭見面的樣子。
隨後張瞎子進入到了張大東的屋子裏,兩個人不知道商談了些什麼東西,甚至能夠聽到他們哈哈大笑的聲音,似乎相談甚歡。
本以為張瞎子這一宿就要住在這裏的,卻是沒想到,天抹黑時分,張瞎子便悄無聲息的出來了。沒有人送他,張大東沒有送,他手底下的嘍囉也沒有送,只是張瞎子自己牽了馬,轉身就逃出了縣城。
這纔有了後面二當家勇鬥四流寇的事情。
話說到這裏,王大鬍子也不知道該如何的拿捏了。這雖然不是個太大的事情,但是王大鬍子知道,任何微小的細節,都有可能給護衛隊帶來滅頂之災。
因此,他讓人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朱廷華,詢問該怎麼辦?
朱廷華的回覆只有一個字:等!
王大鬍子沒想到朱廷華給出的是這麼一個答覆,但是,既然朱廷華做了決定,他也不好說什麼。只是,這件事情就如同一個沉甸甸的大石頭一般,在他的裡面壓著,讓他很是不舒服。
就在他快要繃不住,打算自己親自去尋找朱廷華說清楚的時候,朱廷華卻拍了野狼過來告訴王大鬍子,讓他迅速帶隊,快速趕往東山張大東山寨那裏。要求他們三百多個人在寨子外一里地外的地方進行包圍,但是,要為圍而不打。
王大鬍子很是疑惑為什麼朱廷華為作出這樣的決斷。但是,當下也不好說什麼,只能是將所有的護衛隊成員都帶領了,去往東山之上。
此時,朱廷華那裏,早已經帶著狼戰隊以及後面出生的十個紅警大兵,出現在了張大東寨子的外面。二十個紅警大兵對付一個張大東,想來還是不在話下的。只是,事情有點蹊蹺,所以朱廷華並沒有讓獅子護衛隊直接出動。
具體的原因是,野狼當時跟著護衛隊去了張瞎子的寨子,可是,翻遍了整個張瞎子的地盤,也沒能夠找到一金一銀。這讓野狼覺著很是奇怪。
要說張瞎子一分錢的存貨也沒有,這肯定是扯淡的。王大鬍子做土匪那會,所說乾乾淨淨的,但也積攢了那麼多真金白銀,就更不用說張瞎子了。
所以,朱廷華是猜測張瞎子將自己的金銀珠寶都單獨的存放在了別的地方。
就在他們糾結的時候,突然得知了二當家俞平泊所說的這件事情。當下,朱廷華就懷疑張瞎子的財富,都被他轉存在了張大東那裏。越是別人想不到的地方纔越有可能。
所以,當下就派出狼戰隊成員,對東山上的張大東一行人進行了偵察,摸點之後,迅速出擊。這也是朱廷華為什麼要讓王大鬍子等,繼而在好幾個小時之後,讓他帶著護衛隊前往東山圍剿。
一是爲了觀摩,二是爲了打擊那些逃出來的人。
隨著紅警大兵們手裏的自制炸藥扔進張大東的土匪寨子裡,土匪寨子已經一片凌亂了。只是,攝於張大東的威嚴,這些嘍囉們並沒有逃跑,反而是迅速的集結在了一起,竟然開始有層次的防禦。
然而,狼戰隊豈是會讓人失望的。
就在土匪們集結在一起準備抵抗的時候,第二棟投擲類的炸藥已經投了進去。而不等那些人反應過來,十名初級紅警大兵,人手一把弓箭,漫天的箭頭,如蝗蟲一般,飛向了張大東的土匪寨子。
這一波弓箭之後,很多土匪都倒在地上,哀嚎不已。此時,孤狼帶著其他的狼戰隊成員,踹開了張大東土匪寨子的門,然後,衝了進去。
此時的土匪們,哪裏還有膽量反抗。看到紅警大兵們,就如同天兵天將下凡一般,只有抱頭告饒的份兒了。
其餘人收拾剩下的土匪,對投降的土匪進行解除武器管理,對那些尚且還在抵抗的,根本不會心慈手軟,上手就見血。
而孤狼和野狼兩個人,則是快速的搜尋著整個山寨當中張大東的面孔。
這一次長途奔襲,可都是爲了他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