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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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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抱起來很舒服

    “歡歡!”方如肅一聽,咬牙切齒的吼了一聲,全然忘記了旁邊還有這麼多的人在看著。

    方芷歡已經鐵定了心不跳舞,所以不管方如肅怎麼說,她都假裝聽不到,只目光清冷的看著年念馨,眼神中充滿了挑釁。

    連帶著,方芷歡還冷冷的瞪了沈勿齊一眼。這個男人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好端端的為什麼突然扯到她的身上了?他們兩個人好像無冤無仇吧?

    沈勿齊完完全全的接收了她的殺人的眼神,缺好像根本就沒有看到一樣,悠然自得的回了她一個微笑。

    “哼,還是個有骨氣的女子,罷了罷了,看在你難得一見的有骨氣的份上,本公主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你一般見識了。”年念馨餘光撇到景易宣正看著她,咬咬牙在心裏罵了幾句後扯起一個極其驚悚的微笑,開口道。

    方芷歡驚,這個女人八成是腦子有病吧?剛剛還是咄咄逼人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怎麼突然就變臉了?

    年駱鞠怒,果然是個蠢貨,好不容易可以挽回一下他們離陽的面子,還可以順帶著敲打敲打景燕,就這樣被她三言兩語過去了?

    陸九歌憋笑。不錯不錯,對景易宣確實是真愛,寧願不找回面子都要給景易宣留個好形象,不錯不錯,改天可以去跟景易宣說說,這麼好的姑娘不收了多可惜。

    “多謝公主,多謝年皇。”方如肅一直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這些人的反應,在年念馨剛說話,方如肅便連忙搭話。

    速度快的,連別人插話的機會都沒有留。

    陸九歌忍不住的笑笑,恐怕這方如肅也是被嚇到了吧?畢竟自己最疼的女兒差點就成為刀下亡魂了呢。

    他自己都清楚,在這種情況下,要是真的鬧僵了,景易宣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舍了方芷歡而選擇保住景燕。

    “既然公主都這樣說了,那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用了很大的力氣,年駱鞠才從牙縫裏繃出這一句話來。

    看來以後出門還真不能帶這個蠢材出來,要不然還不知道她給他惹出什麼大亂子來。

    “不提這些事情了,說些別的吧。”尷尬的笑笑,景易宣再次無奈的站出來打圓場。

    好吧好吧,他是發現了,他就是天生的打圓場的命,今天的這宴會,真真的最頭疼的一次了。

    好好的一場宴會就這樣在大小風波中緩緩落下帷幕。

    ……

    夜還是安靜的不成樣子,好像全部都進入了睡眠一般。

    “闌,你是不是就決定一直這樣跟我劍拔弩張下去?”微不可聞的嘆息聲突然從皇宮的一個院子裡傳來。

    “哦?有麼?”回答的是一道漫不經心的聲音,聽聽說話的風格,不是景陌闌又是誰?

    而最開始的嘆息聲,正是宴會上被氣的要死的年駱鞠。

    “沒有嗎?沒有的話怎會當眾為難馨兒?你可知……朕也是要面子的。”年駱鞠又嘆了口氣,想要多說些什麼,最後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到了嘴邊的話最終化成一聲嘆息,隨風而去。

    “為何針對年皇不是最清楚了嗎?一切都是有因有果的。”冷冷一笑,景陌闌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後面的話雖然沒有直說,景陌闌相信年駱鞠會懂。

    若不是最開始年念馨主動挑釁,他哪裏會咄咄逼人?怎會抓著女子不放?

    若不是他暗中縱容,年念馨怎麼會一直抓著陸九歌不放?到最後甚至還得意洋洋的看熱鬧。

    看熱鬧是嗎?看熱鬧哪裏好玩兒?加入進來纔好玩兒不是?

    他的女人,怎麼可以允許隨便阿貓阿狗的就欺負了去?真的當他是死了的不成?

    說起來,年駱鞠應該感到慶幸,要不是陸九歌及時站出來幫年念馨說話,按照他的性格這件事會就這樣輕輕鬆鬆的過去了?

    “你對那個女子真的上心了?我記得之前你好像從來都沒有對哪個女子上心過,這個是第一個吧。”似乎想到了什麼,年駱鞠苦笑著問。

    語氣中說不出的落寞。

    “年皇很無聊?無聊到關心別人的私事來了?”景陌闌又是一聲冷笑,“本王的私事年皇還是不要管的為好,要是一個不小心觸碰了本王的底線,恐怕結果不是年皇能夠承擔的起的。”

    說罷,景陌闌再也沒有了繼續和他糾纏的心思,長袖一甩,徑直往宮門口那邊走去。

    “我沒有想管你的私事,只是想說一下闌的眼光越來越好了,那個女子抱著真的感覺不錯。”掩住眼底的受傷,年駱鞠似笑非笑道。

    往外走的步子驟然停了下來,景陌闌冷冷的轉身,殺人的眼神落到他的身上:“你說什麼?”

    “沒什麼,就是對白天抱著的柔軟身子很懷念,不知道我像景皇討要了,景皇會不會答應我。”哈哈一笑,年駱鞠唇邊的笑更深了幾分。

    說完之後還做回味狀,似乎真的在回味白天發生的一樣,不對,應該說似乎白天真的發生了什麼一樣。

    “年駱鞠,本王警告你最後一遍,不要試圖碰不該碰的人,更不要用你那噁心的手碰不該碰的人。如果有一天記不住了,本王不介意幫你保管一下你的手。”冷冷的掃了笑的一臉燦爛的年駱鞠一眼,景陌闌轉身離開,絲毫都沒有在意身後人的表情。

    日思夜想的身影漸漸遠去,年駱鞠的深色又重了幾分。他終究是從來都看不到他,終究是沒有把他放在心上一點,哪怕是一點點兒。

    從小到大,他想要的東西就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景陌闌也是一樣,早晚他都會成為他的。至於那個陸九歌,不自量力。

    又是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也不知道是誰嘆息誰失了心。

    陸九歌回到將軍府的時候已經全身都要癱了,今天這宴會雖然還是有很多戲可以看的,可真的是累啊,看樣子她好好休息十天半個月都不一定能夠恢復過來。

    “很累?”溫文爾雅的聲音冷不丁的從耳畔落入耳中,一雙大手也輕輕的幫陸九歌揉起肩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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