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6章:見好就收
甚至杜美欣作為一個美女都完全放棄了自身的該有的那種氣質,什麼樣的方式都用出來了,如此辛辛苦苦累死累活,拼著性命到最後,才終於走到現在這種地步。
反而那個叫李蕭的傢伙什麼都沒做,就這麼躺著,一路到了前三名。
和這樣的人同樣成為整個莊園的前三甲,實在是羞怯與之為伍。
李蕭對於杜美欣那邊的情況不是很瞭解,但很明顯能夠感覺的出來,杜美欣看他不順眼。
其實李蕭自己也覺得委屈了。
他和那個女人根本就從來沒有接觸過,也不知道那女人到底為什麼對他有那麼大的成見。
當然了,現在的重點已經不是那些,而是接下來於子昂的這一場爭鬥。
只不過結果呢,當然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樣。
因為於子昂這邊已經到了極限,他那種忽隱忽現的秘法手段,雖然非常的強烈。
但是面對第一學院的絕頂高手的時候,也是顯得左支右絀很難做到極限。
更重要的是,他的水平還是相差太多了,他現在是幻化一品境界的人,對面那人也是幻化一品境界,但是於子昂只是剛剛進入了這個境界,而對面那人早就在這個境界經營了好長時間,馬上就要突破了狀態。
無論是修行經還是秘法手段,或者是實戰經驗,都不如對方。
失敗也是早晚的事情。
但誰能想得到,一場意外就這麼突如其來的發生了。
突然間第一學院的當代院長,浮現在了天空之上,猛然年揮手阻擋住了兩人之間的爭鬥。
看向那名第一學院的絕頂高手。
“這次比拼無論名次多少,你所損失的資源我都給你補充回來,現在所有第一學院的比拼當中前十名,隨我回去有重要任務安排。”
誰也沒想到第一學院的院長一出現竟然中斷了整個比賽。
說完這句話的同時,那位院長就是扭頭看向李清河所在的位置,微微點頭表達著一種歉意。
李清河也不方便多問什麼,但是知道既然那位第一學院院長直接找到這個地方來,甚至直接阻擋住了手下同學的比拼對戰,那就證明是真的有重要事情要做。
所以也不會多說什麼,就這樣大手一揮示意那人可以走了。
第一學院長帶走了不少人,也有不少第一學院的人,想了想跟隨著一起離開。
畢竟學院內部的前十名都已經去做重要的事情了,他們這些人也應該回去自己細細打聽打聽,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問題。
認誰也沒有想到於子昂眼看就要輸掉了,偏偏自己的對手走人了,放棄了比賽,把他送進了前三名。
到了這種時候,所有人都驚愕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第三學院竟然成爲了這一次,莊園內部比拼的大贏家。
他們這些人,不知道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最後竟然各種竟然巧合之後佔據了整個莊園比拼的前三甲。
更重要的是其中還有一個,是一路躺著進了前三甲的,好像這一次的比拼完全就是為整個第三學院,所準備的。
難不成第三學院的輝煌時刻就要到來了?
整個第三學院的正式學員都顯得無比興奮。
要知道以前的時候,他們壓根就沒有想象過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甚至都不敢去想象。
現在他們也能成為莊園比拼中的最強者,是不是最終可獲得的資源,也會遠遠超過第一學院,甚至未來的某一天,第三學院纔會成為整個靈鶴莊園,最為強烈的地方。
不管怎麼說,事情已經到了現在這種地步,總要訣出來個第一第二的。
裁判席上那位老者這次來到了臺之上,看著剩下的這三人。
微微嘆了口氣,又是拿出來一個小小的儲物袋。
“從一到三,三個號牌。一二進行對戰,拿到三的輪空。”
又是這樣的安排,其實也是相當草率的一種安排,偏偏所有人都對此不屑在意。
畢竟這也是大家懶得去考慮更多的規則了,也是不想將時間完全浪費在這裏。
而這一次還是於子昂,根本沒有更多的猶豫,邁步向前伸手進入儲物袋。
他這個原本已經要被淘汰的人,竟然陰差陽錯的對手放棄了比賽走人,既然完全賺到了,心裏壓力是一點都沒有,根本不去在意那麼多。
要打那就打一場,不打還能成為前兩名開開心心的。
但是很不幸,於子昂的手收回來之後所拿出來號碼牌上就是一個清清楚楚的二字。
看樣子他不能躺著進決賽了。
隨後無奈的嘆息一聲,後退到一旁。
杜美欣那邊也是深吸力口氣,手指微微顫抖,她是非常希望自己能夠拿到三的,畢竟一方面可以休息一會兒,另一方面就可以不用那麼勞累的就可以進入決賽,誰不願意呢?
正要伸手去拿號牌,但是忽然間停頓下來猛然扭頭冷臉看向後邊的李蕭,沉聲說道:“你先拿。”
李蕭箏站在一旁看熱鬧,似乎把自己當成一個局外人一樣,畢竟從這場比拼開始到現在,他好像根本沒有發揮任何力氣。
而且感覺整個比拼的過程,也完全沒有李清河之前所說的那麼恐怖和危險重重,甚至連點困難都沒有。
就這麼成了前三名。
他覺得李清河可能還是挺照顧他的,並沒有給他定下太高難度的任務。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間聽到杜美欣冷言冷語的那句話,表示非常的無奈,反正到了現在這種地步,他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好就收,絕不爭搶。
既然美女有要求了,所以他也不會去在意,伸出手去到儲物袋裏,隨便一拿就拿出來一個牌子。
此時此刻,不光是杜美欣目光全都落在李蕭的手中,甚至周圍所有的人目光灼灼的看向這邊。
大家都想知道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哪怕是那位老者和裁判席位上的李清河,都是瞪大了眼睛,畢竟運氣這種事情,從來沒有人能夠說的清楚,也沒有人能夠去操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