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5章:巨蟒殞命
巨蟒似乎是記得這個即將靠近過來的人,儘管心中不甘,可還是放棄了對韓非的撕咬,扭頭順著他來世的路迅速逃走,眨眼間就消失了無影不蹤。
認誰也沒有想到那麼強烈的巨蟒,竟然還有害怕的東西。
而等韓非回過神來,就能清晰看到那個已經臨近的人,正是她的叔父韓東健。
看見了韓東健,陳凡和呂棟也是相當的欣喜,金忙快步衝過去一左一右架住了韓非,衝着已經降落在眼前的韓東健拱手作揖。
與此同時,其實壓根就沒有跑出多遠。
但也能夠其實已經跑出了很遠,但一回頭也能夠看到這裏所有情況的李蕭和龐統,也停下了腳步,愣怔地看著這裏發生的一切,簡直不敢相信此刻發生的事情。
那頭那麼厲害的巨蟒,竟然被人給嚇唬走了,那可以想象那個人的本身的實力會有多麼的強大。
也是他們在這發愣的時候,韓東健拎起來韓非和陳凡、呂棟這三個人。
就像是隨手提起來某樣輕輕鬆鬆的東西一樣,兩步飛躍竟然直接落在了李蕭和龐統的面前。
太可怕了!
李蕭這輩子都沒有見過,如此強烈的人物,明明相隔好幾公里,竟然兩次邁步就能到了近前。
而韓非看到這兩人之後就是徹底爆發,嘶吼著指著李蕭那邊怒聲呵斥:“你們兩個死定了。叔父,您一定要給我做主,就是因為他們兩個,纔會讓我們惹上那頭巨蟒的!”
其實韓非在喊出來這句話之前,李蕭和龐統就想趕緊逃跑的。
只可惜想想,並沒有離開原地。
只因爲他們很清楚,能把巨蟒一下子給嚇跑跑的人,絕對不是他們能夠脫離其掌控的。
與其做無力的奔跑,還不如正面去面對。
兩人就那麼安靜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打量著對方老頭。
說實在的,韓非的年紀那麼小,既然喊這個傢伙為叔父,對方應該也是個中年男子而已。
不知道為什麼,李蕭也感覺對方的年紀大概是在三四十左右,可總覺得這人渾身上下透著一種暮氣沉沉的感覺,忍不住將其當成一個小老頭。
也確實是個小老頭身高並不高,看上去也就是一米六多一點,再加上供著背鍋著腰顯得對方更加矮了。
披頭散髮的時候,目光從髮絲之間透射出來帶著一絲絲陰冷的感覺。
好像任何人任何動物,但凡是有生命的東西在他面前看來都是一團死物。
誰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修煉了什麼樣的秘法,才養成了這樣一種古怪的性格。
尤其是看上去與他本人完全不相稱纖長的手指,卻有著好似塗了指甲油一樣的烏黑指甲。
就好像中毒很深,而所有的毒素都淤積在指尖上一樣。
就在李蕭和龐統打量著人的時候,那邊陳凡和呂棟早已經忍受不了,紛紛提起來自己的武器認準李蕭和龐統,就要衝上來。
“今天要不是韓教授突然感到,我們都要死在這裏了,你們兩個該死的傢伙。為你們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吧!”
說話間陳凡主動出手,就要對李蕭和龐統做些什麼。
然而沒等他靠近李蕭和龐統,一種特殊的靈力壓制逼迫著他又倒退了回來。
沒辦法,這是李蕭和龐統身上已經淤積的所有蛇信子的那種凌厲,既吸收不過去,只能是在他們周身環繞,形成了一種強大的衝擊,讓任何低等級的東西完全無法靠近。
陳凡有些蒙圈。
她完全不敢相信,眼前這兩個傢伙根本站在原地,沒有動竟然還能用於微將她振開。
這完全就是高出她兩個境界的人,才能做到的事情啊。
旁邊的呂棟也感受到了不一樣,站在原地沒敢做出更多的動作。
只有那個韓東健臉上帶著一種怪異的微笑,止不住的點頭。
“不錯,蛇信子的藥力果然很強。但是可惜了,被如此浪費簡直是暴殄天物。”
說完這句話,他扭頭又看向了遠方,臉上綻放出一抹無比怪異的笑容,聲音變得低沉而沙啞,就好像貓爪子撓在玻璃上的那種尖銳刺耳感覺一樣。
陡然變得氣勢強大起來。
“那邊更好,其實蛟龍玉犄角也是極好的藥材,比蛇信子還要高出好幾個檔次。”
這話一出口,那在遠方還躲藏著的巨蟒,好似感受到了巨大的危險一樣,蹭蹭蹭後退了好遠。
剛纔韓非等人只是看到巨蟒逃跑了,原以為那傢伙早已經逃之夭夭,離得這裏遠遠的。
誰能想得到那通靈的怪物,竟然可以在附近的某處隱藏起來,完全隱蔽了自己的氣勢,就那麼悄無聲息的盯著這邊。
似乎是打算,再確認了沒有任何威脅之後,還要對他們動手。
不過這一切能瞞得過那這幾個年輕人,卻瞞不過韓東健。
此時此刻,韓東健似乎對於眼前發生的事情,以及這幾個小年輕人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矛盾,完全不在乎了。
輕輕拍打了一下韓非的肩膀。
“找個安全的地方待著,把那兩個花瓣塞嘴裏吃掉。有什麼危險了,隨時喊我就行。”
說完這句話,老頭輕輕一揮手就迫使韓非,主動把那兩個花瓣塞進了自己的嘴裏。
隨後韓東健一步跨出去,直接朝著巨蟒所在的位置漂飛過去。
他現在完全不想讓那頭巨蟒離開這裏了,只因爲沒有了蛇信子那樣的靈藥,有一頭巨蟒給他作為煉丹所用的原材料也是相當不錯的。
那頭巨蟒。傾刻間就意識到自己此時此刻再想逃跑,已經來不及了,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張嘴衝着韓東間噴出去一口毒氣。
無盡的毒氣,瞬間將韓東健給淹沒。
甚至都有各種,怪醫光滑在周圍閃爍,但是一團好似淡淡白煙的光幕將韓東健整個人完全包裹住,摒棄掉了,所有試圖侵擾他身體的那些毒氣。
巨蟒發現自己的毒氣攻擊完全沒有用,轉而又後退少許,昂起頭顱來,直接用頭頂上的犄角向前一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