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見證了嗎？”李念淡漠道。

    “人的力量，真的可以？”青天依然難以置信，可惜，這個時候，他的身軀砰然炸開，整個粉碎，就連靈魂都被劈開。

    青天的殘靈光芒一閃，無盡的本源之力匯聚而來，就恢復如初！

    “我的靈魂印記，在天道之中，天道不滅，我永恆不死！”青天身上繚繞著無盡的青光，高高在上。

    “是嗎？”李念二話不說，又一劍落下。這一次，青天有了準備，演化九重空間虛影，依然被劈碎，青天之身，再次被打成血霧。

    “我說過，天道不滅，我不死！”青天再次恢復，只是身軀黯淡，力量降低了很多。

    “是嗎？”李念冷冷一笑，打出了六道輪迴拳，將青天籠罩了進去，剎那之間，就是萬次輪迴，最終靈魂消亡，徹底消失。

    然而片刻之後，一點青光再次出現，這一次，卻只剩下一道影子。

    “天道不死，我永遠不滅！”青天咬牙切齒道。

    “我殺你的方法很多，不過，斬殺你一次，你就會吸取天道之力恢復自身，也相應的能削弱天道，不是嗎？”李念再次舉起了長劍，虛無中看不見的觸手，不斷地蠶食著天道之力。

    卻在這時，一股可怕的力量從無盡的混沌深處甦醒，頃刻間，風雲聚，雷霆閃，時空震盪，秩序之鏈直接顯化。

    超越了眾生的力量，匯聚而來！

    “廢物，連一個螻蟻都擋不住，要你何用！”冷漠的聲音，浩浩蕩蕩的傳了過來，九重天上，法規秩序紛紛退避，緊接著一道神光驟然出現，將青天一卷而回。

    “天道，不……！”青天悽慘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的烙印，徹底的被天道收回，迴歸了本源。

    “天道之下，皆為螻蟻，此話一點也不假啊！”李念感嘆一聲，青天被尊為最強大的天，是天道最大的走狗，此刻卻被天道直接抹殺，螻蟻不過如此。

    “不錯！”冰冷的聲音，從無盡的時空中傳遞而來，“告訴我，你來自哪裏？”

    “哦？”李念皺眉。

    “當初你出現之時，哪怕我在沉睡中，也有了感應，似乎有謀些不妥，就分出一縷力量，將被封印在太古時期的青天接了回來，哪知他如此廢物！如今你將我驚醒，推算過往，卻發現不了你的出身、來歷、過往，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存在？”天道的聲音，竟然帶著好奇，帶著激動。

    顯然，這是有了情緒。

    “你猜？”李念笑眯眯道，也印證了殺戮之虎的猜測。

    他雙眼神光流動，洞穿了層層空間，看到了一處地方。

    在那裏，懸浮著一個白色光球，內裡卻黑氣瀰漫，外面卻有無數的規則之鏈延伸出去，抽取大千世界的力量。

    “這就是天道的本體？”李念心中猜測，白色的光球是純粹的規則之力，但那黑色的氣息卻讓李念感受到了生靈的氣息，那是屬於生靈的七情六慾，若是不差，那黑氣就是現在的“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