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憐憫的看著他點點頭，沒錯的，第一次進來那個寫字的姿勢，也是如此。

    劉毅摸了摸臉，五官好像要放飛自我不聽指揮，漏不出合適的表情，最終點頭認命。

    “沒事，我女神就算吃人的姿勢也是最美的！”那眼裏的狂熱看起來絲毫不是做假的，李靈靈笑得很開心，問道，“那你願意帶我出去採景嗎？”

    劉毅義不容辭，“我願意！能為你做一些事情我感覺此生無悔了，就是你的畫不要再給沈落雁那個人了，那種人怎麼能盜取你的名聲！我給你開畫廊，把你的錢單獨放在一張卡里，你想怎麼捐就怎麼捐。”

    劉毅滿是我有錢我不怕的樣子，李靈靈笑了，輕聲說好呀，之後那個凳子就變成了一個大型嬰兒座在劉毅身後。

    陳婉儀看著我，忽然道，“你能把我家那隻鬼抓了嗎？”

    我一向是拿錢辦事兒，看不順眼不想辦事不收錢，只是這個……顯然有些尷尬。

    我看了下大鬍子，他狠狠吸了一口煙，臉上滿是地痞流氓一般的兇殘氣息，我知道這是另外一半的魂影響，“捉了吧，她不止想殺我，還想殺婉儀。”

    陳婉儀點點頭，神色淡漠，小時候的教育是最培養人品質的，而家裏那位虛假的對待陳白潔，又不喜歡陳婉儀，顯然是婆婆和她說過什麼，而且還是幫兇。

    一個孩子，還是女孩兒，天天看著自己的媽媽對別人的孩子那麼好那麼溫柔，心裏創傷有多大？大鬍子看自己妻子欺負女兒，手心手背都是肉，卻一句話都不能說，他心裏有多憋屈？

    所以這複雜的感情之下，他們沒有報警，甚至沒想過要陳白潔償還，只是讓她換了一直住所，專門僱傭的人去照顧她。

    當然，我記得那家裏滿滿的攝像頭，顯然大鬍子沒有表面那麼放心。

    “把白潔送出去也是我媽的意思……”大鬍子有些尷尬。

    陳婉儀冷笑，“我就不怕跟你吹的！老子從小到大就不喜歡我這個奶奶！看著陳白潔就跟看親孩子一樣，還是白潔殺了我媽她才著急把人趕出去，可是知道真相以後我就他媽的感覺她是怕暴露！我呸！尊老愛幼，可是她他奶奶的是個魔鬼吧！”

    我已經能想象的到了，如出一轍的脾氣。

    “抓了吧抓了吧，我把白潔的屍體也安放在後麵廢棄的野地那裏了，南煙的血玉埋在小花園裏，我不敢離屋子太近，我總覺得屋子不對勁，不是說柳條打鬼嗎？我就給團了一圈柳條塞進去了。回去肯定要驚動她的，先捉了也好辦事。”

    我忽然有些疑惑，雖然柳條確實能剋制一下，但南煙的實力掙脫也不過是瞬間，“你是怎麼放的？”

    陳婉儀暴躁，“不救翻出來一個盒子纏好柳條埋下去唄？”又想了想，才明白我的話啥意思，“可能是那個盒子好看，唔，樹也長的好看。”

    大鬍子點點頭，他看到了，只是想著不是什麼大事就沒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