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呢，媽媽的智商可比阿姨要高多了，發現了道士的秘密，他養著一群鬼怪，控制著他們為非作歹，媽媽甚至還看到其中有一個，就是您的名字。”

    她含笑的看著大鬍子，“所以我總是以為你是鬼怪，才害怕呢。”

    我頓了一下，打量了一下大鬍子，沒發現什麼異常。

    大鬍子臉色鐵青，“這就是你個小兔崽子不認爸爸的理由？”

    陳白潔扭過頭，不理會大鬍子。

    李靈靈忽然道，“這件事我也知曉，曾經有一個道士來過這裏，他找到了我，告訴我怎樣可以變強，還可以畫畫，我就記下了，南煙也來過，就是當時樓下的那個男孩，他們想說服我去找他們，我不想離開畫室，把他們趕走了。”

    我有些驚訝，沒想到李靈靈能有這麼大的資本，不過也是，能讓人死而復生，確實不簡單。

    蘭鳶，“她身上有一樣東西可以迷惑鬼怪的神智，所以南煙不敢動她，而這幾年，她身上可是有了不少的功德，所以力量增加的更為厲害。”

    “功德？”我疑惑的看著李靈靈，她隱藏了自己的煞氣，所以看起來就像是個普通靈魂一樣，但是能讓蘭鳶都疏忽中計的，怎麼可能就如此簡單？

    李靈靈有些羞澀道，“那個道士也說我的眼睛很特別，很，吸引人……”

    我不由自主看了過去，被蘭鳶擋住。

    “別看，她的眼睛裏有東西，道士想要的估計就是這個，害怕的也是這個。”蘭鳶眯著眼，“據說在很早之前，意念強大的鬼怪形成屬於自己的鬼域之後，就會孕育出一樣法寶，除非鬼域主人死亡，別人拿不到，這間畫室應該就是她自己形成的鬼域，法寶在她眼睛裏。”

    李靈靈點點頭，坦誠道，“確實如此，我叫它真實之眼，每次看到畫作，我就可以看到作者是在什麼樣的狀態下畫出來的……所以你們剛來的時候，我也看到了你們的死亡，只是看到之後我就受到了襲擊，很痛，像是雷電劈在眼睛裏……唔，還有一些，非常模糊的畫面，我好奇的去看，我的真實之眼竟然被迫關閉了！”

    我心裏汗顏，幸好，不然李靈靈看到自己想要算計她，估計就直接涼了吧，還死的不明不白。

    “道士沒有告訴我功德可以提升修為，只是我有一段時間，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眼睛也看到了亂七八糟的東西，看到我自己化身厲鬼開始殺人嗜血，於是我答應了沈落雁的交易，我的畫作給她，但是得到的百分之三十的收益要捐獻給孤兒院。”

    陳白潔大概也瞭解沈落雁，聽到這名字由心而發的厭惡，“就她？她會聽你的？”

    我看著李靈靈腿上的釘子，顯然和陳白潔的想法不謀而合。

    李靈靈臉帶微紅，“她第一次有點不怎麼聽話，不過我和她講過道理之後，就好了。”

    “真的？”我懷疑。

    李靈靈點頭，“我把她掛在窗戶外面掛了一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