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貨，好好跟你的瘋子媽媽在一起吧！”為首的那個女孩姣好的面容，嘴裏卻說著最惡毒的話。

    “不，不，不……”那個女孩瞪大眼睛，看著她們驚恐地搖頭。

    “有這麼一個瘋子娘，我都替你覺得可憐。”為首的女孩眼神裡閃著惡毒，嘴扯出一道陰狠猙獰的笑：“不過，有什麼樣的賤貨媽就有什麼樣的賤貨女兒！”

    “你說，你還敢不敢在學校亂勾*引男人了！！！”女孩說的越來越激動，甚至於出手攥著那被欺負的女孩的衣領，提著要把她往牆上摔。

    “不，不是！不是！”女孩瘋狂地大叫，奮力反抗。

    然而女孩又瘦又弱，怎麼也掙脫不了那隻手。

    我看的暗暗心驚，正想上去幫忙，忽然，垃圾桶邊上竄出一個身影，一把撞了過去。

    “啊——”那女孩摔出去發出一聲慘叫。

    這會我纔看見那垃圾桶邊上應該是臥著一個女人的，這女人衣衫襤褸，頭髮蓬鬆又雜亂，身上還沾了一些垃圾屑。

    看起來很髒，甚至，還令人有點噁心。

    因為女人是背對著我的，所以我並看不清她的容顏，不過撞開人之後，她發出一種類似於野獸的嘶吼：

    “滾開！”

    跌坐在地上的女孩確實稱得起藝高人膽大，女人這般一聲吼連我聽了都心驚，她居然只是眼裏閃著憤怒，看著髒亂的女人朝一邊的同夥氣急敗壞地大喊：

    “她敢推我？你們還不給我教訓教訓她！”

    我看著這場景，也不知是不是女孩在她們中太有威信還是什麼，那些女孩居然就地便撿起一些石頭樹枝大喊著衝了上去。

    那些石頭胡亂地砸在女人身上，樹枝狠重地戳過去，戳的女人哇哇大叫，她即使是想反抗，但周圍這麼多人，反抗也無濟於事。

    我看著這些女孩兇惡的模樣，再看看女人那悽慘的樣子，再也忍不住了，衝過去便把其中一個女孩推開。

    但是，我的手穿著她的身體過去了，我也因此撲了個空而差點摔倒。

    像那次雲煙的幻境一般，只能旁邊看著，並不能參與其中。

    女孩們打的越來越兇，女人的叫喊漸漸弱了下去，我看見，她現在已經奄奄一息了。

    見女人這個模樣，女孩才叫她們停下來，她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個倒在地上氣息微弱的女人，嗤笑一聲。

    之後並未理她，而是把蜷縮在牆角的女孩提了出來，一下摔在一邊髒亂而堅硬的地上，整張臉像惡魔一般：“你那個賤貨媽敢撞我？”

    看著女孩這個樣子，那個驚恐的女孩立馬搖搖頭，好像要哭了一般：“不，不是，她不是我媽！”

    “她不是我媽媽！”

    女孩最後一句是吼出來的，吼完已經淚流滿面了。

    我眼尖看見，那倒在地上的女人聽見這句話後，眼淚也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陳歡。”女孩緊緊拽著女孩的肩膀，勾起一抹殘忍的笑：“你說她不是你媽媽？”

    “你做給我們看，證明給我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