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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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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窗外有人(12)

    盧永長的出現似乎給這個已經陷入僵局的案件開啟了新的局面,證據接二連三的出現了。

    盧永長,46歲,身高一米七三,體重135斤,體態偏瘦,與陳老刻畫的犯罪嫌疑人有些接近。據瞭解,盧永長之前一直在死者沈瑤瑤丈夫所開的加工廠裡當白班門衛,工資1800元,除此之外,盧永長還兼職晚上給村裏拉土的工作,賺兩份工資。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案發前一個月,盧永長卻忽然辭去了工廠門衛的工作,專心開始給村裏拉土,而且,根據警方的瞭解,盧永長的右手在十幾年前曾經因為打架而被人砍斷過手筋,導致右手無力,正是這一點,引起了警方的懷疑。

    很快,盧永長也被請到了審訊室。

    面對許一帆,盧永長表現得十分鎮定,甚至還能和許一帆開玩笑。

    許一帆說:“盧永長,你能說說,你為什麼從齊鳴的工廠裡辭職了麼?”

    盧永長說:“不賺錢唄,我讓他給我漲工資,他總是推三阻四的,正好有別的地方讓我去上班,待遇比他給的好,我就辭了。”

    許一帆說:“但是,根據我們的瞭解你辭職已經一個多月了,現在仍然是以拉土為生,並沒有找到工作。”

    盧永長說:“嗨,這不是工作不好找麼,我們這種人,一沒學歷二沒經驗,空有一把子力氣,工作不好找。”

    他顛三倒四的回答引起了許一帆的注意,不過許一帆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繼續詢問說:”那你說說,大前天的晚上,你幹什麼去了?”

    “大前天晚上?”盧永長明顯楞了一下,稍微停頓了一下才說:“沒幹啥啊,拉土唄,我能幹啥啊。”

    許一帆微微一笑,拿出一張圖片舉到了盧永長的面前,說:“這是村子裏的天網探頭髮現的,那天晚上你是去拉土了,但是你拉到凌晨十二點半就沒有繼續再拉了,而是向另一個方向去了,你去幹什麼了。”

    盧永長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說:“我,我沒幹嘛去,我回家了,那個方向是我回家的方向,那天晚上,我的車的車胎壞了,我想回家補車胎,就從那個方向回家了。”

    經過之前的瞭解,盧永長的家的確在那個方向,但是,他卻不會補車胎,反倒是他父親,的確是以補車胎為生的,但是,之前走訪的時候,他父親卻說,那天晚上,並沒有補過車胎,那天晚上,他父親九點鐘就睡了。

    於是,許一帆又問:“你說你去補胎了,可是根據我們的瞭解,你根本就不會補車胎,能解釋一下,你去哪補胎了麼?”

    盧永長的眼睛開始不自覺的上翻,這是想要撒謊的徵兆,他結結巴巴的說:“沒,沒去哪補,讓我爹補的,我爹,我爹就是補車胎的。”

    “你撒謊!”許一帆拍了一下桌子,說:“我們已經問過你父親了,他說那天晚上他九點鐘就睡了,根本沒給你補車胎,而且你媳婦那天晚上還回了孃家,你到底補沒補車胎,根本沒有人能證明,你那天晚上到底幹嘛去了?”

    被許一帆拍桌子的動作嚇了一跳,盧永長顯然開始害怕了,他瑟瑟發抖的說:“我,我真的沒幹嘛,車胎是我自己補的,我想著,車胎補好了,我還能再去拉點兒土,多賺兩個,而且當時太晚了,我就沒想著喊我爹,他那麼大隨時了,就自己湊合了一下,警察同志,我說的都是真的啊。”

    許一帆說:“你說你自己補完車胎,是想再多拉幾**兒,那為什麼在你回去之後,你的車就再沒出現過呢?你到底去了哪?”

    “警察同志,我哪兒都沒有去啊。”盧永長表現的快哭了,他不停的否認:“我那天晚上,我那天晚上補完車胎就睡了,我看太晚了,我……”

    盧永長的話已經開始自相矛盾,而他的這一表現更加引起了許一帆的注意,許一帆果斷讓蔣俊對盧永長的指紋進行提取,與現場發現的指紋進行比對,我們大家都相信,只要指紋比對結果出來了,這件案子,十有八九就會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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