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八章:部落危機
“契約成立。”西特蠕動著身體,想著要繼續躺會小潭,卻被一個無形的結界阻攔。
煌瞥了一眼在掙扎的西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估計是青龍聖獸覺得它吸收了太多的魔力感到不滿了吧,就算是西特,也會被青龍攻擊的,從某種意義上看,青龍也算是他勢力中某人的勢力。
“哦對了,這個給你。”煌從帝皇寶庫中取出一個武器,將手中武器交給了她。
“這是啥?”夏露可放在手中看了看,是一個圓柱形手柄,上面刻著金色的紋路,通體淡金色透明,上面有一個技能石鑲嵌口。
“哇,大手筆啊!”西特直嚷嚷,一臉怪異的表情。
“一個鑲嵌口……”西特是不是太誇張了,夏露可有些無語地看著它。
“這叫「黎明之星」,是根據我的神之鎖創造出來的,有控制、攻擊為一體的功能,同時還能伸縮自如,想要好好運用,就需要灌輸少量的魔力,同時多加練習。”
煌一邊解釋,一邊觸及一段,注入一些神力,另一段便出現了一條像金色彩帶一般的鞭子,流光包圍著那通體透明的綵帶。沒有刻意控制,因此只有大概兩米長。
鞭子也是不好控制的武器,因此要好好練習,短鞭子具有攻擊的能力,長鞭子附帶控制的能力,同時,也能改變鞭子元素,附帶攻擊能力。
“真的只有一個技能鑲嵌孔?”夏露可還是不敢相信這麼好的鞭子居然只有一個技能石的鑲嵌孔。
“當然不是,這個鞭子也是成長性的,看你等級了。”煌翻了個白眼,一般的武器還真的沒資格進入他的帝皇寶庫。更何況是他親手為某人制作的武器,雖然樣式簡單,但該有的功能應有盡有,若是放到人堆裡,還不得炸開鍋啊。
“這個鑲嵌孔已經被填滿了,召喚獸也會佔據一顆鑲嵌孔你應該知道吧。”煌繼續說道,透過契約,召喚獸能夠進入召喚師特有的契約空間,而召喚獸的技能石也會被強制附加到武器上,順便一提,若是技能石被強制卸下,其召喚獸的控制權、契約等一切都會發生轉變,這也是轉賣召喚獸的方式之一。
“哇,這真的是貨真價實的C階技能石!很貴重的吧,你對我真好。”夏露可默默的看著他,他對自己似乎太好了,讓她感覺有些不真實。
來到這裏,遇見了像開掛一樣的他,難道他纔是主角,而她中是一個配角……她被自己的想法雷到了。
“當然了,我是看你太弱了,作為我的僕人,說出去都給我丟人!”煌雙臂環胸,高傲的瞥了她一眼,盡情的感恩戴德吧!
“……”糕點被搶走,沒法堵上他的嘴了。
“還有啊,以後碰到什麼難事就給我找人幫忙,區區一隻召喚獸而已,不要自以為是的單獨去阿斯卡大森林,當然了,小事情的話,就不用煩我了。”煌想著,不由有些來氣,若不是當時他在場,估摸著這小丫頭也活不過那晚了。
“嘻嘻,你可是我的頂級召喚獸啊!”夏露可微微一笑,頓時,像炸開的粉色花朵。
她能夠體會到眼前人的良苦用心。
“……嘖嘖,被秀了一臉。”西特無語的扭扭身體,放棄了繼續吸收魔力的念頭。
“我回去了。”說著,跳了起來,進入了契約空間。
“別理它,除了黎明之息以外,你還要學習一些攻擊魔法。”
他提出自己的建議,一股的召喚師是不會學習攻擊技能的,畢竟正如小丫頭那樣說的,召喚獸纔是戰場的主角,但那是在組隊的情況下,單獨的時刻,若是被近身的話,那可就不好辦了。
召喚獸的數量多還好,有的是能夠契約守護自身的召喚獸,但像小丫頭這樣只契約了一隻召喚獸的,還是算了吧。
“攻擊技能,像火球術那樣嗎?”
“當然不是,那種低階技能……”煌無奈扶額,“小丫頭能不能不要這麼沒追求。”
“……”十級限制了她的想象。
“總之先努力提升實力吧,至於技能石我來想辦法。”
煌無奈地說道,帝皇寶庫中有許多技能石。
當然,是那些壽終正寢的朋友留給他的,與其讓它們蒙灰,不如發揮它們應有的用處。
畢竟是自創魔法,由人類死後誕生出的技能石,還真像是魔種一樣。
而且,召喚師的超魔法也比較少,也都不是什麼強大的攻擊魔法,若是被近身也是十分麻煩的。
超魔法什麼的,他到是有個不錯的想法,一位老友的超魔法很適合她,星魂衣也是老友贈予他的,因為施展那個超魔法自然需要星魂衣的加持才行。
……
殘敗不堪的破舊草屋,四處倒塌在地,濃重的血腥味撲面傳來,讓煌心下一沉。
映入眼簾的,是遍地的血跡,狼人族和其他魔種的瑣碎毛髮飄落在地上,還有大大小小的腳印,部分倒塌的草屋,上面還有被踩過的痕跡,整個狼人族空無一人。
“怎、怎麼會這樣?”夏露可呢喃一聲,但嗆鼻的血腥味讓她腦袋有些昏沉。
咳,她有些暈血……
“別怕,它們應該都活著。”煌瞥了一眼滿地的血跡,其中還慘著其他種族的血跡。厭惡地皺皺眉頭,彷彿有一隻醜陋的地精爬到他的腳邊,流著散發著惡臭的哈喇子。
在他走後這裏發生了大片的亂戰。
雖然無法想象是何低等的種族在此與狼人族亂鬥,但傷害他的眷屬,就是在挑釁神威。他眯起眼睛,眸中的金色有些發暗。他唇角一勾,渾身上下散發著凜冽殺氣。
“煌,它們真的還活著嗎?”雖然接觸不多,但這些狼人對她沒有一絲不敬,甚至在她烤肉時還幫助她切割肉塊。
“嗯。”他透過神識可以發現著這附近有許多生命活動。
不過就出去了半天,這裏卻像是打了一場大仗一樣,差不多是碾壓了。
但是在這森林外圍,應該沒有什麼強大的魔種吧,他摸了摸下巴,實在是想不到有什麼魔種能夠這種輕易的將狼人族打敗。
“這個味道,不會錯的,是主人,主人回來了!”
接連幾道聲響,傳入了兩人的耳朵,煌側頭,看著紛紛從地窖中爬出的幾名看起來傷勢較小的狼人走到他的面前,跪在地上。
“發生了什麼?”煌不緊不慢地問道,但語氣的森冷卻讓人不寒而慄。
“是牛人族,我們狼人族和它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可不知怎麼的,它們突然大舉進攻我們部落,我們不敵,傷亡慘重……”它的聲音越來越小,甚至最後將頭緊緊埋入地面。
“牛人族?”煌看了一眼夏露可,“牛人族很厲害嗎?”
“應該不會吧,牛人族的實力應該和狼人族差不多啊。”夏露可也覺得奇怪,再者,這些狼人族都是提升了實力的,照理來說應該不會這麼輕易就被打敗纔對。
“那現在呢,死了多少狼人?”
“回主人,大概四十幾名。”狼人顫抖地說道。
煌是他們的主人,第一次戰鬥就有如此的損傷,而且,甚至還沒有保護好部落。
“好一個牛人族!”煌冷著臉色,四十名狼人對整個狼人族可不是少數,而且還都是精良的狼兵,如此損耗可算是十分大的。
“還有一件事,主人,雷奧首領,被牛人族抓走了。”
“……”
煌不言一語,只是渾身所散發出的冷意,甚至讓夏露可都害怕得渾身顫抖。
龐大的威壓怒沖天際,天空雷鳴,沉悶的雷聲越來越大,它似乎要衝出濃雲的束縛,撕碎雲層。那耀眼閃電的金光急驟馳過,巨雷隨之轟響,震得人心收緊,大地動搖。
他現在就是如此的暴動,那是他看中的眷屬,在未來有可能成為他的左膀右臂的眷屬!
“煌……”夏露可下意識地輕喚了一聲。
一聲擔憂的呼喊,讓他的心微微一滯,緊接著,雷聲漸漸消散,煌微閉上雙眼,深呼吸一口。
淡定淡定,現在還是不要驚動那些傢伙為好,雖然他們可能察覺到了什麼……
“嚇到你了嗎?”煌將夏露可從地上拉了起來。
“……”彷彿是錯覺一般,剛纔的他真的十分可怕。然而,那股冷意是真真切切。
“這些傷藥拿回去治療那些傷兵,等我回來後,這裏要恢復如初。”煌淡聲道,負手而立,這時候必須要擺出一副威嚴勁頭,讓他們知道自己是有能力對抗那些牛人的。
“是…是主人。”它們哆嗦著腿回到了暫時躲避敵人的地窖中。
“小丫頭,你就留在這裏幫忙照看一下它們。”
“不行,我要跟你一起去。”
看著夏露可認真的模樣,煌嘆了口氣,也罷,儘量不要搞得這麼血腥就好了。
牛頭部落,和狼人部落並沒有什麼區別,畢竟同爲獸人族,其智力和人類還是有些差距的。
也是草屋房子,但地面要相對於乾淨了許多,也沒有什麼異味。
在部落的中心區域,有一個漆黑的大籠子,裡面正是被關著的雷奧,它渾身上下都是傷痕和鞭痕,奄奄一息,好似下一刻便會斷氣。
“喲,還活著呢。”陰惻惻的聲音傳入耳中。
“該死的人類!”雷奧勉強睜開右眼眼睛,憤怒地瞪著他,似是要將他撕成碎片。這人類居然能夠操縱魔種。
這名人類正是之前在強盜窩中,倖存活下來的人,他懂得隱藏生息。
煌當時沒有動用神識探尋其他活口,估計他也活不了吧。
“雖然是初版的藥劑,但還算是很成功,這些傢伙狂暴起來,實力要比你們狼人族要強大呢。”他雙臂環胸靠在旁邊的草屋上,用手指了指旁邊站立著的巨大塊頭——牛人族。
要是升級版的藥劑,對付這些牛人還是不方便的,畢竟升級版雖然提升的巨大,但還會激發內心最負面情感,無限放大,擁有自主思維,無法控制。
“可惡!”雷奧同樣看到了那些牛人,它們的實力提升的太過可怕!
“呵呵,這就算是可惡了?你們魔種在對付人類的時候,手段可不比我們差啊。”什麼掏心掏肺,食血肉那可是十分常見的。
看著身邊聚集的,由他操縱著的牛人族們,很是興奮,興奮到發狂。
有了這些藥劑,就能夠稱霸森林外圍吧!至於那些慘烈的同伴,呵,也算他們倒黴,撞上了那種十分變態的傢伙!不過這將讓牛人族進攻狼人族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他,但卻大幅度削弱了他的勢力,任憑他再強,也無法和這麼多牛人鬥吧。
他自然不會將煌和那些強者劃上等線,畢竟他的等級也不高,他一直覺得那些強者是不會來森林外圍的區域晃盪的,更不會輕易管這種閒事,破壞森林外圍平衡的人,可不會被其他強者認同。
不過,他現在到是對原本這個將要死去的狼人族首領起了興趣。
“說吧,你是怎麼擺脫藥劑的控制的?是那個傢伙嗎?”他走到籠子邊,冷冷地對著籠中的雷奧說道。
雷奧自知現在無法動彈,身上的傷口每動一下便會鑽心的痛,它自然知道那人指的是什麼!
“不說?也罷,我遲早會知道的,不過你的族人估計也傷亡慘重,現在是最虛弱的時候吧,不如我用藥劑控制你,讓你親手幹掉你的族人,你看怎麼樣?”他看著籠子內的雷奧,不禁瘋狂地笑出了聲。
“你!”雷奧一個激動,扯到了傷口,痛到他冷汗直流,傷口更加疼了。
主人,屬下對不起你!
它流下了悔恨的淚水,恨自己的實力太弱,辜負了主人對它的期待。
但是,已經進化到C級的狼人,居然會敗在這些被藥劑控制狂化的牛頭人手中,也讓它感到不可思議。
若是它也被藥劑控制,那……它看著手上的利爪,眼中涌入了殺意。
它不能讓之前的情景再現,它已經很對不起它的族人了,不能再增加自己的罪孽了!
即使是死也不能讓那個傢伙得逞!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