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是週一，陳凡有許多事情要做，所以吃過早飯後，他並沒有趕去學校的操場去跟林霜他們一起訓練。為此，他當然也就不會知道林霜整個早晨在做些什麼了。

    等到他把手頭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忙活完，差不多也就到了上課的事情。

    陳凡走入教室後，目光便在教室當中環顧了起來。他並沒有刻意去找某個人的打算，卻依然還是發現林霜的座位空著，而這當時可就讓他的心情變得緊張了起來。

    “立春，林霜呢？”

    陳凡的問題問得很精準，也沒有半點兒得猶豫。

    他知道在學生們當中，跟林霜關係最好的人可就是梁立春了。為此，他要想要搞清楚林霜的去向，問他絕對不會有錯兒的。

    “陳老師，我不知道。”梁立春頗有些尷尬得回答。

    在說話的同時，他的目光則向前身前空蕩蕩的座位看去。遲疑了片刻後，他方纔抬起頭來用忐忑的目光看向陳凡的臉，“陳老師，您難道不知道嗎？”

    “我？”陳凡陰沉著臉孔重複。

    “是、是啊！”梁立春吞嚥著口水迴應，又尷尬得將手臂微抬了起來道，“我的手腕有傷，所以……”

    陳凡沒等梁立春把話說完，就長出起氣來。

    他相信梁立春應該沒有撒謊！在週末的那場比賽裡面，梁立春的手腕上面帶了傷。就算這傷不重，可也不是那麼快就會好的。為此，他如今不知道林霜的去向，倒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你們呢？誰早晨跟林霜在一起？”

    既然梁立春不可能知道林霜的去向，那他就沒有必要再跟他囉嗦了，而是直接就把目光向著在場的其他人掃去。學生們留意到他的目光看來，卻都是糾結的表情。看這意思，他們應該都不知道林霜的去向纔對。

    “難道你們都不知道她的去向嗎？”

    陳凡這麼問的時候，語氣顯然要比之前加重了許多，臉上的表情也變得不再像剛纔那麼平穩了。

    沉默！

    這說明學生們今早都沒有見過林霜。

    “昨天吶？你們昨天誰跟林霜在一起練球了？”陳凡並沒有忘記林霜跟自己說過的話，他相信這幫學生裡昨天一定有人見過她。

    “陳老師，她昨天來過學校。”

    沈超等人看到陳凡兇巴巴的模樣，便低聲呢喃著將這樣的話說出了口。雖然他們的目光很想要向着陳凡的臉上看，可最終膽怯的想法卻佔據了他們的內心，讓他們猶豫著將頭又低垂了下去。

    “是嗎？昨天來過學校，那她有沒有說，她要去哪兒？”

    “這……”沈超等人的目光很快就對視起來。看這意思，他們並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半晌之後，反倒是梁立春開了口，“她說早晨去過韓奎那裏，而且……”

    “那就是說！你們……”陳凡緊咬著牙關回應，手還憤恨得揮舞了起來，一根兒手指並在不停得晃動。只是，不等這樣的話說完，他就將手上的動作停住了。韓奎！沒錯兒，這件事情肯定跟他有關。

    “你們自習！我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