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如此回答張凌天明顯眼中閃過一絲喜悅，“小染，謝謝你。”

    他想要說的話似乎很多，可不知為什麼最後落下的卻只有短短的一句謝謝我。但此刻我已經來不及揣測他內心的想法。

    只是帶著些著急問道：“凌天，你知道人怎麼好端端的就突然變成一個怪物的模樣了嗎？或者說張家是不是有這樣的辦法，可以輕易的改變一個人呢？”

    大概是我這話講的太突兀了，讓張凌天聽完後不由得愣了愣神，“小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可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不然的話他實在很難相信我為什麼會問出這樣的話來。

    實則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跟他解釋，是遇到麻煩了嗎？我想我是遇到了。

    但是……

    “沒有，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想起張陽最後的警告，我最終還是不敢如實相告。

    聽到我這話張凌天雖然疑惑了少許，但還是點了點頭解釋道：“正常來說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除非是被人下了特別的毒藥。但是具體是什麼藥這得看那人持續的狀態，和變成了什麼的怪物。所以小染如果那人不出現在我面前的話，我想我是無法給出你具體的答案。”

    “沒關係我可以告訴你，他們一個變成了像嚎豬一樣的，還有一個……”話到一半看著張凌天越發懷疑的眼神，我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趕忙戈然而止。

    但即便如此也沒能打消他的狐疑，只見其隨後便開口問道：“小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那兩個人究竟是誰？”

    “沒，我沒有。”聞言我有些吞吞吐吐的說道。

    隨後做賊心虛的我更是主動岔開了話題，“對了，凌天你怎麼忽然就好了那麼多？”

    畢竟在清雲山的時候他的狀態可不是這個樣子，其他不說就說他終於能恢復理智認得我們誰是誰了這就已經很難得了。

    說到此張凌天溫和的笑了笑，“這一切得多虧老祖宗，當然還有你的血和驅魂鈴。”

    果然張家這老祖宗還是真是厲害非常，聽言我笑著擺了擺手，“不過一點點血你無需如此客氣，其實如果不是那黑衣人出現。相信李歡是可以治好你的那自然也就沒有現在怎麼多是是非非了。”

    “是啊。”張凌天聽言也很是往昔的感嘆道，可突然他好似想到了什麼。神色雖微變道：“小染，莫非那兩個是玄朗和李歡？！”

    他會如此聰明是我始料未及的，但是話已經卡在這了。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只得抬頭望著他希望他可以從我的眼神中明白我想要表達什麼。

    只是張凌天怔怔的看了我少許，顯然沒能搞懂我究竟想要說什麼。

    就在我都要為此而放棄的時候不曾想，張凌天像是突然明白了。隨即便甩出一張符篆朝著窗門打去。可下一瞬估摸是因為耗費了他的道氣，很快他便開始咳嗽不止。

    見此情況我趕忙欲推門喊人，卻被張凌天攔住，“小染，不要……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