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難道是他
“萱娘,你說這個男的是南宮奪勝?怎麼可能?”
“我記得他的右手尾指天生特別短,他以前練劍的時候用右手握劍握得不穩,所以他都是用左手握劍的。我看見這個男人的右手也是這樣。”
“他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忽然復活了?”
“這個我也不清楚。”
“萱娘,你確定了上次你真的殺死他嗎?”
“我記得當時我用佛咒神劍刺南宮奪勝最後一劍後,他全身就像被腐蝕液體腐蝕身體一樣。他之後倒地滾下山坡,還邊滾下去邊冒出煙。我看見他滾到山坡底下後消失了。早知如此,那時我無論如何也要下山找到他的屍體,確認他真的死了才走。”
“你猜南宮奪勝會不會那麼命大滾下山坡後被人救了?”
“我不知道。可是,那次之後,跟現在的時間已經相隔差不多有一年了。他怎麼到了現在纔來害你?”
“這一點我也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如果南宮奪勝還沒死,按道理他可以直接飛過來打死我,幹嘛要做那麼多小動作來陷害我?”
“也許恰巧這個男人也像南宮奪勝那樣天生右手手指短。他可能不是南宮奪勝,是我們多想了。”
“萱娘,如果南宮奪勝真的回來,他肯定會找我們倆報仇。你最近也要小心一點兒啊!”
“嗯,我會的。你最近出入也得小心。”
顏萱娘翌日出門上班時,小心留意有沒有人在後跟蹤著自己。她在公交車站等車來的時候,剛好那時候沒有其他人在等車。顏萱娘感到真的有人在身後,她回頭一望看不到有人。
“難道是南宮奪勝真的來跟蹤我?”
顏萱娘覺得很不安心,她走到車站後面看,原來只是一條流浪狗躲在一處看著她。
“原來是你。怎麼了?覺得餓了?我可沒有吃的給你啊!”
顏萱娘摸了流浪狗的頭一下之後,剛好有車到。她上車後,忽然覺得手掌麻痺。她覺得自己的手指很僵硬,一直到回到七勝拳館後還有這種感覺。
“奇怪了?怎麼手掌會麻痺的?”
顏萱娘在辦公室裏打坐運功,她運氣時覺得全身如被螞蟻爬行,血氣竄動上頭頂。這種感覺像被鑄鐵時出爐的沸騰鐵水注入頭部一樣。
“啊!”
顏萱娘疼得倒地了。王秀儀在這個時候進來看見顏萱娘倒在地上,過來扶起她說:“顏教練,你怎麼了?”
“我的頭很疼!”顏萱娘捂著自己的頭說。
王秀儀摸了顏萱孃的額頭一下說:“你發高燒了!我送你去醫院吧!”
王秀儀陪顏萱娘去醫院做檢查,可是醫生卻查不出是什麼原因。醫生幫顏萱娘打了消炎針和止痛針後,顏萱娘只是覺得頭疼略微減輕,但是還沒退燒。
“奇怪了,顏小姐你的病情真的十分奇怪,我從來你也沒見過有人會像你這樣。”
王秀儀問醫生:“顏教練這個怪病沒法治好嗎?”
“唉!現在我們只能幫她打消炎針和止痛針。”
王秀儀出去幫顏萱娘辦住院手續是,梅勇也趕到醫院找顏萱娘。他看見顏萱娘躺在病床上的樣子很辛苦,問:“萱娘,你沒事吧?”
“梅勇,我的頭很疼,還發高燒。”
“醫生剛纔怎麼說?”
“他也查不出什麼原因。”
梅勇握住顏萱孃的手說:“萱娘,你千萬別有事。”
“對了,你今天出去的時候,沒人跟蹤你吧?”
“沒有,一切正常。我今天又去跟蹤趙力,他還是像平時那樣做生意,也沒什麼特別。”
“越是風平浪靜,我們就越要小心。”
“萱娘,你有沒有打坐運功?我記得你上次也是打坐運功之後就好了。”
“我剛纔在車上就是忽然覺得手掌發麻,回到辦公室打坐運氣時就出現頭疼和發高燒了。我現在的頭仍然像被打鐵的鐵水往上衝一樣,很辛苦。”
“那怎麼辦纔好?沒理由眼睜睜地看著你那麼難受。”
“你放心,我現在還可以忍受,你別擔心我。”
梅勇留下陪著顏萱娘,直到過了探病時間才離開醫院。他走去等公交車時,感到身後有人跟蹤自己。
“難道是南宮奪勝?”
梅勇立即提高警惕,緊握拳頭。身後的人走近自己,還拍了梅勇的肩膀一下,梅勇嚇得朝對方出一直拳攻擊他,被對方閃躲避開他的拳。
“梅勇,是我啊!你幹嘛打我?”
“郭哥,你怎麼在這兒?”
“我的朋友病了入院,我來看看他。你呢?你來幹嘛?”
“萱娘忽然病了,又發高燒,又頭疼。我剛纔來看她。”
“顏教練生病了?怎麼忽然這樣的?那她明天就不能上課了?”
“她都病了,還上什麼課?”
“我本來打算報名參加聯省拳擊比賽,想找她幫我訓練的。”
“你去參加聯省拳擊比賽?”
“對啊!有什麼問題?”
“哇!我沒想到郭哥你自從跟萱娘學打拳之後變得那麼有自信。我感到驚訝而已。你的年紀都已經是當爺爺的歲數,還是別那麼不自量力跟那些年輕的鬥吧!”
“哼!梅勇,你不是常常說這個世界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的嗎?你別忘了之前我曾經打贏彭奎的。你別小覷我,說不定我會贏冠軍回來的。”
“好吧!如果你贏了,我就請你吃大餐。”
“一言為定啊!到時候我一定要坑你請我吃自助大餐。”
“自助大餐?我沒什麼錢,你來我家,我叫嫂子做一頓大餐給你吃吧!”
“也行。總之我一定會吃到這一頓的。”
“哈哈!那你要努力練習了。我希望我能夠有機會請你吃這頓大餐。”
“我一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