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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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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章,回憶(上)

    羽聞祭全身被白光包圍著,他詫異的看著慕容止,蒼白的臉上帶著些許的期待。

    慕容止加強了手上的力度,白珠子泛着的光芒越來越強,羽聞祭額間冒出的冷汗越來越多,面容也開始變得猙獰。

    見毫無效果,慕容止好看的眉毛皺在一團,不相信又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不行,停下來!”

    光球表面的白光開始極不穩定,突然光芒一閃,重重地落在了地上變成了一顆失去光澤的透明白珠子。

    羽聞祭趴在床沿邊上,胸膛劇烈起伏,臉色比原先更加慘白無色,羽聞祭艱難的搖搖頭,喘著氣小聲道:“沒用的,我丹田被毀無法再凝聚靈力,就算注入再強大的靈力也是無濟於事的,再則我給你珠子並不是讓你這麼做的。”

    慕容止臉色不太好看,只好收了手,將地上的珠子收回手中冷冷開口:“你到底要說什麼。”

    羽聞祭深吸口氣,收斂心神聚精會神的用手指輕放在額間,愣了一下,他忘了,自己已經沒有靈力了揚起一絲苦笑,他朝慕容止伸出了手道:“借我點靈力東西放在神海里取不出來。”

    慕容止二話不說,便將手伸了過去把靈力渡給了他。

    感受到靈力的強悍,羽聞祭輕哼一聲,重新將手中放在額間輕輕一點,一道白光融入進他的額間,淡白色經脈從額間開始向四肢擴散他閉上眼睛感受靈力的流動,等他再睜眼時她淺白色的眼眸變成了純淨的透明色,還泛着微微淡光。

    羽聞祭眼神一凝,從他的瞳孔中射出刺眼的白光在空中形成了一道殘影,而那長椅上顯示的是幾張殘破的羊皮紙。

    慕容止盯著空中殘影中的羊皮紙,眯了眯眼睛。

    羽聞祭深吸一口氣開口:“這就是我要同你說的事,自從大哥死後,羽聞翱就成了羽皇,掌管羽族所有的事務,可我沒想到他竟然將手伸到了九州,非要來九州的事,他雖然有辦法延遲了災難的速度,但卻沒辦法徹底解除,到頭來還引火上身將這種災難帶給了族人,族人也開始陸陸續續的陷入沉睡,羽聞翱雖然把這件事情壓了下去,但也堵不住悠悠之口還是被鬧得沸沸揚揚,羽族人人自危,可就在一夕之間,那些沉睡著的族人又陸陸續續的全部都醒了過來,但醒來後性情大變,變得極度暴躁,嚴重的時候就和一頭野獸一樣雙眸泛紅,見人就殺,聖醫者們都束手無策,只能靠一種羽聞翱不知從何處得來的秘香才能使他們安靜下來然後繼續陷入沉睡,可我總感覺哪裏不對勁,但又不好妄自揣測,突然,有一天夜裏羽聞翱派人來找我,將我偷偷帶回宮裏,我見羽聞翱臉色不對,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但他什麼也沒說只給我了一張羊皮紙,上面是一種我從未見過的文字,我雖看不懂,但羽聞祭告訴我上面記載著這種災難的解決方法,就是集齊八族聖物,只是他給我的那張羊皮紙是殘破的,且來歷不明,正當我想問的時候,他的情緒開始變得不穩定,一會怒一會喜,接著他就把我趕了出來,我從未見過羽聞翱這個樣子越想越覺得有問題,我不放心,又偷偷的溜了回去,果不其然,我看見他開啟了一間暗室的門,走了進去,思慮一二後我便悄悄跟了上去,只見他跟一個面帶斗笠全身都穿著白衣的人見了面,我這才發現了問題的所在,羽聞翱平日裏仗著自己是羽皇在羽族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而我看他對那個白人卻是百依百順,唯恐惹怒了他,我和他們之間的距離相隔太遠,聽不見他們講的什麼,只看見白衣人將一個錦盒交給了他,然後消失在了暗室裡,後來我找到機會趁羽聞翱不在時,偷偷溜進暗室,將暗室裏裏外外都檢查了遍,在一個秘密的角落裏發現了白衣人交給羽聞翱的錦盒,竟然就是那種能使族人在發狂時安靜下來的密香,我大驚,在機緣巧合之下,我不小心碰到了他放在牆壁上的一幅掛畫觸動到了機關,這使我發現了一個更大的秘密,掛畫內竟然內有乾坤,但卻有一道很強撼的禁錮,我用盡方法也進不去,雖然能看到裡面的東西但卻拿不出來,我只好用攝影術將裡面的東西複製出來然後再回去研究,發現是幾張殘破的羊皮紙和羽聞翱給我的那一張羊皮紙竟然是一模一樣的,大驚之餘我想盡辦法讀懂羊皮紙上的文字但我能力有限只讀懂了十分之一,說是上古有頭惡獸名喚豨,似犀牛,有翼能飛,食人,豨的出現使九州大陸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生靈塗炭,哀鴻遍野,其後八家族合力將它制服,就在狶元神即將俱滅之際,豨它將自己分裂成八份,以來等待來日的重生,八大家族便各拿一塊上帝將其鎮壓,後面的我能力有限就解不出來了,只知道我族族人沉睡的原因,就是因為豨分裂成八份中的其中一份,名喚樨角的邪物,而且我猜雍州的沉睡也一定和樨角有關,但羽聞翱給我的羊皮紙上也的確記載瞭解除這場沉睡的方法,也就是集齊豨的其他部分,我現在還不知道那白衣人到底要幹什麼,但直覺告訴我他要復活豨,將上古的那場災難重演,我不敢相信,便趁機又去了一趟暗室,但這次我卻被他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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