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五章,還是沒有逃過(下)
慕容止快速舀起一勺藥湯遞到了她的嘴邊。
她臉色一變,直盯著那勺黑水久久不肯張嘴,嘴硬道:“帝君,這樣燙了些,我想待會兒再喝。”
慕容止眸光一閃,將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來。
正當她鬆了一口氣的時候,沒想到他直接將那勺放入到自己的口中。
這讓鈺湟有些不知所措,想阻止卻不知如何開口,只能乾瞪眼看著。
她他也是直勾勾的看著,不想錯過任何的細節,只見他面無表情喉嚨滾動的嚥了下去,緩緩道:“不涼不燙,剛剛好入口。”
說著他又舀起一勺黑水,遞到她的嘴邊。
鈺湟有些驚訝,是他看錯了嗎?
見她喝得如此面無表情,難道這湯藥沒有問題?不可能啊,鈺湟怎麼可能這麼好心。
見她遲遲沒有說話,他道:“怎麼了,若是是嫌這湯藥苦,那我命人為你拿些蜜餞來。”
鈺湟雖然不知道他在搞什麼名堂但還是在一旁使壞道:“是啊,公主良藥苦口,您還是趁熱喝了吧。”
這裏麵他可是放了足足一倍苦的能讓人發麻的黃連,可不能浪費了。
她囧著一張臉,認命的張開了嘴,那黑不垃圾的水順勢流入到她的口中。
她的表情立馬就變得五顏六色。
整張臉都囧在了一起,哇,怎麼這麼苦!
這特麼是放了黃連了吧。
他是怎麼喝的那麼面無表情的。
她明白了,純屬就是故意的吧。
可惡!
艱難的嚥下第一口後,某人又舀了一勺送到她的嘴邊。
,一臉的我這是爲了你好。
她的小臉立馬就垮了下來,認命的再次張開嘴,那黑水流入到口中,她的小臉又囧在了一起,苦的兩隻白粽子都揮了起來。
鈺湟是靠不住了,她只能將目光投到蔡總管的身上。
蔡總管接收到她的目光後,上前一步,對著慕容失拜了拜道:“帝君,李丞相等一干大臣已在東偏殿等候多時了。”
慕容止頓了頓,又想了想,終於將那致命的湯藥遞迴到蔡總管手中,緩緩起身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黎兒,你好好休息。”
“回養心殿!”
隨著帝王的一聲令下,大批宮人又浩浩蕩蕩的出了偏殿。
偏殿再次安靜下來,她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發現她雖然我坐在床上,但思緒已經飄到了殿外。
慕容止言語之間同往日還是沒什麼兩樣,可她總覺得今日的慕容止哪裏不對,但可她說不上來。
愣神之間,鈺湟好心遞給他一盤蜜餞,道:“吃兩顆吧,去去你嘴中的苦味。”
她剮了鈺湟一眼,從他的手中恨恨奪過那盤蜜餞,發泄似的塞了一嘴。
甜味在口中散開,她囧起來的小臉,慢慢的舒展開來。
心中的那股壓抑感,也漸漸的消散了去。
是以,帝君怎樣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她還有什麼好糾結?
帝君醒了,那不就說明他三哥沒事了嗎。
被莨閆這麼一打亂,找聖物的事情到時一而再拖,拖到了今日。
既然帝君人都已經醒了,那她也該提出行程的事情了。
想著,她將目光投到鈺湟的身上,狠狠問道:“我的封印什麼時候才能給我解開!”
鈺湟淡淡:“不著急,等阿止身上的傷,恢復到了鼎盛的時候,封印自然就解開了。”
她不解的問道:“憑什麼?”
“呵,你是忘了阿止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了嗎?”
這特麼的……
還真是讓她無話可說。
可以剛纔的形式,到底是誰欺負誰啊?
她受了委屈還不準發泄?
這特麼的憋屈啊。
無奈她只好大吼道:“那你至少將我手上的白紗布拆了吧!”
鈺湟認真的想想,道:“這個可以有。”
這給她氣的,肺都要炸了。
這座令她壓抑的養心殿,她真的一刻都不想在呆下去了。
白紗布一拆開,在小宮女的指引下她就立馬回了琉璃殿。
剛一進宮門就被蘭兒拿了一個大大的熊抱給抱住了,將她攔在了宮門口。
她見蘭兒腫如紅燈的雙眼想來是哭了很久了吧。
,就連琉璃宮中的其他小宮女小太監也是臉上泛着淚光。
,一時之間,在這冷漠的皇宮之中,她竟然感受到了家的溫暖。
這幾日,她夜夜潛入到養心殿,給慕容止喂血。
,爲了不牽扯到其他人,她便回到了地牢中,倒是讓蘭兒擔心了。
“殿下您終於回來了,可是以在地牢裡受到委屈了,?我聽說您將帝君給打了被關入了地牢,我急的不不行信,可但我每次去那裏的官兵都不讓我進,謝天謝地,好在您安然無恙的回來了,他們沒有為難您吧,您可有那裏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