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一章,被整了。
良久,鈺湟開口:“現在只有這個辦法了,而且我相信她一定不會的。”
等她躡手躡腳的來到正殿門口時發現竟然沒有一個宮人看守!
要說禁衛軍是疏忽了,那正殿門口竟然也無人看守?
那裏麵躺著的可不是別人,是這楚宮的帝君啊。
他們不該犯下這樣的疏忽,因此她明銳的觀察了一下四周。
四周燈火通明,空氣中殘留著的氣息波動,說明這裏有過大批宮人看守的,只是不知為何一息之間人全都撤了下去。
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不容多想,就算是龍潭虎穴,她也得闖一闖啊!
她拿出伏靈笛,悄悄運起靈力,警戒輕推開門。
此刻,正殿內空無一人,連蔡總管都不在,她嗅到了一絲不對頭。
她進來的是不是有些太順利了?
好在他感覺到了慕容止的氣息了,要不然她都不以為這是個圈套了。
快步走到床邊,看到床上躺著的慕容止,見他臉色蒼白便用靈力探了探他的氣息,發現鈺湟所言非虛。
慕容止真的命不久矣!
表面上看起來像是在沉睡一般,但實際上氣息微弱連魂魄都有在消散的可能。
她心中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異樣,明面上是她將他打傷,可她遭的罪還少嗎?
她這個人明明最吃不得一點虧,可這一次連她都認為是自己的錯,果然情愛之事毫無理智,自我可言。
,她竟然也學著到這裏來犯發賤。
罷了,就當是爲了三哥吧。
她藉着月光從鎖靈戒中拿出一把短匕首,緩緩靠近他的身旁。
,找準位置,鋒利的匕首劃過她的掌心,滾燙的血液在月光的照耀下愈發的鮮豔。
她面無表情的將手掌捏成拳頭,湊近到慕容止的嘴邊,讓血液順著手心一點一滴的流入到慕容止的嘴裏。
他不知道要喂他她喝多少血,只直到手掌間的傷口再也流不出血來,她才作罷。
,處理好傷口後,爲了保險起見,她趁著月色翻牆而出,爲了不牽連到別人,她想了想又悄摸的回到了地牢。
待她走後,鈺湟帶著蔡總管也來到了正殿內正殿。
,為慕容止把過脈後,發現他身上的傷口有癒合的跡象,不由心中一喜。
,但歡喜之餘,鈺湟她清楚的意識到,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羽聞黎真的有東方一族的血脈!
看來,羽聞黎的出現是有人預謀好了的,想利用她的身世再次翻起腥風血雨嗎?
鈺湟的眼眸逐漸深邃起來,看著床上的慕容止,開始為他擔憂起來。
這一次,恐怕沒那麼簡單了!
第一個夜晚既是如此,待她走後,鈺湟又悄悄摸進去為慕容止把脈。
第二個夜晚,第三個夜晚,亦是如此,直到第六個夜晚,她終於血力不支昏倒在了慕容止的床前。
“嘎吱”一聲,正殿的房門被開啟,鈺湟走了進來,重複著每天夜裏都會做的事情。
,輕手輕腳地跨過躺在地上的人,走到床邊為床上的慕容止把脈。
發現慕容止面色紅潤,氣息平穩,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似有轉醒過來的跡象。
這讓鈺湟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了,起身準備離開時,瞥了一眼地上躺著的人。
輕嘆了一口氣,難得彎下腰將她輕輕抱起,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正殿。
第二日,她在陣陣燻人的藥草味中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
,可昨天,她不是暈倒在慕容止的床前了嗎?
那暈人的藥香實在有礙她作出思考,出於本能的她抬了抬手臂,發現自己抬起來的東西,根本不能稱之為手。
更像是一個被嚴嚴實實包裹起來的白粽子。
,她傻眼的舉起另一隻手情況也是如此,本想運起靈力,發現靈力也被封住了。
這是個什麼情況?
“是誰把我搞成這個樣子的!”她無力的大喊著。
在一旁煎藥的鈺湟聽到了聲音,站了起來望了一眼床上躺著的人,驚訝道:“喲,公主醒了。”
她轉過頭對上鈺湟壞笑的面孔,想也不用想,一定是這個傢伙乾的。
氣得她兩眼直冒火光,本想從床上坐起來,但試了好幾次都起不來。
鈺湟見她著實可憐,便好心的走到床邊,將她輕輕扶起來。
此舉將她氣的揚起手中的白粽子,猛的向他砸去。
鈺湟躲避不及被砸了個正著:“哇,公主你恩將仇報啊,我好歹幫你處理了傷口,你怎麼能這樣呢。”
“處理屁個傷!”
她每次放完血都會用靈力將傷口癒合了,哪來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