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對抗
一番話讓宿瑋的冷靜下來。
以前他也是能想到這些事情的。
只不過現在所有的事情凝聚在一起。
他有心無力,關心則亂。倒是有些力不從心。
“宿瑋,這件事不用擔心,我還在。”寧凝也是差距到宿瑋最近的壓力。
她這些日子一直在為大比準備,修煉時刻不停,凝聚眾人的事務都是宿瑋在做。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本就麻煩,稍有不慎就會被人擺上一道。
這些日子恐怕宿瑋過的而並不好。
自己出來的時候還有幫手,而宿瑋只有一個人在戰鬥。
陽謀是比陰謀更難以規避的手段。
聽到這話,這些日子以來的苦悶似乎全然不見,陡然發現他一直期待的不就是這樣句簡單的誇獎?
“天字一號擂臺,許安晏對戰沈潘瑜!”
還沒有說些什麼,那邊的一聲呼喊直接引起眾人的注意。
“哎?是剛纔那個人要比試了,比試的人還正好與我們有關。”寧靈注意到那邊的擂臺之上。
宿瑋剛醞釀出來的感情被她直接破壞。
“我們過去看看吧,正好也瞭解下對手的資訊。在臺下看的人應該也是對這次武宗級比試很在意的人。”
宿瑋說,“我們這邊也有兩個武宗級別的人,阿凝注意一下。”
“啊?”
寧靈的眼睛一直注意著那邊的比試,聽到有人叫“阿凝”還以為燭暗在叫自己。
無意識的迴應,讓燭暗心中竊喜。
專屬於自己的稱呼。
不過想到宿瑋與寧凝,還有有點點酸楚,找個時間一定要想出一個特別的稱呼,只有自己知道。
“沒什麼,他們在說比試的事情。”
燭暗湊到寧靈這邊很是自然的說到。
看著他們之間的竊竊私語的模樣,也沒有人懷疑剛纔的寧靈是在迴應宿瑋的話語。
“隊長我們各自清楚自己在什麼時候比試,你們過去看看許安晏的路數去吧。”
和他們在一起的人也沒有強求他們與自己站在一起。
又不是小孩子,哪裏什麼時候都需要人陪。
最關鍵的還是首領。
寧凝他們來到許安晏比試的擂臺下觀看。
除了太初殿的人選,更多的還有很多外面的人。
“小師妹,聽說你現在已經被住處執法部了,要是這次進不去,可就真的要去從新來過了。”
許安晏訊息靈通,不然也不會想到用這樣的方式,讓大多數的人支援自己。
也讓更多的人有很大的精神壓力。
“師兄不要關心的太多。”
沈潘瑜皺著眉頭。
心思的很是緊張。
擂臺之下,寧凝與寧靈都關注在擂臺之上。
這讓沈潘瑜更加的難堪。
收回視線,假裝沒有看到他們的模樣,緊緊盯著的許安晏,說是競爭第一的人選。
實際上他的實力大家有目共睹,不過是中上級別而已。
不過是因為他放出去的留言讓更多人的人注意到罷了。
很多想要異火的有力人選,也被很多人無形之中解決掉了。
“既然師妹這樣說了,那我就儘早的把師妹送進去好了。這樣師妹才能更好的為我們‘服務’啊。”
語氣很是惡劣。
讓沈潘瑜極度噁心,比之前尹英哲推卸的時候更加的噁心。
好在她穩住自己的心神。
戰鬥中沒有給對方留下一點的破綻。
這是她唯一的機會。
只能勝利,不能失敗。
失敗就意味著,她這麼多年來的努力都白費了。
成為最低等人之後,不會有人讓她再起來的。
東山再起,像一個童話,沒有敵人會給對手再次起來的機會。
沉默不語。
手上的攻擊速度可沒有絲毫下降的意思。
他們之間的戰鬥你來我往,之間到是非常的精彩。
許安晏有些心急。
畢竟他誇下海口,讓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自己,現在連第一關都沒有過去,恐怕到時候,後續的事情都不好展開。
對於他自己,這一局也是要必須勝利的。
不對不光是這局,是每一局都要勝利,除了最後一局!
他們的目標就是在所有人都以為他會勝利的時候,讓他們自己的設定好的人打敗。
既沒有違背自己的誓言,也讓很多人無形中的幫助自己,萬一沒有實現,也會讓得到勝利的人,被那些想要得到異火的人針對。
一舉三得,誰會不想要實施這樣的計劃。
站在擂臺之下的寧靈看著上面你來我往的較量。
還有的來來回回的爭鬥,眼色不一的靈氣。
沈潘瑜的屬性看上去是水,天藍色的靈氣光芒在擂臺之上,來回翻轉。
而許安晏就簡單許多,上去就是的土黃色的靈氣龐大的樣子,直接上去覆蓋。
“姐,你覺得誰有可能會勝利?”
寧凝看著上面的爭鬥也是不好確定。
他們之間的修為差不了多少,而且都有著不能失敗的理由。
手法上也都來來往往的能交上手。
不好對付。
“我看不出來。他們兩個看上去能打上許久,如果不出什麼意外,應該拼的是時間。”
寧靈想了想:“要是真的拼時間的話,那最後的結果應該是沈潘瑜吧,太初殿的周圍靠海,水靈氣充足。”
加上水在寧靈的印象中可以變化萬千,手法與手段都不是簡單的土就能夠的抵禦的。
只要運用得當,許安晏絕對不是對手。
“這小輩想的真是簡單,難道沒有聽說過,五行相剋的道理?土是剋制水的,再過不久沈潘瑜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的。”
一個站在一邊觀看比試的人,不屑的看著寧靈。
似乎在嘲笑她怎麼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呵。”
剛想再說些什麼,寧凝攔住她,搖了搖頭現在不是爭論的時候。
“都是觀眾,場上得事情我們都不清楚,還是不要早早的下結論比較好。”
擂臺之上的陣法,讓外面的人感受不到裡面的威力,也沒有讓裡面的人聽到外面人的議論。
“哼!”那個人也不屑的對著寧靈哼了一聲。
他好像是認識寧凝一樣,並沒有與寧凝多做糾纏。
場上的時間在外人眼裏過去的很快,但是在全心全意對戰中的人眼中卻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快速。
許安晏心慌。
他是給很多人打過包票的。
現在時間已然過去半個時辰。
日晷之上的時辰一直在告誡他這個事實。
“若是知道第一個碰到的是師妹你,我就讓人早早的解決,不讓你上場了。”
裡面的人聽不到外面人的講話,自然外面的人也聽不到裡面人的聲音。
許安晏肆無忌憚的說道。
沈潘瑜一點都不在意。
她孑然一身,孤身一人來太初殿闖蕩。
自然是不畏懼威脅的。
除了自己能夠得到的好處,她什麼都不在乎。
眼神堅定的看著許安晏。
她可不在意他放出去的訊息,還有他的計劃,就算對方記恨她又能怎麼辦呢。
只要她進入管理的層之中,那誰都威脅不到她。許安晏背後的勢力對於沈潘瑜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她不是爲了權力,只是爲了安身立命之所。
“那又怎麼樣呢?師兄我已經上來了。而且我必須勝利。”
沈潘瑜不想多說,腿上運轉著清涼的水靈氣,直直的很是有力。
加上她最新想到的法子。
早在一開始的時候她就找人買通了和她對戰人的資料。
許安晏不過是其中一個比較特別的,
對付土屬性的關鍵。
只要水足夠的多,害怕土的抵抗嗎?
源源不斷的釋放著自己的水,如同洪水一樣波濤洶涌的向着許安晏那邊沖刷而去。
許安晏緊急之中,連忙用自己的土屬性之力迅猛的構建起一個高高的圍牆。
擋住沈潘瑜的洪水。
可是簡單的土牆,哪裏擋住洪水。
壓力在不斷的增強,許安晏的頭上的劃過幾道汗水。
微鹹的汗水,沿著眼角流進眼中。
許安晏艱難的抵抗。
寧靈:“姐,我看這許安晏不會在第一場就失敗了吧!”
好歹是準備很久的比試啊。
不會這麼兒戲吧,而且想要得到勝利的話早早的就釋放出去。
現在第一場就失敗也太尷尬了吧。
宿瑋倒是很開心的樣子:“我看很有可能,他不像是有後手的樣子。估計是沒有預料到沈潘瑜會參加武宗級別的戰鬥,沒有打點。”
宿瑋最近與人打交道,對於許安晏最近做的事情幾乎說是瞭如指掌。
一些有能力的師兄們都沒有參加這次的大比。
一部分人是收了好處,另一部分人是被的許安晏找的外面的宗門收拾的不能參加。
這第一場的敗落也算是讓人大吃一驚,開了眼界。
寧凝看著許安晏陰狠猙獰的樣子,“我覺得不一定,許安晏能用這種不入流的方法讓人不參加這次比賽,也不可能一點底牌都沒有。”
他們正議論著。
場上的局勢果然就發生了變化。
只見,許安晏的土牆已然堅持不了多長的時間。
洪水給予的壓力,讓他簡單的掏出一個符咒。
擂臺之上沒有說不能使用外物。
武器什麼的都屬於對戰手段的一部分。
他構建的土牆很是高聳。
正巧遮擋住一定的視線。
一張,威力巨大的五階爆裂符,相當於武皇初階的全力一擊!
“這小子是花了大價錢的啊!”
何宋在臺子上只來得及感嘆這一句,就聽得一聲爆炸,整個擂臺之上的陣法被轟炸的四分五裂。
沈潘瑜在土牆水流之後,爆裂符的衝撞受到一部分的影響的,但是武皇強者的一擊,還是完完整整的打在她的身上!
直接飛到陣法之外,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躺在地上。
黑紅的血液在身下佈滿,溼漉漉的好不可憐。
眾人在上面看著這樣的場景。
不由感嘆。
這許安晏真是不地道!竟然連帶著保命的手段都使用出來了,這還只是同門之間的戰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