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賭徒
“買定離手啦!來準備開啦!”
‘雨宴’當中,不少的賭徒在這裏大展身手,有人的因為大賺一筆,喜極而泣,還有的人,因為出光了家產,欠下了鉅款,在這裏要麼做奴隸,要麼就是打暈了喂鱷魚。
而此時有兩個人,竟然在這裏,一場都沒有輸過,要說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畢竟運氣這東西,根本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並且這兩個人,根本就是除了下注的時候,連桌子都沒有碰。
再加上‘雨宴’當中當中的人,都是巴洛克工作室的人,根本不存在出老千一說,所以起碼是有三個消失了,這兩個人,從頭到尾,就是根本就沒有輸過。
“我們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太好,這麼多的籌碼,起碼有五千萬貝利了,並且你難道沒有察覺嗎,已經是有人盯上了我們。”
艾爾蘭不動聲色的說著,而另一旁,已經是堵上癮的傑斯,此時根本就是聽不進艾爾蘭的勸告,雙眼通紅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標準的賭徒。
“哪有怎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這裏的人,實力很差勁,就算是那個樓上的光頭,我也是能夠輕易的解決的,所以根本不用擔心。”
“不是,我擔心的不是這個,這裏好像是巴洛克工作社的地盤,而他們的老大,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就是沙鱷魚·克洛克達爾”
艾爾蘭此時想起來‘雨宴’賭場,到底是屬於誰的了。
王下七武海之一,沙鱷魚·克洛克達爾的名號,讓本來還是處於興奮狀態的傑斯,直接是愣在了原地,就像是一個渾身冒火的人,一樣,直接被澆了一盆冷水,頓時就是沒有了動靜,愣在了原地。
“喂,這個好運的滾蛋,你還下不下注了?”
雖然傑斯和艾爾蘭,確實是贏了不少錢,但是其他的賭徒,也是發現了只要跟著這兩人走的話,基本上就是不會有任何差錯,所以他麼你或多或少的也都是傳到了一些錢。
也就是說,這三個小時的時間,整個賭場,莊家沒有在收過一分錢,反而是大筆大筆的往外散錢,這肯定是讓他們盯上了這兩個人了,至於其他湊熱鬧的人,若是見好就收,也就罷了。
若是貪心的話,他們有的是辦法能夠讓人將錢給吐出來,只不過他們對於傑斯和艾爾蘭有些拿不定主意,因為這兩人很明顯是早就發現有人在監視他們了,但是卻根本不在意。
要麼是這些人實力極強,根本不將他們放在眼裏,要麼就是這群人是傻子,然後也不將他們放在眼裏。
不過出於謹慎,暫時管理賭場的達斯·保尼斯,也就是高階特工Mr.1,對於這兩個人,都是處於高度的戒備狀態,並且隨時等著他們離開然後就動手。
“你們別催,這一次我不下注了,我突然發現我有些事情要做,我該走了。”
傑斯也是知道艾爾蘭什麼意思,所以二話不說,直接是離開了這一張賭桌上面,艾爾蘭則是搖了搖頭,隨後瞥了一眼上方的一個磨砂玻璃,隨後離開了這裏。
“將他們攔下,Mr.3,馬上就到。”
達斯·保尼斯拿起電話蟲下了一個指令,隨後走出了走出了自己的這一間屋子,他的屋子,並沒有克洛克達爾的大,並且裡面也是非常的簡陋,但是此時他看著空蕩蕩的房頂,隨後搖了搖頭。
“真是個可怕的怪物,狄諾,我是我有你這種實力,在大海之上,恐怕也是創出名堂來了吧。”
名為達斯·保尼斯的人,此時眼中閃過一絲的精芒,原本對於實力的提升,並不怎麼上心的他,在看到了狄諾的那種壓倒性的實力,還有連他的老闆,克洛克達爾都要尊重的人,他是第一次的產生了,想要提升實力的想法。
畢竟過得快斬果實能力的他,潛力可是非常巨大的。
“哼!你們這算是什麼意思?想要扣留我們了?”
傑斯有些不滿的看著兌換籌碼的這個地方,對著裡面的工作人員大吼大叫著,倒是艾爾蘭一直是用一種非常平淡的姿態來說的。
“我們並沒有出千,也沒有做什麼違規的事情,若是你們這個賭場,連客人贏錢的事情,都不允許的話,那麼還有什麼必要開下去呢?我可是記得克洛克達爾,身為王下七武海之一,他可不是這麼小氣的人吧。”
艾爾蘭一下子就是說到了對方的痛處,這讓那名美女工作人員,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能夠是滿頭大汗的,暫時先穩住這兩位。
“那個...是籌碼的數量有些龐大了,所以我們是需要多次的統計纔可以...”
一邊擦著汗,一邊解釋的美女,姿勢也是有些頂不住了,傑斯還好,他的眼神雖然兇惡,但是能在這裏工作的人,或多或少還是有點眼界的,什麼凶神惡煞的人,她沒有見過?
所以傑斯的這種表情,她是最不在乎的,倒是艾爾蘭這種異常平靜的神情,卻是最可怕的,畢竟他這種樣子,不僅是說明了這個人胸有成竹,甚至是說,就算克洛克達爾親自到來,也是沒有任何的用的。
這是屬於一種天然的上位者的氣勢的壓迫,尋常的人,根本感受不到這種氣勢,就像傑斯這種粗人,還有艾尼路,茵蒂爾,甚至是狄諾,都是沒有接受過上流社會洗禮的人。
所以就算是艾爾蘭身為狄諾的船員,但是對於他的這種是不是表露出來的氣勢,根本察覺不到,並且這位廚師雖然性格也是有些逗比的,但是大多數的時候,還是不太愛說話,喜歡自己一個人悶在廚房裏麵,研究食材和食譜。
倒是妮娜有的時候,能夠發現一些東西,她也和狄諾說過,但是這位開明的船長,並沒有詢問,也沒有質疑,就像是邀請她上船的時候,沒有對妮娜以前的身份進行詢問一樣。
不過此時的這位前臺小姐,由於長時間的在這裏工作,所以或多或少的,都是能夠感受到,這種天然的壓制,這是一種從小才能夠培養出來的氣質。
就像是茵蒂爾唱歌時候的樣子。
也像是妮娜彈琴跳舞,身穿禮服時候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