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打賭
黎小夏裝病的事本來也是爲了所有人好,黎小春跟黎小冬都不是笨蛋,兩個人自然是不會拆穿她的。
可是黎小夏要裝的像,便不能外出,否則被那二人看到露了餡兒,那一切的努力都會成為泡影。
然而爲了裝病躺在床上什麼事情都不做,對黎小夏而言絕對是一種折磨。黎小春跟黎小冬兄弟二人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並不能一直陪著她,而她也找不到事情可以做。
終於,黎小夏在屋子裏睜著眼睛捱到了天黑,等家裏人都休息以後,她再一次地進入到空間裡頭,想去看看安晨。
安晨的傷勢之前嚴重的她都不相信那個人能夠活下來,可如今短短數時的功夫,黎小夏看著他彷彿換了一個人一般,也覺得有些意外。
她看到安晨的時候,他正在空間裡面練劍。
安晨本來就生的十分好看,之前他一身狼狽的被黎小夏藏到這個空間之中,當時他幾乎都要死掉了,黎小夏自然也沒有心思管他是不是好看還是怎麼樣。
如今安晨恢復過來,在空間裡頭練劍的模樣,倒是真的人模狗樣的。
他身的俊朗,而且整個人身上有一種天然的貴氣,那種感覺黎小夏無法形容,但是她知道,知道那絕不會是一個普通世家公子身上該有的樣子。
不過黎小夏也不在乎,做為一個活了兩輩子的人,她覺得安晨很帥,舞劍的樣子委實有幾分驚鴻一劍的感覺。
黎小夏在旁邊看,安靜在山洞裏練劍,一招一式,都有著俠士該有的風度與力度。他所使出的每一個劍招,黎小夏都覺得恰到好處。
大概是怕打擾到安晨練劍,黎小夏一直都沒有出聲,只是在旁邊看著。欣賞帥哥的姿式,也算是一種承名的享受了。
後來,還是安晨練的久了停下來休息的時候,看到在一邊一直盯著自己看的黎小夏,才知道她又進這個空間裡面來了。
安晨一邊將劍插回劍鞘一邊朝黎小夏走過去,“小夏怎麼來了?來的時候也不知道跟我說一聲。”
黎小夏有些不好意思,她指指他手中的劍,一臉羨慕模樣,“方纔看你在這裏練劍,似乎很是認真的模樣,我自然是不好意思打擾的。”
安晨無奈,“姑娘不必同在下客氣,你是在下的救命恩你,提出什麼樣的條件都是應該的。”
安晨說這話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爲了敷衍還是認真的,不過黎小夏全當他說的是認真的好,“安晨,我想看看你的劍,如何?”
安晨把劍遞給她,“劍很鋒利,你得自己小心了。”
我沒有拿過那劍,果真沉沉的一把,拿在手裏金司的質感也非常的強,“這劍不錯。”
她準備拔劍,結果安晨卻阻止了黎小夏,“小夏,這劍拔不得。”
“為何?”
“見出鞘,那是要出血的。”黎小夏把劍只好遞還給安晨,“方纔我看你練劍的時候那些招式都好厲害的樣子,你能不能帶我一走玩兒?你教我一些簡的東西,我們也好比劃比劃。”
安晨沒想到黎小夏會對這種事情這麼感興趣,“小夏,姑娘家不是更喜歡針刺女紅一累的活計麼,小夏對習武有興趣?”
黎小夏確實對習武很感興趣,尤其是像安晨所使用的這種路數,便是傳說中古代那種會飛簷走壁的招式,她可從未見過,怎麼會不感興趣。
黎小夏頂著一雙星星眼點了點頭,“你教教我,如何?”
安晨卻搖了搖頭,顯然沒太把黎小夏的說當回事,畢竟她一個姑娘家家的,雖然膽子大,可畢竟也只一個普通人,而且還是個女孩子。
他不相信黎小夏能夠學武,他甚至都不相信黎小夏能夠把劍給拔出來。
黎小夏自然也看出安晨對她所說的一切都不重視,大概是一直覺得自己在說笑話,只好正經道,“安晨,我是認真的想要跟你學習,你教教我,如何?難道怕我偷了你的技藝去告訴別人?”
安晨聽她分析的頭頭是道,一雙眼睛卻十分慧潔,忍不住嘆了口氣,“姑娘家不適合這些,你還是放棄吧,就算我給你演示過所有的招數,又有什麼意義呢。”
也許是安晨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不愉快的事,也許他想起了一些舊時的記憶,反正黎小夏覺得安晨的情況有些低沉。
於是她將自己的眉毛一挑,“安晨,你覺得我是姑娘家,所以不能武刀弄槍,卻是大錯了特錯了,而且你這可是對女性的輕視,這習慣不好。”
安晨聽到她用偏見兩個字來形容自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又變了,變的輕鬆愉快,像一個孩子一般。
“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安晨從來不輕易許諾,打賭這種事情,他原本也是沒有做過的,但是現在,安晨卻並不介意跟黎小夏相處的這段時間,也並不介意黎小夏那種盲目的樂觀自信。
“姑娘想賭什麼?”
“你教我招式,我能在三天以內給你學會。”
黎小夏拍著自己胸前的衣服,忍不住伸了一下眉子。
這話一說出口,安晨便懷疑自己聽錯了。可是,黎小夏卻伸手在他眼前,“怎麼樣?”
兩人的距離很近,安晨盾那個一臉陽光的少女,忍不住的又嘆了一口氣,“三天學會所有的招式,這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辦的到到的。姑娘你確實要賭?”
黎小夏自然要賭,否則她大晚上幹不在家裏休息,非要往這裏跑?
安晨看她非要跟自己學習武功,便也就由了黎小夏去了。
安晨是個高手,在他教黎小夏那些招式的時候,黎小夏越發清楚的感受到了這件事情。
有些遺憾沒有看到他飛簷走壁,不過能夠看到他將舞武的這樣好,黎小夏還是很開心的,自然學的也就更賣力了。
空間裡的時光過的很快,第一天黎小夏便將三天才能學完的招式學了一半,對她這樣的進度,應該再有一個晚上就可以教完她所有的武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