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宇智波斑
團藏面色變得猙獰,陰笑道,伸出兩根手指,欲憑藉指力挖出葉星辰的雙眸。
“你在幹什麼!”忽然葉星辰體內鑽出一個人影,抓住了團藏的手,神情異常冰冷,漆黑的星眸如無盡深淵一般,不可直視。
團藏臉色微變,望著這位長髮凌亂的男子,身體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不由心中一沉,顫慄地低沉道:“你是…宇智波斑。”迅速的向後跳躍了十幾米遠。
“團藏,好久不見。”宇智波斑一臉冷漠,並沒有多餘的表情變化,回憶起六十年前,第一次見到團藏的情景,那時他不過青澀懵懂的孩童,時光荏苒,歲月無情,再次見到已經成為獨擋一面的老者。
團藏望了宇智波斑一眼,再看向地上的葉星辰,若有所思道:“難怪這小子年紀輕輕,實力就如此強悍,原來是你在培養他啊。”
“不錯,他是本座的傳人,你想殺他,先問本座答應。”宇智波斑瞳孔緊縮,眼紋密佈,星眸中釋放一種強大的勢,一時狂風大作,飛沙迭起,腳下的大地龜裂出一道道醒目的裂縫。
團藏見狀,臉上難掩驚異之色,昔日宇智波與初代在終極谷大戰,風雲變色,山河崩碎的情景仍歷歷在目,按道理他早死了,如今面對這個蓋世強者,他猶豫不決,無上瞳力輪迴眼,就近在眼前,是每個忍者都渴望的力量,陷入了沉思之中。
“團藏,我勸你在我發怒之前趕緊走,不然殺無赦。”宇智波青筋暴起,怒氣又增添了幾分,那種陰森恐怖的氣息,壓制著這一片海景,天色暗淡了下來。
算你狠!
在不知曉對方真正身份之前,團藏不敢以身犯險,運用瞬身之術,遠遁離去。
“這算把這老狐狸震懾跑了。”宇智波自語,額頭浮現點滴汗水,俯下身來,單手貼在葉星辰胸口,輕聲喝道:“四象封印·解。”
只見一縷黑色帶著金屬質感的契文,從葉星辰體內游出,收於宇智波斑的手中。
“你沒事吧,星辰。”宇智波輕輕將葉星辰扶起,見他臉色紅潤透著光澤,臉上露出一抹久違的笑容。
“斑爺,你剛纔為何不了結他的性命。”葉星辰緩過氣息,疑惑不解。
“傻小子,團藏影級的實力,再則他還有大量寫輪眼在手,我僅僅是一道殘缺的靈識,正要鬥起來,勝負難料。”
正如斑爺自己所說,如今他的只是一道殘識,力量不及巔峰時期十分之一,冒然出手,實屬不智。而團藏也不是省油的燈,擁有影級的實力,放眼當今忍界,能殺他寥寥幾人,就連三代火影也不是他的對手。
聽到斑爺的講解,葉星辰不禁後背發涼,多日來與團藏接觸,要不是自己命好,真不知道死幾回了。
“斑爺,那我現在怎麼辦。”葉星辰擔憂的問道。曾經的無上瞳力輪迴眼,已經被團藏知曉,一定不會放過他,不久便會會派出根部的高手刺殺,想到此處,葉星辰覺得當下處境猶如芒刺在背,寢食難安。
“不必擔心,團藏現在忙著組建新根部,這段期間你很安全。”
“哦,那之後呢。”
宇智波瞅了他一眼,繼續說道:“趁著這段時間,你一方面加緊自身修煉,將三種瞳力融會貫通,運用自如,另一方面召集高手,壯大自己勢力。”
“哦,我知道了。”葉星辰聽得入神,若有所悟,自已守著一座金山,卻沒有好好開發,自身根基不穩,一再依賴濫用瞳力,雖說對付一般高手還行,但是碰到像團藏這樣的強者,只有被吊打的份。暗自下定決心,今後一定要一步一個腳印,加強修煉,充分利用瞳孔的力量。
“加油,本座去也!”只見宇智波斑化作一縷金色的查克拉,回到了葉星辰體內。
逃過一劫的葉星辰,抖了一下身上的灰塵,眺望這片一望無垠的大海,稍加思索到,眼下當務之急,是立刻離開波之國。
他去售票廳買了船票,混入出海經商的村民之中,登上了船舶,悄悄的離開了波之國的都城。經過以前路過的山谷,找了一處荒涼的山洞,在此隱居下來。
雖說這處山谷也屬於波之國地界,但是與都城隔海相望,位置十分僻靜,隱秘,山路崎嶇,不容易被外人知曉,再則此處百草叢生,猛獸常量出沒,還有一條清澈的溪流貫穿山谷,最是修煉的最佳場所,而且食物也不必愁。
葉星辰每天過著日出而作,日落修煉的生活,每隔幾天走出山谷,到鄰近的村莊,用手中的獵殺的猛獸,與別人交換糧食,以及一些生活必需品。
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隱居在山谷中的葉星辰,此刻能深刻體會這首詩的意境。當然葉星辰對外在世界並未不知,偶爾與村民閒聊幾句,打探著有關波之國的資訊。
從一位經常去往波之國經商的中年男子口中得知,波之國現在最大的掌舵人,是一位年輕的女人,名為鉤魅兒,自從卡多癱瘓之後,成爲了三和社的老闆。
吞併了卡多旗下的海運與能源兩大集團公司,以及旗下的100多個相關產業,不久之後,不知用什麼手段,當選爲波之國的大名,撥動鉅款,修建了一座三和學院,積極招募波之國的年輕人,進入裡面學習忍術。而她的提議的三和跨海大橋,正在修建當中。
葉星辰聽到這些訊息,並不感到詫異,畢竟這一切事態的內因,他比誰都清楚,但是一聽到鉤魅兒的名字,他嘴角還是忍不住顫,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樣子,讓村民們有些膽寒。
葉星辰每日修行完畢以後,都要走出山洞,藉着清幽的月光,來到溪流旁邊散心,迎面拂來絲絲清風,一天的疲勞感瞬間減弱不少。
夜空繁星點點,平靜無痕的湖面上,聽不到一點嘈雜的聲音,葉星辰沿著岸邊走了很久,忽然不遠處有個白衣飄飄的女子,獨自望著漫天星光,吟唱著不知名的歌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