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查出線索
耿嬌擦了下嘴,自信的道:“來呀。我抱住他,你搶槍。”
李婷林有些不屑:“一會兒可是真打,你這高跟鞋,薄得像紙似的身子骨,你頂得住嗎?”
耿嬌看了她一眼:“你也是刑警學院畢業的?”
“對呀,服不?”
“那姐姐就讓你看看,走。”
兩個大美女當下一齊走過來,田得旺還真沒想到手裏拿著槍,還真有不怕死的往前湊,他不想傷及無辜,便把槍一抖,怒道:“你,退回去,這兒沒你的事。”
可是耿嬌卻並不在意,依然款款的向他走來,她那性感搖曳的身姿,讓田得旺很不舒服,“喂,我說話你沒聽到嗎?滾回去.”
他只記得耿嬌走來的方向,卻沒注意到身後已經有李婷林一縱身撲過來,他想再轉身開槍,卻為時已晚,耿嬌上去一腳,把他的槍踢了下來,正好被李婷林拿在手裏。
另外兩個跟班見老大吃虧,他們兩個也跳了過來,但是,他們這種級別的保鏢,根本就不被耿李二女看在眼裏,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們盡數放倒。
“滾。”李婷林道。
當街舉槍,還真是敢叫囂了,這要是在A市,早把你們送進去了。
“你沒事吧?”耿嬌笑咪咪的衝着老五道。老五剛纔嚇了一身冷汗,現在被美女所救,自然就對她多了一份喜愛。
“沒事,謝了。”
二人都把目光投向李婷林,卻見李婷林把手指叉進扳機洞裡,然後滴溜溜一轉,順勢將槍放進了後腰。
這動作讓老五微微一愣,天底下能玩槍的人,並不多,而這麼明目張膽的玩槍,那就只一個原因了。
“丫頭,你,你是警察?”
李婷林一愣,立時知道自己漏了陷,此時二姐還在車裏沒出來,她剛纔一直在車裏觀望,本來想出來見個麵的,一聽說是警察,她立馬就縮了回去。
老五轉向就想跑,李婷林一個前絆,就給他絆了個跟頭,同時掏出了腰後的手拷。
“看你往哪跑。”說著,李婷林就要拷,可是二姐在車裏看得真切,此時司機還在那邊與撞車的人理論,二姐已經一個側身,就到了駕駛位,她鎖上車門,一腳油門就踩了下去,車子一聲轟鳴,飛速的朝李婷林沖去。
“小心。”耿嬌見到不好,便過來拉李婷林,與此同時,老五也過來搶她身後的槍。
李婷林一時沒護住,被人一把搶了去,就她那脾氣,她能受得了?當下掙開耿嬌的手,二次去抓老五,一腳踢中老五的手腕,槍脫手,同時,老五也上了車,車子一腳油門,轟了出去。
“又讓他們跑了。”李婷林罵道。
她想彎腰起來去撿槍,耿嬌連忙叫住:“等一下。”
耿嬌取出面巾紙來,遞給李婷林,道:“用這個,然後提取指紋,與現場比對一下。”
“我們查了,現場除了宋隊的,沒別的發現。”李婷林辯解著。
“喂,那好歹也是你半個男朋友呀,爲了他多做一點能怎麼樣?”
又拿這件事要脅她是不是?真拿她沒辦法,李婷林也顧不得自身的傷痛,連忙站起來,採集了指紋樣。
有時候,多做一步真的會有很多進步,在近千的現場的指紋樣本中,楊清晨真的發覺出半個,與槍上的指紋相吻合的來。
“哦也。”一聽說這個訊息,王文龍與孫小小都興奮的叫起來,不管怎麼說,這是幫助宋小兵洗脫罪名的重要一步。
同時,王文龍那裏,也很快查到了那個關於老五的基本訊息。
“趙拓,A市本地人,二十三歲,一家資訊類產業的企業高管,未婚,無女友。”
怪不得他能第一個利用耿嬌和韓風,設計偷走宋小兵的鑰匙,原來,他的準確訊息都來自公司強大的訊息網。
“他的人際關係圈有什麼可疑?比如說,和他一起的那個女的,她在電話裡還叫人家老大?”
“這個不好說,沒有那個女的資料呀。”
“等一下。”楊清晨突然想到了什麼,他把列印出來的關於趙拓的資料收起來,然後揣進包裡,道:“文龍,剛纔的事,你就當沒發生,你什麼也沒查出來,懂嗎?”
王文龍被他說的一臉迷茫,“什麼,什麼沒查出來?”
楊清晨以為他理解了自己的意思,還裝傻裝得不錯,便點了點頭,“我先出去,有事電話。”
說完,他轉身就走,王文龍的智商還沒有反應過來,“不是,楊法醫,什麼沒查出來,什麼玩意?”
楊清晨離開警局,立馬趕到寵物店,找到了店主,店主心領神會,馬上接過他手中的紙張,然後躲進了內室裏,五分鐘以後,把紙張又還給了他。
楊清晨去寵物店的行蹤,被很多人都關注著,他走出寵物店時帶著燦爛而滿足的表情,也被很多人看在了眼裏。
難道,是這個店主帶給了楊清晨什麼重要的訊息嗎?
嶺南別墅裡,幾個人還在那裏聚著會。
神秘人走了進來。
“通知老二和老五,讓他們暫時先別回來了。”
“怎麼了老大?”老六很擔心的道。
“那個以前做經偵的警察,辭職去開店的那個,他可能破譯了張然的紋身上的密碼,聽說他已經查到其中的一個名字,是趙括。”
老六眉頭緊鎖,“想不到,一個辭職的警察,也這麼胡攪蠻纏。”
“那老五現在豈不是很危險?”
“他在羅馬,總好過他在A市,楊清晨把資料報上去,很快,他就會成為全國追捕的對像。”
“糟了,他能破譯老五的名字,那我們的名字,不是也很容易破譯出來嗎?不太妙呀。”
老大嘆了口氣,道:“我是怕老五被抓之後,他的嘴不牢靠,他一定會把我們供出去的。”
老五不是老三,他經常和大夥兒混在一起,現在因為錢的事,又整得不痛快,他真的有可能會暴露兄弟幾個的。
老五此時凶多吉少,大夥兒越來越覺得恐懼,他們在祭祀當天所發的誓言歷歷在耳,可是若是真要面對警察,他們還是膽色不足。
正在這時,有個電話打進了別墅,那清脆的鈴聲,把屋子裏的人都嚇了一跳。
“喂?”一個粗重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