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滿境二重
“這個劍聖從來不用武器,他這一生,登上頂峰,都是用著自己的身體,劍聖以力破境,以體入天,成就是他八十歲的威名,我輩仰望之極,望塵莫及,但,這幾十歲以來,除了這個劍聖之外,再沒有一人能夠以力破境,更不必談以體入天。
這時候,這個齊騰飛緩緩的鬆開了自己手裏的劍,他抬起了自己的手,用力握著,他說著:但是今天,我齊騰飛,要成為這個繼劍聖之後,第二個在江湖之中以力破境的人。
緊了緊雙手之後,他依舊感覺著體內有一股氣息在涌動著,他此刻舒服的叫了一叫,隨後,大喝一聲,將周圍的氣勁盡收到了自己的丹田之中。
”這種程度的話,你就夠了嗎?’
他靜靜的看著齊騰飛那氣勁的暴漲,等這個氣勁被齊騰飛盡收到了自己的丹田之後,這個燕十三才緩緩的張開了自己的嘴淡淡的說著。
而齊騰飛此刻輕輕的笑了笑,他緊緊的握著自己的雙瓣,他說著:就是這樣的程度,足以將你打成肉餅了。
此刻,這個燕十三冷冷的笑著,他手裏的劍頓時就一揚,周圍的劍氣頓時就翻涌著,劍意頓時就衝上了雲霄,劍氣頓時就席捲而來,而方圓數丈都是劍氣,彷彿成了劍氣的世界,而凌厲的劍氣風暴,竟吹得場下的人臉上生疼。
“以蟻之力,還妄翻天?
劍御一成,燕十三此刻一步踏出,劍氣縱橫三萬裡,而齊騰飛此刻頭上的青筋暴起了,一拳打了出去,竟然是轟劍到了劍御之中,磅礴的拳之力竟然直直的打向了燕十三的門面,此刻,燕十三鎮定自若,他沒有躲避,而那股拳力離這個燕十三鼻子堪堪不過有一拳之隔,頓時就被凌厲的劍氣打得粉碎了。
”狂而不浪,如遮天蔽日。
話落,燕十三抬起了自己的手來,頓時就揮出了數道劍氣,而齊騰飛此刻用自己的雙拳擋著,竟然是被劍氣破體,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
此刻,齊騰飛是萬萬不敢相信自己手上已經是佈滿了鮮血,他此刻說著:你的劍?
“你的劍,就是我的劍。'
"你的劍,怎麼能刺破我的霸體?‘
此刻,這個齊騰飛雙眼猛得睜開了,他頭之上的青筋頓時就暴起了,他此刻怒吼著,氣旋再次浮現而出,緩緩的旋轉著,到了這個齊騰飛的身體之中。
”我不相信。'
"你怎麼能夠破開我的霸體?“
”既然你還嫌不夠的話,那就再來吧。
此刻,這個齊騰飛頓時就仰天狂吼了一聲,氣旋之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吸入了和身體,此刻,他的周圍都溢位血紅的血比,很明顯,他現在已經承受了他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了。
而燕十三此刻蹙著自己的眉瘋狂的看著這個齊騰飛,他也沒有出手,他就是想看看,他究竟能承受到何種境界。
下一刻,就聽到了這個齊騰飛發出了非人一般的怒吼之聲,他的背後,隱隱有一股模糊的身影浮出了出來,周圍頓時就散發著一股玄之又玄的氣息,而燕十三此刻腳下輕輕的點頭,他向後退了數十米。
“滿境之界?’
”又是一個滿境之界的人出生了?‘
“這個聖火臺難道就是滿境之人的催生師?
臺下的人都紛紛驚訝了起來,短短兩天之中,已經出現了三個滿境之界的人了難道說,真的是這樣。
這時候,齊騰飛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而他看這個燕十三的眼睛充滿了仇恨,這與之前的那個齊騰飛的眼神完全不一樣。
”齊家的老祖難道真的不要一點臉嗎?
此刻,這個楊維麵含怒色,當真不將我這個五臺山的掌門放在眼睛之中。
這時候,他側身一步,正欲出手,卻是被這個老道伸手攔了下來。
“你想喝酒,給,拿去。”
說著,他頓時就解開了自己腰之上的酒壺,給了楊維,而掌門看了看這個老延,他接過了這個酒壺,往自己的嘴裏灌一口,沒有上前。
而這個草衣老頭不知道從那裏弄來了一個小小的板凳,他坐在那個臺子之上,一邊喝著酒,一邊吃著花生米,這生活,還是非常的愜意的。
看到了這個齊騰飛的眼睛突然之間變了,他沒有在意什麼,而是喝了喝兩口酒,齊家的小子,你能不能成功,這就要靠你的造化了。
“難得難得。
此刻,這個破爛老頭小聲的說著,隨後,看了看那個一身黑衣的燕十三,他說著:或許,逼一下年輕人也是非常好的。
”御劍山莊的人都必須死。“
此刻,聽到了這個齊騰飛聲音十分的古怪,或許,他已經不能叫齊騰飛了,現在的他,應該叫齊不齊。
此刻,他如李小龍一般,大叫一聲,左手摘星辰,右手摘明月,藉着天力之威力,向燕十三席捲了過來。
而這個齊不齊曾經是半步入天,被上一代御劍山莊的莊主打破了心,又留了一道劍氣在不斷的折磨著他,本來的他,應該風光無限,但是,他卻淪落了,無望入天了,還被那道劍氣折磨了數十年,對其御劍山莊恨,不言廁喻。
”這個齊家的小子他也是一個可憐之人,不過,他能夠不費吹灰之力,就到了滿境二重,也是值了。
此刻,這個高風淡淡的說著,隨後,看著身後的那一道黑影,一個虛空的滿境二重罷了,若是這樣你都無法戰勝的話,那你也不配讓我來出手了吧。
此刻,燕十三的面色微微有些重,他此刻不斷的後退著,他是沒有想到,這個齊騰飛,竟然被他人靈魂附,就連那個氣勢磅礴的氣旋都是為其附體,更是沒有想到,這個附體之人竟然是如此的強大,竟然能夠硬生生的將一個通境之人拔到了滿境二重,此等手法,可比天人。
“哼,你堂堂御劍山莊的人,難道你就只會躲避嗎?
這個齊不齊此刻冷冷的哼著,下一刻,他揮了揮自己的衣袖,竟然是那日月同浮於天的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