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怎麼坐上這個位置的
太后頓了頓,又說道:“所以景小主休息好後,跟哀家去一趟祠堂,讓老祖宗從輕發落。”
景溪不好打擊太后,就從腰間摸出了一塊玉佩:“這是皇上從給景溪的玉佩,見人如見皇上親臨,而且皇上給我的意思就是讓我可以隨時可以出宮。”
太后並不知道這件事情,但是即便不知道他也知道皇上有一塊貼身玉佩的事情。
當即氣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景溪低了低頭:“太后還要找臣妾談論什麼?”
太后聽到這話一口濁氣壓在了胸口,呼不出去也吐不出來,一張慘白的臉上更加難看。
“景溪,哀家第一次的確做的不對,哀家猜測身為後宮嬪妃自然不可能這麼小氣……”
“那太后太小看臣妾了,我這個人比較小氣。”
景溪想到墨夜痕的母親的死與太后有關,心裏面就發堵,所以嘴巴也比平時厲害了不少。
“你……”
太后指了指景溪,想要罵上幾句,但是身為皇后她也無法罵出難聽的話。
景溪躬了躬身子,沒有說話,準備騎著追風回到梅園。
這一路雖然不遠,但是好歹也是舟車勞頓,現在他只想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覺。
“等一下!”
原本想要跨上馬背的景溪頓時一愣,疑惑地看向太后。
“這匹馬可是玄武門的那匹?”
景溪大致猜到了太后心中所想,所以點點頭:“是。”
“你的?”
景溪再次點頭.
墨夜痕已經將追風送給他了,現在應該算是他的吧。
景溪這麼想著,就看著太后再次怒氣衝衝的說道:“好大的膽子,來人,將這匹立馬分屍,哀家的東西豈是一個畜生可以觸碰的?”
景溪皺著眉頭,雖然猜到了太后剛剛問這話的來意,但是景溪還是心情還是忍不住地不開心。
“太后,這好歹也是臣妾的馬,您不說清楚就動我的馬匹似乎不太合規矩吧?”
太后被景溪再三阻撓,心中一陣惱火,說道:“景溪,你不要仗著皇上對你的寵愛就爲所欲爲,你也只是現在年輕,等他把你玩膩了,直接把你丟在了冷宮,到時候了別怪我這個當婆婆的沒有提醒你。”
景溪冷笑,但是面上不顯:“婆婆?皇上說他親生母親也是先皇后已經早在好幾年前就去世了,不知道太后怎麼能稱自己是婆婆呢,難道是皇上過繼給您了?”
太后頓時一口老痰堵在喉嚨裡面,不過好歹也是生活在後宮裏麵幾十年的人,所以就直接三兩撥千斤地將這個問題給拋開:“哀家不是要跟你說這個問題,皇帝的事情哀家自然不會管,但是哀家好歹是你和皇帝的長輩,平時皇帝見到哀家也不曾這樣對哀家這麼說話。”
太后的眼中看似閃過一絲傷心:“沒想到皇上居然喜歡像你這麼有心機的人,況且哀家只是想處置這畜生,畢竟他糟蹋了哀家在玄武門栽種的花草。”
太后想到這裏,臉上真的閃過一絲心疼,其實她真的是心疼她的花草,那可是她去年花費了不少財力物力和精力才種好的。
如今成為這個樣子,怎麼能叫她不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