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血
然而沒過幾天,小橙子便突然跑到了正在書房看書的景溪低頭說了幾句。
剛說完沒多久,就看見有不少人走了進來。
見此,景溪皺眉,站起身,行了個禮儀:“臣妾參見太后。”
“啪!”
在景溪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有一股力道像自己襲來,雖然有了防備,但是尖利的指甲仍舊刮破了景溪的臉。
刺眼的紅色景溪的眼角流到了臉頰,緊接著便掉落到了地下。
“誰教你的尊卑?見到哀家居然不跪下?誰給你的膽子?”
景溪沒有動,也沒有跪下,反而挺直了腰板,語中傲然:“皇上允許臣妾不用給任何一個人下跪!”
言外之意就是除非太后不是人。
太后已經五十多歲,即便保養地再好,歲月也會在臉上留下痕跡,所以當太后面目猙獰,醜態百出。
景溪並不給予理會。
皇宮中的事情景溪在來皇宮的時候便聽人說過,現在的太后並非墨夜痕的親生母親。
墨夜痕的親生母親早在十五年前便已經去世了,而現在的太后不過是繼母,並且出生也不好。
先皇生前風流,不僅在外留下了不少子嗣,還將不少的女人帶回宮,而太后也是其中一位。
所以說墨夜痕走前說的話原來是讓他防著太后。
想來墨夜痕與這皇后的關係並不如人前所說的那般和睦。
至少看皇后的眼神便知道。
“如太后所說,太后的話是話,難道皇上的話便不是話了?”
景溪能夠在舉目無親的景家生活這麼久,嘴皮子也不是白練的。
所以太后頓時被懟的啞口無言。
要是生氣了,說明她一個後宮之人想要干涉政事,如若不發火,自己的面子往哪裏擱?!!
“放肆!”
半天,太后在深吸幾口氣後,終於找到了話說。
太后能夠在偌大的後宮,毫無背景的情況下,耗死了各宮嬪妃,皇帝,可見手段也不少。
及時景溪的話讓她差一點失去了理智,但是仍舊立馬反應了過來。
“太后,臣妾雖為皇上的妃子,但好歹也是個男人,這樣闖進來,有心之人看了,不知會不會……”景溪微微笑到,眼中看不到一絲波動,好像再說今天的天氣如何一樣。
但是太后這邊臉色蒼白,看著景溪淡淡的笑容,咬了咬牙:“好呀,好好一個景溪,哀家動不了你,難道還不能動景家嗎?!”
聽聞,景溪笑了,做出一個請的手勢:“那太謝謝太后了。”
景家這麼多年怎麼對他,對他孃親的,他都一件事一件事地記著,如今太后要幫忙,他不拍手叫好纔好呢。
所以太后這麼一威脅,景溪直接樂了。
而太后卻誤解成了景溪是臨死掙扎,頓時高興了。
她不喜歡墨夜痕,連帶景溪也不喜歡,所以聽到線人說皇帝這幾日專寵新晉男妃的時候,便想來給景溪一個教訓,然後在臣服自己。
卻沒有想到景溪如此不是眼力勁,心中便更加不喜了。
而心中也記下了景溪這個人。